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8張無痕想做媒
「山外有山,真正的高手都避居世外,除非江湖上出現了什麼大的動蕩,否則,這些人是不會冒頭的。
」王小夏覺得達縣肯定有高手,不然山上那惡狼又是誰用符咒給困住的。
對啊!
既然那符咒出現在關家村附近,會不會那個高手也在附近居住,隻是她平時沒太留意,才沒能跟這高手見上一面。
心裡有了想法,她把這事給記了下來。
何宇森的早茶非常豐盛,光是糕點就有十幾種,田大師和顧大師收到召喚急急忙忙就來了。
聽說主人的朋友想要學習符咒,兩人沒有半點推脫,當即就爽快地答應下來。
于是,他們約好下午的某個時辰在這裡見面。
早飯過後,王小夏就忙着想回去補眠。
何宇森覺得來回跑太麻煩,幹脆在院子裡給她安排了一間屋子,又吩咐人給她把熱水準備好。
沐浴更衣之後,王小夏躺在一張大床上睡了過去。
鬼醫在這休息,何宇森幹脆就把工作搬到這邊的書房,想着她會在這停留幾日,他看上去心情格外好。
「表哥,你該不會看上這女人了吧?
」張無痕發現表哥的怪異忍不住問了一句。
「别瞎說,她可看不上我。
」何宇森知道若是他們真能擦出愛的火花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不過,他很好奇鬼醫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被她看上的男人才叫鑲了金邊,這輩子都會很幸福。
為什麼?
因為這個女人太優秀了,即便是沒有了漂亮的容顔,卻有着完美的靈魂,這是世上多少男人夢寐已求的另一半。
「不會吧,你居然對自己沒信心,要不我給你做媒去。
」張無痕也想表哥快些有個家,生個孩子以後來繼承萬貫家業。
「滾一邊去,你可别亂來,若是把人給我吓跑,我弄死你!
」何宇森可不想自己像陸文勳那樣,讓鬼醫那麼讨厭。
王小夏自然不知道這件事,等她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下人們送來午飯,吃過之後,她就去偏院請教兩位大師關于符咒的入門。
因為有何宇森的關系,兩位大師那是傾囊相授,王小夏聽得也非常認真。
晚上的時候,王小夏又把那張符咒給拿了出來。
顧大師看到這符咒大驚失色,很是驚訝地問道:「夏先生,這符咒你從哪得來?
」
「之前看到有個棺材子的背上畫了這符咒,我很好奇就臨摹了一份,顧大師可是見過這符咒?
」王小夏見顧大師見過,好奇地問道。
「這符咒是出自我師父的手筆,可,多年前我師父就去世了。
到後來就沒人會畫這符咒,這符咒主要是用來鎮邪的。
你說那棺生子是不是有什麼不了嗜好?
」顧大師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也好奇地問了王小夏。
王小夏把譚春嗜血的事情跟顧大師說了,旁邊的何宇森聽完眉頭緊皺,嘴裡嘀咕道:「這不就是吸血鬼麼?
」
「這不是吸血鬼,是一種陰病,這種棺材子是生下來之前就被下了咒。
隻有月圓之夜才會嗜血,你說這人是在月圓狀況下才如此,而且喝的不是人血,說明,這人是想要控制住身體中的欲望。
」顧大師給他們分析道。
「那若是不控制呢?
是不是以後就能喝人血?
」何宇森追問道。
嗯!
顧大師點頭說道:「若是不控制就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力大無窮,随時會動手殺人取血。
」
「如果這樣,那這人得盡快殺了才行,留着以後會禍害更多人,特别是女人。
想到他用人皮做的那些扇面,我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王小夏說着皺起了眉頭。
「這人到底是誰?
」張無痕問
道。
「就是大倉布莊的老闆譚春!
」王小夏爆出了譚春的身份。
大倉布莊在玄武城非常有名,這些年來生意也做到全國各地,這些何宇森兩兄弟是知道,萬萬沒想到譚家少主居然是這樣的怪人。
「對了,之前給月七樓效力的那個叫無雙的姑娘你們可知道?
」王小夏問兄弟倆。
「知道,聽說是月七樓很厲害的老鸨。
」張無痕回了話。
「她其實是譚春的人,譚春隻是跟他們合作,無雙也就是現在譚家大小姐譚如意。
」王小夏也把無雙現在的身份告訴他們。
「你是說傳言那位很會做生意的大小姐是月七樓之前的無雙。
」張無痕聽完皺起了眉頭。
王小夏和何宇森同時看向張無痕,何宇森故意調侃地說了一句:「你該不會看上那個女人了吧?
」
「沒,沒,怎麼會呢?
」張無痕顯然是有些心虛。
他的眼光很高,這些年來身邊雖然有女人,卻沒有真正想娶回家的。
「還好我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無痕少主恐怕要引狼入室了吧?
」王小夏在旁邊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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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痕惡狠狠地瞪了王小夏一眼,顯然是被王小夏給說中了。
最近那位譚家大小姐可是頻頻跟他見面,想不到人家目的那麼明确,而他卻是那麼單純。
啪!
他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生氣地轉身出了院子。
哈哈哈……
何宇森見到表弟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狂燃大笑起來。
插曲過後,王小夏繼續跟兩位大師學習符咒。
兩位大師很難相信王小夏是新手,特别是顧大師,王小夏能把那樣複雜的符咒畫出來簡直就快亮瞎了他的眼睛。
「天份,這是天份啊!
」顧大師覺得能指點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榮幸了。
「夏先生各個方面都是天才,這種是羨慕不來的。
」何宇森覺得若是誰跟這女人生下個孩子,基因絕對霸道。
王小夏嘻嘻一笑說道:「沒有,隻是突然特别喜歡就學了,對了,我之前還看到過一種符咒,我也畫下來了,你們也看看。
」
她把在那個坑裡看到的其中一張符咒拿了出來,當然,隻是她臨摹的。
兩位大師看到這符咒傻眼了,他們看過無數的符咒,這些年來也走遍好多地方,兩人對符咒的研究那是如此如醉,卻從未見過這麼複雜的符咒。
顧大師覺得相對師父留下的符咒,在這張符咒面前似乎是小巫見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