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0沒有了月七樓,我還有月八樓
入夜,星光點點。
如今的月七樓和下面的産業全都被貼上的封條,最後财産都被抄了上交國庫。
看着這些精心守護的産業全都變成别人的,無雙感覺心在滴血。
她的身邊站着心腹大倉和碧顔,兩人都很心疼這一切,卻也很是無可奈何,他們再強大也鬥不過朝廷。
「無雙姑娘,我們還是走吧!
若是被那些高手發現就麻煩了。
」碧顔很是擔心地觀察着附近的情況。
無雙吸了吸鼻子點點頭,這才帶着兩個手下離開這條街。
自從月七樓被封之後,四周就有很多巡邏的衙役,一旦犯嫌可疑之人,會全部被抓起來。
無雙帶着兩人離開這條街,經過幾條巷子之後,他們進入一家青磚大院。
院子裡挂着燈籠,管家把三人帶了進去。
這裡地上鋪的是白玉,府上的丫頭穿戴都非常精緻,看得出這家人非常富有。
穿過幾座院子之後,管家帶着人來到一座大院門口,到了這裡,大倉和碧顔就被攔在了外面。
「無雙姑娘!
」大倉擔心地看着無雙姑娘。
「在這等着,不許胡鬧。
」無雙吩咐一聲之後,跟着管家進了裡院。
院子很大,進去之後就能聽到外面傳來幽幽琴聲,裡面還有女人玩耍嬉戲的聲音。
他們進入了正中的那間大房子,天冷了,門關着,推門而入之後,看到一個男人蒙着眼睛,四周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子。
那些女子穿得單薄,身材極好。
屋子裡很暖和,男人猛然抱住其中一個漂亮女子,女子發出咯咯的笑聲。
「老爺,您弄疼我了。
」那嬌嬌欲滴的聲音,讓人聽到骨頭都能酥了。
「一會就不疼了,呵呵呵……」男人一臉壞笑着将女人抱在懷裡,拿下臉上的面紗,朝其他女人擺了擺手,其他女人退了下去。
管家們又擺了擺手,那些伺候的下人也都退了下去,随後,管家也跟着走了。
男人并沒看無雙,繼續跟身上的女人打情罵俏。
無雙隻是看了一眼,随後平靜地閉上眼睛,已經見怪不怪這種場景。
男人臉上笑得非常怪異,那女人則是沉寂在高興之中。
他們這些女人都是從外面買回來的,管家說了,誰能讓老爺高興,今後就能過上好日子。
可,還沒等女人激動太久,就被扔到旁邊的大床上,随後帳子落下,緊接着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叫喊上。
一個時辰之後,一具冰冷的屍體從屋子裡擡了出去。
不多時,管家讓人清理了房間,還給送來的熱水,等着男人沐浴的時候,管家帶着人又退了出去。
「害怕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幽幽傳來。
「主人,月七樓徹底完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無雙走到屏風後面回了話。
「進來,給我捏捏背。
」男人并沒回答無雙的問題。
無雙打了個冷顫,卻不敢違抗男人的命令,邁着大步走進屏風來到浴桶邊,她小心翼翼地将雙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靠着浴盆閉上眼睛,突然拉住了無雙的一隻手:「這些庸脂俗粉,真以為可以飛上枝頭做鳳凰,也不掂量着自己幾斤幾兩?
」
「主人!
」無雙心裡害怕,卻不敢發抖。
男人已經感覺到無雙的害怕,似乎很享受這種相處方式,他嘴角一揚松開了她的手,一臉平靜地說道:「沒有了月七樓,我還有月八樓,月九樓,沒什麼好擔心的,反正損失的也不是我一人。
」
「那甯香……」無雙小心地問道。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人,我跟他的老闆不過是合作罷了。
如今月七樓被查封,估摸着我
們也沒有繼續合作的必要,所以你不必糾結那麼多,本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男人倒是滿意無雙的做事風格,可惜,甯香那丫頭太蠢,江小月倒是不錯,真是可惜了。
到現在為止,他們都不知道那所謂的地獄夜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有人說他的男人,有人說他是女人,弄得他倒是有些頭疼了。
他向來喜歡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卻陸續出現了好幾個他不能掌控的人物,這個地獄夜叉就是其中一個。
「主人,無雙感覺那地獄夜叉就是沖着甯香他們來的。
」無雙把想到的事情跟主人說了。
「所以說你不必再糾結月七樓的事情,從明兒開始,你就是大倉布莊的大小姐,譚如意,你這張皮換了吧!
」男人說完扭頭看向無雙。
無雙擡手撕掉臉上的人皮,露出一張比較驚豔的臉。
「本尊還是喜歡你這張臉,你的氣質真是不錯,前些日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幾天,再去給本尊辦事。
」男人說完伸手摸摸無雙的臉,就好像在欣賞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無雙不敢直視男人,這間屋子給她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她知道這裡面無論是畫卷,還是燈籠,都是用人皮做出來的,而且還都是漂亮女人的皮。
她很怕,很怕有一天也會成為這房子中一件供人欣賞的物品。
「不怕,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好好做事就對了。
」男人見無雙被吓得夠嗆,也沒再為難她,便是打發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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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離開臉上之後,無雙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濁氣,卑微地低頭退了出去。
無雙一走,管家走了進來:「主人,那邊的人說,朱雀皇宮裡的事情都已經打點好了。
」
男人聽完呵呵一笑道:「看來我這個合作夥計的确有兩把刷子,那麼快就攻陷了朱雀皇宮的那些廢物。
朱雀有錢,也不知道我們能吃到多少?
」
「主人打算過去一趟嗎?
陸少爺可還在鬼市那邊。
」管家多嘴地問了一句。
「陸文勳為了找個女人還真是費盡心機,都找了那麼多年還沒找到人,他也沒說要放棄,倒是讓本尊對那個女人來了興趣,你也派些人出去好好查查,看看它找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男人懶洋洋地說着,起來穿上衣服走出屏風。
管家領命走了出去,男人換上衣服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