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冥根本就不給她抗拒的機會,反而将她摟的更緊了幾分,“心兒,本王哪敢把你當成三歲小孩,本王隻把你當成是我的女人。
”
他略帶磁性且溫柔的聲音,真是有夠撩人的。
葉天心也暗歎自己不争氣的竟然放棄了抵抗,她頭靠在了他的胸前,聽着那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平穩而有力,不慌不亂,看樣子他似乎也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真是誤會他了,可是他做的事情偏偏又叫人覺得好氣,她故意酸酸的道:“誰是你女人了,我馬上可是要成為三皇妃了,王爺請自重。
”
墨北冥聽到這話,臉色驟然一沉,随即低頭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那本王就搶先在他之前娶了你,讓你成為本王的女人。
”
說罷他就低頭覆上了她的紅唇,撬開她的貝齒,狠狠的侵占她,炙熱的氣息仿佛将她給吞噬一般。
明明很想抵觸,偏偏又有些情不自禁的淪陷。
葉天心仿佛隻感覺自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全身都軟綿綿的,突然腰間的一陣刺痛,讓她不由皺了皺眉,低低的嘤了一聲。
由于她身上還打着石膏,所以自然行動有限,而且隻要有稍微弧度大一點的動作,就會牽扯到傷。
墨北冥感覺到她的反應,連忙就松開了她,略帶歉意道:“心兒,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我剛才真是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
他剛剛一激動,就忍不住想要抱緊她,沒有控制住力道。
葉天心氣惱的看了他一眼,對于他的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從現在起,你我之間要保持安全距離。
”
墨北冥對此也有些無奈,他深深歎了一口氣,“罷了,等你好了,本王再碰你便是。
”
他這話說的真是令人浮想聯翩,讓葉天心臉頰不由一熱,瞪着一雙水眸看着他道:“變态!
”
墨北冥聞言,深邃的黑眸中也是波瀾湧動,這變态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總覺得不像是什麼好話,“心兒,你是在辱罵本王嗎?
”
葉天心見狀,看他那疑惑的樣子,就知道他這老古董思想不懂這話的意思,她眼底一抹邪意閃過,“沒有,我是在誇獎你呢?
”
墨北冥也沒有那麼天真,繼續問道:“誇獎本王?
那到底是何意?
”
“就是說你風流……倜傥。
”
葉天心故意在風流後面加了倜傥二字。
墨北冥聽到這回答也是滿意一笑,“原來如此,沒想到在心兒的心目中對本王是這種印象。
”
葉天心聞言,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時也挺可愛的,她強憋住心裡的笑意,真是内傷都差點快憋出來了。
“心兒,你是想到了什麼開心事嗎?
”
墨北冥自然是敏感的察覺到她眼底那快要溢出來的笑意。
葉天心聞聲,這才收斂起了情緒,道:“沒什麼,王爺跟你說正經的,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
墨北冥目光真誠的看着她,“何事?
心兒,隻要是本王能夠做到的,本王一定答應你。
”
隻要她可以原諒他,他真的什麼都願意。
葉天心對上他那真誠的眼神,不可置否,心底也是微微一動,她也便直接說道:“王爺,我想習武,你可以教我嗎?
”
墨北冥聽到這話,不由頓了頓,“心兒,習武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
他擔心她受不了這種苦。
葉天心見他如此猶豫,她也便說道:“所以王爺這又是想要反悔了嗎?
不管簡單不簡單,我相信隻要想學,就沒有學不成的。
”
曾經她身為特工,也經曆過嚴格的訓練,所以對于習武的艱辛她也能夠做到。
隻有意志堅定,才能有決心做到更好,要想在這個世界立足,不學點武功防身,那還真是有些弱小了。
何況她也相信,名師出高徒,冥王他的武功造詣極高,若能跟他學習,想必一定事半功倍。
墨北冥聽着她這麼堅定的語氣,他伸手輕輕摩挲着她的小臉,“說的也是,心兒,隻要你想,本王教你便是。
”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也是高興一笑,故意出手對他作揖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眼神幾分寵溺的看着她道:“胡鬧,本王雖然願意教你武功,但是并不想做你的師傅,若你喚本王一聲夫君,本王就收你為徒。
”
葉天心聽到這話,頭上不由浮生了三條黑線,這個男人還真是會得寸進尺?
“你都已經答應了。
”
“嗯,還沒有實行。
”
葉天心聞聲,眼角微微一抽,别以為她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他随時都可以反悔了,不愧是一個腹黑男。
見女人沉默,特别是看着她那糾結的神色時,他薄唇輕啟道:“心兒,反正你以後都要叫,不如先叫一聲來聽聽也無妨,叫了以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入室弟子,想學什麼樣的功夫,本王都可以教你,嗯?
”
葉天心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發現其實他也挺厚顔無恥的,特别是聽到他這略帶磁性的聲音,故意這麼說着,真是充滿了誘惑。
搞得她很尴尬,“我……真說不口。
”
這個變态,她突然想退縮了,大不了另尋高人,還非得要這麼磨人。
墨北冥聞言,眼底一抹幽光閃過,突然朝她湊近,靠在了她的耳邊道:“心兒,别緊張,乖,叫夫君。
”
葉天心感覺到耳邊傳來他溫熱的氣息和他那略帶磁性的嗓音,真是仿佛讓耳朵都快懷孕了一般,整個人也不由一陣戰栗。
她隻感覺雙頰猶如火燒一般,心跳加速,仿佛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兒。
她不由閉了閉眼睛,伸手想要将他推開,哪知手卻被他握住。
“心兒,你的臉怎麼了?
”他繼續在她耳邊邪魅低聲道。
葉天心心裡緊繃的一根弦猛地斷裂,真是受不了他了,她紅唇微張,“夫君。
”
她這一聲夫君,讓男人也是猛地一僵,猶如天雷勾地火一般,一股原始的沖動想要破體而出,真想将她好好的憐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