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這麼說的,其實也想了解一下這個齊翔的身世,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齊翔聞言,高興一笑道:“哈哈……以後會有機會的,以後我也還想去拜訪一下慕容兄的父母,到時大家就可以一起聚一聚了!
”
不得不說這個大将軍喝醉了也想得美,他如果能夠攀上慕容一家,那就等于有了一個大樹撐腰了,其實他的心裡還不是處處在算計着的。
這時他也忍不住将他的心思給暴露了出來。
葉天心聽着這話,心裡不由的暗暗的咒罵着他,看來這人果然是有野心的,接觸她的目的,不過也是為了拉攏慕容家而已。
一般沒有意義的事情,沒有誰願意去做。
都是人有價值才會故意接近。
隻可惜,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真相,其實自己并不是慕容家的公子時,不知他會是怎樣的一番表情呢,但想想那個樣子應該也挺可笑的。
“是啊,那就有時間讓咱們的父母都一起聚一聚,這樣也可以促進兩家友好的交流。
”
葉天心也故意附和着他說道,因為她知道這個大将軍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麼?
他的話的确讓齊翔聽了覺得挺順意的,齊翔點了點頭道:“好,那不如就三日之後吧!
”
三天的時間對于葉天心來說,确實挺快的。
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的猴急。
但三天的時間也足夠她實施所有的計劃了,所以葉天心也沒有拒絕,反而笑着答應着道:“好啊,那就三天以後吧,回頭我也讓人給我父母捎個話。
”
“好,來慕容兄我再敬你一杯!
”
她的話當然是齊翔覺得很滿意,齊翔一高興又端起了酒杯敬了他一杯。
這會兒葉天心也沒有拒絕,誰起義端起了酒杯也回敬了他,反正這些酒她也不喝的,都隻是傳入了她的私密空間而已,相反齊翔喝的越多,就代表他越快要倒了。
這杯酒喝下以後,葉天心又開口問道:“齊兄,不知你父母喜歡什麼樣的東西,到時候我好讓人給他們準備一份大禮才行,還有你們那裡的風俗又是怎麼樣的?
到時萬一選的酒樓不符合你們的味道該怎麼辦,第一次見面一定要得多多注意一下這些才行!
”
這麼細緻的關心,簡直就像女婿見家長的那味兒了,但實則他其實是在套消息而已。
既然聊到了這個話題,他一定也會說一些什麼的。
她也知道這個齊翔的出身不簡單,可能他的父母也很關鍵。
齊翔聽到他如此客氣,打了一個酒嗝道:“哈哈……慕容兄你們中原人還真是講究,其實我父母也不挑的,他們什麼都喜歡,但是我父親更喜歡獨特的玉,聽說你們中原的玉,可有很多種的,而且還有各種各樣的功效,也不知道真假?
”
反正他現在已經徹底的相信了葉天心,而且他現在已經醉了,所以基本上也沒什麼顧忌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無非就是說他的父親是玉的收藏者,看樣子挺喜歡那些東西的。
“噢,那個東西啊,确實品類挺多的,也有稀世珍寶類型的,而且我們家也有許多那樣的東西,既然你父親喜歡,到時我必然會為他準備一份的。
”
葉天心又順着他的意說道:“不過,孕婦居然還對這玉有所研究,想必一定是一個講究人的。
”
如果不是出生名門貴族是不會因為這種東西了解的。
“對啊,實不相瞞,我父親他當曾經是我們部落的領導,也就相當于你們那兒的王爺吧!
我們家族很大,而且在當地也是非常有威望的。
是現在已經慢慢的發展,成為了一個國家,就開始有規模了。
甚至各有各的職位,但不得不說還是你們西陵國國君聰明,這樣分配确實非常的好,若不是有他的指點,可能我們現在還是一團散沙。
”
可能真的是酒後吐真言吧,這個齊翔把他不該說的話,全部都已經告訴了葉天心。
葉天心聽到這兒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件事情真的很和南宮爵脫不了幹系的。
原來這一切都隻是他在指使而已,所以現在的羌夷國就是南宮爵用來對付天耀的第一把刀,而且這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已,一旦個戰争開始。
那麼就會進入全城戒備的階段,一旦有利的糾紛,就會有很多國家的參與,所以這天下很快就要亂了!
想到這兒,葉天心或許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當時沒有及時殺了南宮爵,如果他以前就死掉了,也不會有現在的一切了。
“慕容兄,你怎麼了?
怎麼不說話了?
該不會已經醉了吧!
”
齊翔見他低頭沉默,忍不住開口提醒着他。
聽到這話,葉天心将思路收回,假裝自己蒙着揉揉揉自己的眉心,“哎,确實有些醉了,現在都已經頭暈眼花的了,賢弟,你可真能喝呀,我至于千杯不醉,但是遇到你,這會兒我都快要醉了!
”
“哈哈……慕容兄我們羌夷國人,喝酒從來不認輸的,但是今天遇到你也是棋逢對手,你是我遇到第一個可以陪我喝這麼多的人,現在我也對你們中原人有所改觀了,雖然你身材矮小,但沒想到居然這麼能裝?
”
他看了一下葉天心身旁的壇子,數了數,足足有五個酒壇子那麼多了。
加起來都快,要比他半個人都要大了。
他居然真的将這些酒都喝下了,簡直令人有些不敢相信。
葉天心當然知道他是在驚訝什麼,對子她也故意醉意迷蒙的笑了笑道:“哈哈,你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賢弟你也喝了不少啊!
以前我都沒有喝過這麼多的,但是今天高興也覺得和賢弟你有緣,所以才喝了這麼多的,我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喝些這麼多的,我頭好暈啊,可能真的醉了……”
“哈哈……慕容兄,我怎麼突然看着有幾個你呢?
”
齊翔眼皮都已經在打架了,他頭暈眼花的,說話都有些不麻利了,若不是聽到葉天心服軟的話,他也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