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自然是沒有的。
譚氏對張家的恨意一點都沒少,她嫁入張家沒多久,就發現了張豪兄妹的奸情。
她的身子變得這般虛弱卧床不起,也是張嬌給她下的藥,讓她差點一命嗚呼。
可偏偏張家對張嬌如此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張豪維護張嬌,反倒呵斥她小題大做,鬧得府裡不得安甯,敗壞張嬌名聲。
張夫人也是站在她那一邊的,一個勁的說張嬌年紀小不懂事行事沒個分寸,以後慢慢的教就是了。
她作為大嫂應該大度點不要和她計較,大家和和氣氣的還是一家人。
張老爺雖然訓斥動了張嬌,可也僅僅隻是如此而已,回頭就給她找了一門好親事——柳家少爺柳維。
憑什麼?
柳家那樣的人家,憑什麼娶張嬌這樣的惡毒女人?
那一刻,譚氏知道自己嫁入張家是落入了火坑。
她恨張家,恨不得張家所有人都沒好下場。
所以柳老爺打聽張家的時候,她悄悄的給他遞了消息,将張家的龌龊事一股腦兒的都告訴了他。
盡管她無法作為證人當場指控張嬌,但柳老爺知道真相,肯定不會讓張嬌進柳家門的。
而且,柳老爺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知道她久病在床,幫她找了醫術好的府城大夫過來。
譚氏也才知道,原來一直給自己看病的人,其實是張嬌的人。
但這事,張家其他人也知道,他們似乎默認了譚氏應該慢慢的病逝,畢竟她知道了如此不堪的事情。
譚氏的恨意怒火達到了頂峰,她要張家所有人——不,得,好,死!
!
秦文铮能夠那麼快的找到張家的罪證,譚氏功不可沒。
作為張豪的妻子,她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可是容易多了。
如此,她就是功臣,秦文铮原本就要保她的。
也正好,利用這個事情讓張家同意解除柳維和張嬌的婚事,張家還要因此感激柳家,一箭雙雕豈不美哉。
譚氏,沒有懷孕,隻是利用這個事情讓自己脫身能夠理所當然而已。
她問張豪要了一封和離書,為了張家唯一的血脈,張豪當場就同意跟她和離了。
至于以後譚氏要如何生活,她也早就有了安排,倒是不用擔心。
顧雲冬聽得連連點頭,“結局也算完美了。
”
邵文興奮不已,可不是?
秦夫子真是個人才。
“對了,秦夫子說,接下來就要對付陶家了。
”
“怎麼對付?
”
“利用陶豐陶堰兄弟兩。
”邵文說道,“秦夫子說,還不能讓陶家背後之人知道他們已經查到陶家頭上去了,所以幹脆讓人以為陶家内亂,才導緻陶家易主,陶老爺和陶行遭了秧,指不定能引出他們背後的人。
”
顧雲冬擡頭和邵青遠對視了一眼,這想法,倒是和他們當初想的不謀而合。
但具體如何操作,秦文铮應該心裡有數,和陶豐陶堰也商量過了。
這樣也好,陶豐兄弟兩個如今在陶家舉步維艱,想來也不介意秦文铮的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