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這種态度,那墨北冥就越想要檢查一下,畢竟他也很擔憂,因為知道她一直就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裡,不喜歡把有些事情給說出來,害怕他擔憂,她有時候就太懂事了,懂事的讓人覺得心疼。
他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她,一臉認真的看着她道:“心兒,你到底在躲避什麼?
”
葉天心聞言,一時間被他問的有些懵,“我沒有在躲避什麼,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他真沒有對我做什麼!
”
她不得不一臉正色的和他解釋着,他這麼說來,不免是有幾分在懷疑她的意思吧?
也許也是,他會懷疑也很正常,這也是在常理之中,因為她完好無損的從假太子那裡回來,是個人都會懷疑吧!
墨北冥聽了她的話,疑惑看了她一眼,近一期間就觸及到了她脖子上的一抹淤青。
他頓時瞳孔微微一縮,然後就緊張的看着她,手撫上了她的脖子,這一細看,才發現明明就是五個鮮明的指印。
“心兒,你還說沒有什麼?
那這是什麼?
他是不是傷害了你?
”
墨北冥連忙緊張的質問着她,仿佛有種不好預感。
葉天心面對他的質問,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但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她也就隻有實話告訴他了。
“沒錯,的确是他傷了我,但是那是因為他惱羞成怒了。
”
“惱羞成怒?
你激怒他了嗎?
”
葉天心點點頭,“嗯,其實那天我不是在研制解藥嗎?
就拿了瘟疫的病毒做了研究,沒想到他居然闖進來了,那我就将計就計,讓他也染上了瘟疫。
”
墨北冥聽到這話,突然也恍然大悟道:“難怪那天你不讓本王進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
“是,所以他也染上了瘟疫,他想讓我救他,我自然不會答應救他的,所以他就惱羞成怒了,想要殺了我!
”
葉天心也是如實的說道,雖然說過程可能是有些漫長或者驚心動魄,但她也是雲淡清風的描述着。
聽着她這麼說來,墨北冥是一把心疼的将她摟在了懷中,“心兒,你不該這麼做的,不應該激怒他的,萬一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叫本王如何是好呢?
”
葉天心聽着他那擔心的話語,心裡覺得微微一暖,唇邊不自覺的就揚起了一抹微笑,“其實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殺了我的,如果他殺了我,那麼他自己也活不了。
”
“你什麼意思?
難道他也沒有治療瘟疫的藥嗎?
”
墨北冥突然變得疑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直最好不過了。
葉天心道:“沒錯,他也沒有,在他想殺我的時候,我也狠狠的刺了他一刀。
”
墨北冥聞言,眼底一抹笑意閃過,“不愧是我的心兒,就是如此的殺伐果斷,本王佩服佩服。
”
也難得他這麼在一個女人面前,說着這樣阿谀奉承的話,大概也隻有葉天心了。
其實他就是在誇獎贊美,打從心底裡的。
葉天心聽了他的話,雙頰微微一熱,明顯對于他這麼熱忱的誇獎還有些不習慣。
“你别這麼說我了,再說我就不想理你了!
”
她說着就有些嬌羞地想要伸手将他推開。
可是墨北冥又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他根本不容她抗拒,将她抱得更緊了幾分,“心兒,你還沒有告訴本王,你到底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
葉天心想了想,如果直接告訴他,其實就是納蘭爵故意放她走的,她覺得這樣也有些不妥,可能他也會誤會,這樣就麻煩了。
其實她也不想太麻煩,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她就選擇了簡單道:“我捅了他一刀,就伺機逃出來了呗!
”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也沒有懷疑,點點頭道:“看來心兒果然是聰明,幾次都從虎口逃出來,看來本王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
葉天心聽着他的話,真是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擡眸質疑的看了他一眼,“我發現你這人油嘴滑舌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
墨北冥這時伸手輕輕撫摸上了她的小臉,“那還不是因為你真的這麼厲害,讓本王忍不住想要誇獎你。
”
他說着這話時,目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她誘人的紅唇,不由動了動喉結,真是有種令人情不自禁的感覺。
可是一想到他體内的瘟疫還沒有好,又不得不強壓下了這種感覺。
然後轉眸看向了别處道:“好了,你過來,本王幫你擦藥。
”
葉天心聽到這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擦什麼藥?
”
墨北冥将手移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道:“心兒,你可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這裡都已經成這樣了,要還不擦藥的話,你是想本王心疼死嗎?
”
葉天心見狀,這一次臉紅的更厲害了,“你……”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平時間都是伶牙俐齒的,現在面對他這般情深意重,深情款款,還真讓人無法怼他了。
墨北冥看着她這嬌羞的模樣兒,直接伸手将她給拉到了位置坐着,關心的說道:“别動,本王替你擦藥。
”
葉天心聞言,也真是乖巧的沒動了,畢竟他也并不是那種不識好的人,既然他這一片好心,她要是再拒絕真的有點不識好歹了。
何況他們倆本來就已經是夫妻了。
雖然還沒有成親,但已經定親了,也有了夫妻之實,還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
所以這會兒她也是乖巧的坐着,任由着他給她擦藥。
他手指力道很輕,生怕弄疼了她似的,冰冰涼涼的觸感在她的脖子上來回輕輕撫摸着,有種癢癢的感覺。
讓她有點想要閃躲的意思,墨北冥見狀,這就有些犯難了,“心兒,别躲。
”
葉天心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有點癢癢的感覺。
”
墨北冥聽到這話,也是釋然一笑,“忍忍就好了。
”
其實他何嘗不是在忍着,要不是礙于體内的瘟疫,他真的忍不住想對她有更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