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自從被譚家選中之後,就成為了行屍走
無雙爬起來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說話,也不敢做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滾,你給我滾出去!
”譚春感覺克制不住某種情感,突然間爆發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法控制。
“滾,給我滾!
”他怒吼着,把床上的東西都砸了出去。
門外的管家聽到裡面的大動靜,打開房門看到跪在地上的無雙臉上又腫了,他趕忙把人拉出了門外。
“怎麼又給惹生氣了?
”他很無奈地問道。
“不知道,主子似乎很讨厭奴婢這張臉。
”無雙木那地回了一句。
以前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她覺得活着有點像人,自從被譚家選中之後,就成為了行屍走肉,活着似乎沒有了意思。
哎……
管家聽到無雙的話,長長地歎了口氣,同情地看了無雙一眼:“你也是命苦,偏偏又是老爺子選中的人,下去休息吧,讓楊大夫給你把臉收拾收拾,免得被老爺子看到又要被說。
”
“多謝管家!
”無雙回了一句,魂不守舍地回到了房間裡。
管家見狀也沒說什麼,轉身回到房裡伺候着。
王小夏看着這一幕,心裡雖然對無雙有幾分同情,可,想到若是無雙真的為譚家生下一兒半女,那就是助纣為孽。
她跟着無雙進了房間,思來想去在無雙的杯子上抹了一層毒藥,看着無雙喝了茶。
這種毒不會要無雙的命,卻能讓無雙再也不能生育,雖然殘忍了點,但對無雙來說未必是件壞事。
等着無雙睡了過去,她去了譚春的房間。
譚春像個瘋子一眼,很快砸完了屋子裡能砸的東西。
管家站在旁邊不阻攔,也不說話,等着主子發洩完心中的憤怒。
直到屋子裡再也沒東西可砸,譚春才停了下來,一雙眼睛泛紅,扭曲的嘴臉看上去像是控制不住某種力量。
“換,換房間!
”他說話的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
“是!
”管家應下聲來,打開房門領着主子進了旁邊的房間。
這間屋子跟隔壁那間差不多,譚春表情毫無波瀾,進去之後躺在床上。
可,因為剛才的激烈動作,手臂斷開的地方又開始冒血。
管家隻能把楊大夫叫過來給主子重新包紮傷口,看着主子睡着之後,他才退出屋子。
讓家丁在門口一刻不離地守着,忙了一天,他也回屋子躺了下去。
王小夏等着譚春睡着之後,在譚春的傷口上滴了幾滴液體,這種東西可以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她算好了時間,差不多三個時辰之後才會發作。
那個時候天也快亮了,他們顧着譚春,再加上無雙也是這個時候毒性發作,今天肯定是走不了。
給兩人下了藥之後,她又來到三姑的房間。
三姑身邊有個丫頭守着,這丫頭叫荷香是三姑的小徒弟,出事之後,從外面趕回來伺候三姑的。
“師父,您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荷香拉着師父的手,低聲地叫喚着。
三姑聽到了荷香的聲音,這幾日有老祖宗的真氣養着,她感覺舒服了許多,隻是無法睜開眼睛罷了。
王小夏觀察了一下,看到三姑的手動了,看來譚家老祖太不簡單。
不行,三姑絕對不能恢複修為,可,她都震斷了三姑的七經八脈,難道還能恢複過來?
“主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且,這老東西深不可測,除非三姑死了,而且神魂破碎,不然都有可能再活過來。
”小七提醒了主人一句。
王小夏不是沒見過那種死而複活的事情,她不就是個活脫脫的例子。
收魂這種事師父教過,可,她沒做過。
“主人,不如你試試,收了三姑的兩魂一魄,到時候即便是能恢複過來,那也是傻子。
還有,丹田可以修複,可,若是直接碾碎,恢複的可能就會變得很小。
”小七給主人出了個主意。
王小夏覺得小七這法子好,她仔細想想師父教的那些收魂的符咒,拿起筆把這符咒畫出來,再讓小七看看。
小七隻是看了一眼就點了頭。
王小夏先把屋子裡的小丫頭給弄暈,免得血腥氣息太重會引來旁邊的老東西。
而且,收魂的事情怕不成功,她還不能在外面進行。
等到三更的時候,小丫頭有些疲憊,她才給小丫頭下了藥,看着小丫頭趴在床上,她将三姑弄到空間的一個房間。
第一次用這種符咒,她也沒有把握,不過,幸好有這個空間,她連連試了三四次,總算成功了一次。
“主人,把這符咒燒了,記得念咒。
”小七看着外面的時間差不多,催促起了主人。
王小夏先把三姑的丹田碾碎,把人放回床上,再去空間把那兩魂一魄給處理好,趕緊回到客棧。
如不是需要他們拖着譚家老祖,她剛才可以直接殺了三姑。
天漸漸亮了,她把春花和秋月叫起來,退了房間趕着馬車從譚家住的那家客棧門口離開。
此時,譚家亂成一團。
譚春手臂上的毒發作,痛得譚春死去活來,管家帶着楊大夫過去查看情況,還驚動了在修煉的譚家老祖。
旁邊屋子裡的無雙毒發作痛得摔在地上,掙紮之後昏迷沒人理會。
荷香醒來發現師父的嘴角流淌出血,她用真氣給師父檢查之後,發現師父的丹田碎了。
“老祖宗,老祖宗不好了,老祖宗!
”她發瘋那般沖出屋子找老祖宗過來救師父。
譚家老祖此刻正給譚春逼毒,好不容易把毒逼出來,他感覺有些疲憊地想休息休息,卻聽到荷香的叫喚聲。
“又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回頭問道。
“老祖宗,管家,師父,師父她……她……”荷香上氣不接下去地說不出後面的話。
譚家老祖立馬沖出屋子,直奔三姑住的房間,進來檢查之後發現三姑的丹田居然破了。
怎麼會這樣?
昨天給三姑輸入真氣的時候,明明就什麼事也沒有,怎麼會突然碎了,而是粉碎的那種。
“誰,誰來過?
”他勃然大怒地問道。
“沒有,昨晚我一個晚上都在屋子裡,若是有人要殺師父,為何不直接殺了我?
”荷香覺得雖然睡了一會,她的修為不可能什麼也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