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易子岚恭敬的回道,“顧夫人和顧三小姐進城,給阿月和秦小姐下了帖子,邀請她們過府做客,沒想到阿月她們剛進院子,就看到了這一幕。
”
秦小姐?
皇上看向秦文铮,後者點點頭,“确實如此,此事小女回家後也和夫人說起過。
不過這事對于邵府來說隻是一件小事,人家上門訛詐,被揭穿了趕出去也就罷了,邵府并不願意鬧大,因此微臣聽過後也沒放在心上。
”
說着,秦文铮看了蔡津一眼,笑道,“不過微臣最近卻聽說,蔡夫人的到處和人說邵青遠打了蔡文謙,緻人傷殘,至今無法下地。
如此,微臣倒是有三個問題不解,想問一問蔡大人了。
”
皇帝手一揮,“你問。
”
“第一,蔡夫人和蔡公子,為何主動前往邵府,是否有何重要的事情?
”
蔡津手指拽緊,他咬咬牙,說道,“夫人和犬子是上門賠罪的。
”
“賠罪?
因何事賠罪?
是否因城門口攔下顧夫人和顧小姐之事?
”
“是。
”
“既然是賠罪,那蔡公子就是承認自己在城門口私下斂财。
可蔡公子斂财的人應該不止顧夫人和顧小姐吧?
那其他人呢?
蔡公子和蔡夫人是否也去賠罪過?
”
“我……”蔡津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氣,悄悄擡眸見到皇上也在凝神細聽的時候,隻能硬着頭皮說道,“邵府是第一家,原本夫人和犬子便打算取得他們的原諒後,再去其他家賠罪的。
可惜被邵青遠打傷,此事才耽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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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铮笑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蔡大人家果然是最知道規矩的,在場文武百官可都聽着,但願等蔡公子養好傷後,能說到做到。
那麼我的第二個問題來了,請問蔡大人,令公子既然受傷這般嚴重,從年前到現在也有将近一個月了,傷勢還未好,為何不請太醫看一看呢?
”
蔡津噎住,腦門上的汗流的更急了,“太醫,太醫事情繁忙,我也不好去打擾,便請了京城裡的大夫看診。
”
“蔡大人此言差矣,令公子至今不能下床,還是請太醫看一看比較好。
”
龍椅上的皇帝點了點頭,“确實如此,等下朝後,便讓擅外傷的太醫跟着走一趟吧。
”
秦文铮立刻,“皇上體恤下臣,皇上英明。
”
皇帝,“第三個問題又是什麼?
”
“第三個問題。
”秦文铮笑道,“蔡大人說邵青遠動手将蔡公子打成重傷,可據小女回家來說,當時所有的人都在庭院裡。
衆所周知,邵青遠十分疼愛她夫人,當年為了她夫人甚至應下了當郡王爺一年下人的無理要求。
”
無理取鬧的易子岚,“……”你說就說,扯上我做什麼?
不是一緻對外的嗎?
他冷哼了一聲,卻還是點頭,“邵青遠确實疼愛他夫人。
”
秦文铮繼續道,“既然如此,那他怎麼會在懷有身孕的妻子面前打人呢?
就不怕動起手來不小心傷到她夫人?
就算沒傷到,驚吓到的可能性也極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