聽着季衍的這話,墨北冥這才慢慢放下了芥蒂,原來那女人真的是在幫他的?
但是一想到那女人的所作所為,他又忍不住生氣。
想到此,他又将女人給他的兩種藥遞給了季衍,“你看看這兩種藥怎麼樣?
”
季衍見狀,也很好奇,特别是看着墨北冥手中拿的那麼新奇的東西時,他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是藥嗎?
他是連忙接過來好奇的看了看,見着這白色的包裝圓筒盒子,上邊還寫了一些他們看不懂的文字。
他下意識看了墨北冥一眼:“這上邊有字,你認識嗎?
”
墨北冥神色一暗,是涼涼開口:“不認識。
”
季衍也覺得稱奇了,“這是什麼藥?
”
他說到這兒,是擰開瓶蓋倒出了一顆白色的藥丸,伸着鼻子嗅了嗅,“好奇怪的味道,雖然是奇怪,但還是有點藥味兒。
”
墨北冥問他:“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有毒無毒?
”
季衍聞聲,是略帶深意的看着墨北冥道:“我聞起來不像是毒藥,你該不會吃了吧?
”
墨北冥是目光冷冽略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本王沒吃,就等你來驗證。
”
仿佛就是在說,他好像還沒有那麼犯蠢。
說完,他又對着季衍道:“瞧瞧另一種藥。
”
季衍又看着這支奇形怪狀的東西,仔細的搗鼓了一下,終于發現原來頭上那頂小帽子就是瓶蓋,他用手緊捏着瓶身,一邊将瓶蓋擰開,似乎用力過猛,在擰開的一瞬間,頓時就擠出一些白色的軟膏。
一些落在了他的手上,一些落在了地上,墨北冥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一沉。
那東西本來就沒多少,被季衍這麼一弄,也就隻剩一半了。
季衍見此,也很無語,更覺得尴尬,特别是看着墨北冥那陰沉的臉色時,他是略帶歉意的道:“沒弄過這東西,沒想到一打開,它竟自己跑了出來,真是失敬。
”
畢竟也可以理解這季衍不是故意的,墨北冥也沒有追究,“無礙,這藥有沒有問題?
”
季衍聞聲,又伸出手指掂了一點藥膏放到鼻尖嗅了嗅,“沒問題,但不确定可否服用。
”
墨北冥淡淡的掀了掀眼皮,想到女人離開時囑咐他的話,他看了一眼“白色的藥丸是内服藥,你手頭的那東西是外用藥。
”
季衍聽到這話,是寓意深長的看了墨北冥一眼,“是那個女人告訴你的?
”
“她臨走的時候說的。
”
季衍聽到這話,似乎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的稀奇,“哦,你腿上的也是她的做的吧?
那她豈不是把你……”給看光了。
當然這後話是沒有說出來,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不過想着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的女人,那還真是女中豪傑了,這才是真正的醫者之心,不然一般人怎能下得了手,畢竟男女有别,更是授受不親,何況墨北冥那特殊的身份。
再想着那女人如此高超的醫術時,他心中真是越來越是對此人肅然起敬了。
當然季衍的話,自然是戳到墨北冥的痛處,他一個淩厲的眼神就朝着季衍襲去,“這件事情,本王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
季衍是點了點頭道:“你就放心吧,我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對了,那個女人呢?
她在哪呢?
”
墨北冥聞言,臉色再次一沉,“她,跑了!
”
季衍聽到這話,瞬間猶如被澆了一盆涼水,“什麼?
跑了,你居然能夠放跑你的救命恩人?
”
墨北冥聽到救命恩人幾字時,臉色又微微一變,“救命恩人?
誰告訴你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
季衍聽到這話,是如遭雷劈,“難道不是她幫你解蠱毒的?
”
墨北冥一提到這件事情,整個人就是處于一種烏雲壓頂的狀态,“雖說是她幫我解的蠱毒,可是本王是不會饒恕她的!
”
沒錯,想到她解蠱毒的過程,他就感覺這輩子從未受到如此大辱!
季衍聽到這話,是眉心一跳,“哎,你什麼意思?
不是她好心救你嗎?
你還不饒恕她?
”
想到這兒,季衍總覺得有些不對,他好歹認為墨北冥好像也并不是那種恩将仇報之人,想到這兒,他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該不會冒犯了你了吧?”
說好聽點是叫冒犯,說難聽點就是伺機被那女人吃了豆腐,畢竟誰曾想到這英明神武的戰神王爺還是一個俊美無俦的美男子,所以還是有許多女人觊觎的。
墨北冥聽到季衍的話,是警告的看季衍一眼,“她救本王也不過是為了謀取本王的财物,她偷走了本王的錢袋和玉佩!
”
當然至于冒犯,他确實也覺得那女人是冒犯了他!
季衍聽到這話也不由驚歎了一聲,“哦,原來如此,難怪你怎會如此生氣了。
”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心裡已經對那女人的敬意是猶如那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了。
連這戰神冥王的貼身玉佩都敢偷拿女人,那怎能不厲害?
而且那女人知不知這拿一個男人的貼身玉佩是意味着什麼?
墨北冥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本王已經派人下去找她了!
”
季衍又怎會聽不出墨北冥的意思,能夠讓戰神冥王如此大動幹戈,看樣子真是把這冥王得罪了個透頂。
他這時又十分的好奇問着墨北冥道:“她長成什麼樣子?
芳齡多大?
”
對于這樣一個奇女子,他又怎能不好奇呢?
墨北冥見季衍那麼好奇的樣子,又是冷冷的看了季衍一眼,薄唇輕啟,面無表情的吐出了四個字:“不忍直視。
”
季衍聽到這四個字時,嘴角微微抽了抽,不忍直視?
想來也是,如果是長得貌美如花,估計墨北冥也不會這麼生氣了?
要是被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給侮辱了,确實讓人怪難以接受的,不僅如此,還被一個醜女給打劫了,奪去了貼身玉佩,想到這些,季衍突然十分的同情墨北冥了。
……
次日清晨,葉天心咻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一雙黑眸明亮有神,大概是曾經在特工隊裡已經養成了良好的習慣,隻是現在整個臉被紗布包裹着,她感覺擡個眼皮都覺得有些累,由于傷在臉上,才縫了針,估計這會兒應該腫的跟豬頭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