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聲音,比那天上的響雷還要響亮,震破雲霄。
一時間大家也都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仿佛都在疑惑,剛才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遭天譴了嗎?
不過季衍很清楚這聲音,他感到異常的熟悉,曾經墨北冥用過的,正是那暗器的聲音,他突然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葉天心,果不其然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黑色暗器,這個東西正是曾經墨北冥使用過的。
他現在心裡久久都不能平靜,似乎對葉天心又改變了看法,原本以為她的醫術就已經夠特别了,可是現在它拿出來的這種武器,也是讓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而且殺傷力巨大。
不是他們的那些武器能夠達到的境地,他突然很懷疑葉天心到底是什麼人?
為何他已經覺得她和他們是格格不入的。
葉天心已經不想理會他們驚訝的眼神,這時處理正事要緊,她沉聲對着衆人開口道:“大家請稍安勿躁,其實你們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你們這樣子也讓我們很難做,你看看你們這麼擁擠,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辦事。
還讓我們怎麼跟你們治療呢?
若你們真的想好的話,那就請大家都按照秩序來,排隊一個一個的來,不要着急,也不要慌,先來先打。
我也可以給你們保證每個人都有份,所以你們也可以放心,但有特殊情況除外,病情嚴重的可以優先注射解藥!
”
她的聲音铿锵有力,不卑不亢地在人群中響起,十分的有穿透力和說服力,大家聽了也覺得挺有道理,也都慢慢的散開,一一的開始排隊起來。
很快原本擁擠的人群就變成了一條拍得很長的長龍。
葉天心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随後她又看了季衍一眼,然後對着衆百姓道:“大家也可以分開排隊,季神醫也會幫大家注射解藥的。
”
很快百姓們又聽從她說的,又往季衍那邊上排了一條長龍。
季衍見狀,其實這心裡還有些緊張,畢竟他也不是很熟練,看着這麼多人時,他多少也是顯得有些無奈的。
他轉頭對着葉天心道:“那我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
葉天心确實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我相信季神醫的醫術一定會做好的。
”
季衍聞聲,也感到甚是無奈,嘴角不由浮上了一抹苦笑。
于是乎,他們倆就開始給這些人注射疫苗。
葉天心熟練的技術做得很快,幾乎是兩分鐘就弄完一個。
季衍就相對比較慢了,當他看着葉天心那麼熟練的動作時,他也逐漸變得麻利了起來。
好像可以受到她的影響一般,也許也像她的說的一樣,是熟能生巧吧!
起先葉天心弄完三五個,他才隻能做一個,慢慢的他也将距離給拉近。
而就在這個時候,墨北冥帶着一小隊人馬往這裡趕來,畢竟剛才他聽到了槍聲,他下意識以為是葉天心事遇到了危險。
而且像這種特殊的武器也隻有葉天心有,所以他就趕過來看看。
他騎在馬上,遠遠就看到了葉天心和季衍在那裡專心緻志的低頭幫着百姓們。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侍衛上前對着墨北冥恭敬的說道:“王爺,要不要屬下去禀告王妃?
”
墨北冥聽到這話,擡手制止道:“不必告訴她,她現在正忙着,又要去打攪她了,對了,讓人給王妃熬一點湯過去,讓她别累着了。
”
看着她還懷有身孕都這樣在幫人,墨北冥心裡是十分的心疼她。
其實讓她把這些交給季衍或者其他人去做就行了,她真的沒必要這麼親力親為,等晚上他一定要找她說說才行。
“是,屬下知道了。
”
墨北冥就靜靜的處在這兒看了葉天心大概有一個時辰,真是不知不覺的。
直到有侍衛來提醒着他道:“啟禀王爺,江寒首領回來了。
”
墨北冥聽到這話,這才依依不舍的看了葉天心一眼,随後應道:“再讓人給王妃準備些吃的過去。
”
“是,王爺!
”
墨北冥說完,便離開了這裡。
這個時候江寒已經在營帳内等候多時,再看着墨北冥到來時,他恭敬地朝着墨北冥行了個禮,“屬下參見王爺!
”
墨北冥看了他一眼道:“不必多禮,現在可查到什麼了嗎?
”
其實早在墨北冥發現了納蘭爵假冒了太子後,他就讓人去徹查了焚天教的一切,也是在納蘭爵遇害以後,他也直接命人對焚天教進行最後的打擊。
這個焚天教本來就在天耀國内影響甚大,是有名的魔教,大家都談虎色變,像這樣的一個魔教,危害百姓,早就應該除去。
隻是當時的納蘭爵的勢力讓朝廷也不敢對他輕舉妄動,沒想到他的身後竟然還有西臨國皇室的撐腰,難怪會在天耀國發展巨大,而且還迅速的崛起。
江寒恭敬的回道:“啟禀王爺,發現了一個好消息,屬下在焚天教的地宮裡發現了太子。
”
墨北冥聽到這話,瞳孔微微一縮,“什麼?
墨子麒他還沒死?
”
“沒錯,太子他的确沒有死,隻是被納蘭爵關了起來。
看起來好像受了不少的虐待,整個人都已經骨瘦如柴,渾身是傷,渾渾噩噩的。
”
江寒這時也是把他所見的事情如實地向墨北冥彙報着。
墨北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墨子麒沒有死也好,這樣也好為心兒洗脫冤屈了,不然的話,還一直被那該死的納蘭爵栽贓陷害,讓心兒背着陷害皇後的黑鍋。
”
“王爺說的是,隻能說這個納蘭爵真是太卑鄙無恥了,然還用這種方法去陷害王妃,不過他這麼做也主要是想打擊你,陷害王妃也就等同于是在陷害王爺你,他知道您對王妃無法取舍的,到時勢必會和皇上作對,這樣就能輕易的挑起了天耀國的内亂,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
墨北冥聽着江寒的分析,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江寒的肩頭道:“沒錯,跟了本王這麼多年也沒有白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