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完全也是在說墨北冥娶她和她在一起,也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一個但凡是有點野心的人,恐怕都會奮不顧身地選擇她吧!
墨北冥生于在皇宮,又是位高權重的王爺,在朝堂上權傾朝野,看起來确實是讓人覺得有野心的。
其實他距離那個位置真的隻有一點之差了。
葉天心聽了他這話,臉色也微微一僵,雖然她挺自信的,可是有些事情,也的确是事實,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相信。
但這卻是她心裡最害怕的地方,雖然她看起來十分的自信,其實也有不安的時候。
隻是她把那種念頭完全壓了下去,而選擇相信他。
有時候愛一個人,也許就是盲目的,想太多就會讓自己難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所以她這一刻也不願意承認他是那種人,“那隻是你的臆想罷了,也許你是那種人,但不代表他是,他是絕對不屑于靠一個女人來上位的。
”
她肯定地說着,讓墨子麒聽來真是氣憤不已。
他冷嘲一聲道:“沒想到你對他還真是一往情深,不知道是對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地相信他。
你說這話也隻是因為你不了解男人罷了,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挺可憐的。
”
“你的這種同情心還是留着給别人用吧,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而且我也不是一個被同情的人,我過得很幸福,謝謝。
”
葉天心繼續回怼着他,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如果不想被人挑撥離間,那麼就隻有堅定立場,才能無堅不摧。
但現在她被墨子麒要挾着,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殺了她的,因為他的手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并不是想殺死她的意思。
他來這裡也許就是想要挑撥離間她和墨北冥之間的關系罷了。
而且她之所以和他周旋,完全也隻是因為想讓他吸入瘟疫病毒,而且已經快要得逞了。
墨子麒見狀,手中早就已經是青筋畢露了,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殺了這個女人,但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自己都很糾結,他為什麼會下不了手?
為什麼?
最終他是松開了她,“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
葉天心見他松開,也感到有些驚訝,不過他這麼執着想要做什麼?
她下意識覺得總沒有什麼好事兒,“我不會跟你走的。
”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和他在一起,他是護不住你的,你現在的罪婦身份,其罪當誅,若他強行護你,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或許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不過是跟他起意找了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罷了。
”
葉天心當即就反駁着道:“他才不是那種人,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你那樣,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也喜歡把别人都當成那種人,這才是最可悲的。
”
她真的覺得這人有些奇怪,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她又怎麼會變成這樣,這些罪名都是他故意加在她身上的,真正要害她的人是他呀!
所以她根本就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
墨子麒聽聞她的話,臉色再次微微一變,微眯了眯眸道:“你既然把我想成那種人,那我現在就帶你走!
”
墨子麒說罷,就直接點了她的暈穴。
葉天心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就!
在她暈過去時,她手中的另一個玻璃杯裝着解藥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和空氣中的病毒交融……
當葉天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地方了。
她看着這本陌生的房間,摸了摸還隐隐作痛的脖子,回想着先前發生的一切,她頓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該死的,難道她真的被那假太子給弄出來了!
但毋庸置疑,事實就是如此,她轉眸一看,隻見墨子麒正坐在圓桌前,從容鎮靜地品着茶,似乎早已等候多時了。
在感覺到葉天心醒了的時候,他沉聲問道:“醒了?
”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心裡簡直是嘩了狗,不得不說這個人還真是十分的難纏。
“你把我帶走到底有什麼目的?
”
葉天心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放過她,為什麼一直要緊追不舍,剛才她在營帳中也隻是太過疏忽了,因為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強行将她帶走。
要知道那可是在冥王的軍營中,他一個人前來,應該不至于那麼大的本事,可是偏偏他就是做到了,也許就不應該忽視他。
“你覺得呢?
我是在救你!
”
“救我?
”葉天心聽到這兩個字,隻覺得是十分的可笑,他這算是在救她嗎?
她可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從你把殺死皇後的罪名嫁禍于我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救我,你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工具人罷了。
”
墨子麒聽了她的話,突然是冷冷一笑,“為何你總是如此聰明?
”
這話又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反諷着一般。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可以殺了她的,其實很簡單的,但是就是沒有殺她,也許覺得她還有些價值,又或者是覺得她挺特别的。
“所以你現在抓了我,又想去利用我去威脅他嗎?
”
“不,葉天心其實我抓你,隻是不想你破壞我的計劃,隻要他沒了你,我想他應該活不久了!
”
墨子麒這時自信地說着,眼中還泛着點點得意之色,仿佛已經正在期待着墨北冥死了。
葉天心聞言,果然就知道他沒什麼好意,原來和她想得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在防着她,知道她可以研制出解藥,所以故意将她抓走。
“是嗎?
所以這一場瘟疫也是你造成的,你根本就不是墨子麒,又或者應該叫你焚天教教主,納蘭爵!
”
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葉天心也不想和他繼續僞裝下去。
納蘭爵見被她拆穿身份,他臉上也沒有露出太多的變化,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道:“嗯,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