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是跟普通男人一樣那麼騙,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馬車裡的氣氛,一度顯得十分的冷漠。
玫瑰并不知道南宮爵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南宮爵沉默了一會兒後,終于是打破了這一僵局道:“真正的天心到底在哪裡,又要怎麼樣才能将你們給換回來?
”
看着眼前女人,雖然是他很想得到的人,可是這不過就是一具軀殼罷了,這也不是他想要的。
因為他隻想得到葉天心的心,而不是一個軀殼。
玫瑰見他如此堅定的神色,當然也知道葉天心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麼重要,隻是葉天心早就已經死了,所以她拿什麼告訴他葉天心的消息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不知道真正的葉天心現在在哪裡,當初我們被換魂的時候,都是昏迷着的,而真正的葉天心,我也不知道天耀國的太子拿她怎麼樣了?
但以他的性子,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吧?
”
南宮爵聽到這個消息時,立馬就震怒了起來,“你說什麼?
”
他冷聲的質問着眼前的女人,好像她要是說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他心裡就有種忍不住要殺了她的沖動一般。
面對他這樣,玫瑰也感到很無奈,“你現在跟我生氣也沒有用,這件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何況現在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如果她要是想回來,早就應該已經回來找我了,可是她這麼久都……”
“夠了!
”南宮爵仿佛早就猜想到她接下來想要說什麼了,他不得不打斷了她,因為他說什麼也無法接受葉天心遭遇不測的消息。
就像眼前這個女人所說,如果她真的沒事,又怎麼可能會不回來找他們呢?
要知道她的夫君和孩子都在冥王府上,如果她要是活着一定會回來的。
南宮爵别的不敢說,這點他是非常了解葉天心的。
因為他知道葉天心把孩子看得十分的重要,也知道葉天心很喜歡那個男人,不然也不會以身犯險,來幫他拿取解藥了。
越是這麼想着他心裡就越感覺一陣揪疼,難道說她真的已經遭遇不測了嗎?
玫瑰看着他如此傷感的神色,眼底卻閃過了一抹得意,雖然說這個男人應該很不舍葉天心死掉,可是葉天心終究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
他不接受也得接受這個事實。
可能他心裡會難過,但這也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她心裡已經在計劃着如何讓這個男人喜歡上自己了。
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也很不錯,已經成為了她現在的目标。
……
與此同時,這邊正在趕路的葉天心,他們一路奔波,的确也挺累了。
所以選擇了一處安全的地方,準備休息,在休息的時候她脫掉了自己的鞋,腳底兩個巨大的水泡一碰就疼。
她是想拿銀針将它戳破的,如果不戳破,繼續這麼走下去還會疼的,也不容易好起來。
隻有将裡面的黃水放出來,這樣才能好的快一些,她再塗抹一些藥就好了。
而其餘的幾人,在休息的時候去找柴或者找柴火狩獵的狩獵,摘野果的摘野果了。
畢竟在外邊生存,也就隻有就地取材了。
因為葉天心是女的,他們都比較照顧她,但其實的根本原因是他們都願意來照顧她。
驚雷出去了一會兒,就弄了一捆幹柴回來。
回來就看到了葉天心在一旁給自己的腳上藥時,他就忍不住湊上前來關心道:“主人,你受傷了?
”
葉天心見狀,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沒事,就是一點皮外傷,可能是因為這兩日走路走多了,所以腳上磨了水泡,我已經處理好了。
”
“主人那你怎麼不早說?
你要是腳真的疼的話,我可以背你走的。
”
驚雷一臉真誠的看着她,想到以前若不是葉天心,恐怕他和追風兩人早就已經不在了,所以他很感激葉天心,也改變了他們曾經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現在讓他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他真的挺開心的。
第一次感覺到了為自己而活的那種感覺。
隻要葉天心有什麼困難,他都會二話不說的去幫助她,雖說殺手曾經冷漠,可是其實在這冷漠之下,他還是有着一顆感恩的心。
也許這就是葉天心救他們倆的根本吧,她覺得他們兩個其實并不壞。
“算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嬌弱,不就這一點點小傷,我自己還走得動,你管好你們自己吧,對了,你的腳沒事吧?
”
“沒事,這點路程對于我們來說不算什麼,小時候比這更嚴厲的訓練都熬過來了,這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
驚雷一臉坦然道,不就是走一些路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麼難的,隻是他忽略了自己的主人,畢竟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身子嬌弱一些。
就在他們兩人對話之時,西門彥這會兒懷中抱着一大堆五顔六色的果子。
他想也沒想,就直接來到了葉天心的身旁坐下,“芳華姑娘,你看我摘了這麼多果子,快點長一點吧,你應該也口渴了。
”
葉天心在聽到他的稱呼時,不由愣了愣,“你叫我什麼?
”
“芳華姑娘啊,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
他這一說倒是把葉天心給提醒了,原來這人敢情是把她随口一說的名字給記下了,她也是醉了。
算了,她也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真名,省得麻煩,也便迎合着他道:“是啊,你倒是記得挺清楚的。
”
“當然要記清楚了,不然的話你又拿一個假名字來糊弄我怎麼辦?
到時候我上哪去找人呀?
”
西門彥沒心沒肺的說着,這看似打趣的話,其實卻是他的心裡話。
可能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對這個女人産生了一些依賴。
“那這麼說來,你連我住的地方也記下來了?
”
“是,這個也得記下,不然以後可真找不到你了。
”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可是絕情了,說走就走根本不理他,她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對他的女人,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有那麼差勁嗎?
好歹他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俊美無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