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二整張臉被打的姹紫嫣紅,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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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十一停了棍子,拿着棍子一個一個的戳着他們的屁股,很是嚣張的說道:“還要不要分一隻給你們了?
還要不要跟我比試了?
”
她才沒空搞什麼輪番比試呢,一棒子解決掉,又省心又省事。
寶二被打的要哭了,嘴角腫了,眼睛青了,前胸後背都不曉得被揍了多少下。
要不是他一直緊捂褲裆,命根子恐怕也得難逃厄運。
“你耍賴!
”王漢秋被揍的也不輕,有兩顆快要掉的牙,竟被打掉了,他現在滿嘴的血,看着怪恐怖的。
“耍賴?
”方十一瘦瘦小小的身子,有着讓人驚悚的暴發力。
正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打得赢才是真理,誰跟你們講道理?
笑死人了,喂喂,都給我爬起來,告訴我,野物哪能賣個高價,”方十一踢了踢地上裝死的三個人,又一個個的踩過去。
王漢秋瞅了眼身邊的小夥伴,瞅着空檔,爬就起來就跑。
“你們……你們太不講義氣了,”因為方十一剛好踩上了寶二的背,所以隻有他一個人沒法脫身。
方十一不耐煩了,“我問你話呢,你再不說,看我不廢掉你的手!
”
嗖的一聲,方十一手裡的扁擔,朝着寶二的腿間飛了過去。
隻差那麼一點,就那麼一點點,就插在寶二的命根子上。
這一幕,差點沒把寶二吓尿。
“好好,我帶你去,”寶二爬起來,點頭哈腰。
先前還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片刻之後,就成了一副太監樣。
“等等!
”
“怎……怎麼了,”寶二吓的直抖,以為這小丫頭又有什麼不滿的。
方十一瞥了他一眼,彎腰把野物重新用扁擔挑起來,然後丢給了寶二,順便還踢了下他的屁股,“你扛着,以後我就是你老大了!
”
“啥?
這怎麼成,你比我小,”寶二覺得丢人死了,他居然打不過一個十歲不到的小丫頭。
方十一眼珠子一瞪,“怎麼?
你不同意?
小怎麼了,我能打過你就行,快走!
”
說着說着就動手了,她又在寶二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這回踹的狠了,寶二身體往前踉跄了幾步。
他憋屈的揉着屁股,心想,這小丫頭真夠暴力的,比他還暴力。
寶二帶着方十一去的地方,其實是個專門販賣牲口的小集市。
說集市好像有點誇張,因為隻有幾個人或坐或站的在那擺攤。
在每個人的身後,還挂着新鮮屠宰的野物。
有的剝了皮毛,有活物還沒殺。
方十一估計活物比死物貴,她帶來的都是死物,價錢一定不高。
剛才過來的時候,她聽賣包子的叫賣,一文錢兩個包子,但是包子挺小的。
照這樣換算,這些野物至少也能賣到十幾文錢一斤。
寶二走到中間,指着一個嘴裡叨旱煙男人的攤位前,“喏,你就把野物賣給他吧,他在這一片,還挺講信譽的。
”
說完,他将扁擔放下來,交回給方十一。
收野物的小販,一見自己來問價的是個小丫頭,心裡便有了計較,“小姑娘,這些野物都是你打的?
”
方十一見他不像實誠人,便不想跟他做生意,“怎麼,不像嗎?
你是怎麼收的,給我一個實價,别看我小,便欺生,我反正是沒錢,賤命一條,把我惹毛了,你也别想好過!
”
她知道人家看她是小孩子,肯定不會對她講實誠的話。
所以先把狠話放這兒,他要是敢耍心眼子,就得好好考慮一下後果了。
亮子把嘴裡的煙嘴一拔,笑了,不過是戲谑的笑,“喲呵,哪裡來的毛躁丫頭,人沒多大,語氣倒是不小,怎麼,就你這小身闆還想打人不成?
那你是用腦袋打呀,還是用腳?
切,不自量力!
”
方十一小巧的臉蛋上閃過一絲不耐,她沒功夫跟這個男人磨嘴皮子,否則一拳上去,絕對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視線周圍掃了一圈,在角落處,發現一個蹲着垂頭喪氣的男人,身前身後也沒擺多少野物,看樣子生意并不好。
寶二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直搖頭,“你可别去找秦伍啊,他那個人忒損,嘴巴損,人也不好相處,你沒瞧見他都沒生意可做嗎?
依我看,他早晚有天會餓死!
”
寶二在關陽縣混迹已久,對這裡的人全都了如指掌。
這個秦伍聽着名字感覺好像有點路子,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人不可貌相,這個秦伍就屬于特不招人待見的一類人。
方十一冷哼着笑了,看在他人眼裡,就是人小鬼大,“你介紹的也不怎麼樣,看人可不能隻看外表,哼!
”
她一個輕蔑的眼神,可把亮子氣的不輕。
但他忍下了,等到這丫頭在秦伍那裡碰了壁,他就能壓更多的價。
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她還想跑來賣野物,定叫她虧的毛都不剩。
方十一扛着野物,走近秦伍的攤位,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跟個死人似的蹲在那。
頓時心中有火,使勁踢了下他跟前的稱。
秦伍終于有反應,懶洋洋的看她一眼,“賣什麼?
賣你嗎?
”
果然是一張損嘴,她就想不通了,這樣的人怎麼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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