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若是你不想看到那家夥,我給你趕走就
「我可沒讓你娶她,我隻是讓你認清楚一點,有些事情既然沒辦法改變,執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若是因為這樣的執着,錯過一輩子的另一半,很不值得。
」王小夏很是坦然地說道。
格桑聽完,一臉激動地問道:「如果沒有老酒,我們會不會?
」
「不會,因為你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兄弟,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王小夏一字一句地告訴格桑,讓她徹底死了這條心。
格桑雖然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再次聽到王小夏這麼說,心口疼得很厲害,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格桑,你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
有時候做事的時候,别隻是依着性子來。
你有那麼疼愛你的爹娘,那麼尊重你的弟弟,你很幸福。
别把這幸福當做理所當然,你父母有一天也會老,難道你還想那個時候他們還因為你的婚姻問題追着你跑不成?
」王小夏不客氣地對格桑又是一頓罵。
格桑被罵得腦子裡亂哄哄的,擡頭看着王小夏,許久說不出話來。
「還有啊,莎明娜可不是你的舔狗,她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别以為你優秀,所有姑娘都要圍着你轉,這麼好的姑娘,你若是錯過,那是你的損失!
」王小夏再說了一句,心情不好地連早飯都懶得吃,起身之後出了門。
她沒有上山,而是去米叔家看看兩個孩子。
冬藥種下去,還得去藥田看管,米叔一般吃了早飯就去看看藥田。
此時,一家人圍在火堆前烤着糍粑,喝着雞蛋湯。
眼見夫人過來,關米豪趕忙給端了椅子過來,米嬸則是給盛上一碗雞蛋湯。
「一早來蹭你們早飯了。
」王小夏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夫人,您可别這麼說,我們請還請不來呢!
」米嬸一臉笑意地說道。
王小夏喝上一碗雞蛋湯,看看兩個小家夥。
兩個小家夥被收拾得很幹淨,隻是之前可能吃的不太好,臉色都還沒養回來。
「還習慣嗎?
」她問了米豪一句。
「夫人,爹娘對我們可好了,我們晚上能睡上暖和的被子,爹娘不舍得吃肉,都讓給我們吃。
昨兒,我爹還去山上打到一頭羊,妹妹昨晚上就喝上羊奶了。
」關米豪一臉高興地說着。
村子裡也有死了爹娘的孩子,要不被家裡的親戚養着,三天兩頭吃不上飯。
要不然被過繼給其他人家,也很少能過上好日子的。
他知道他和妹妹是幸運的,因為遇到了夫人,遇到了養父養母,不然他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長大?
王小夏滿意地點點頭,看着被米嬸抱在懷裡的小米粒,小孩子的喜是騙不了人的。
小米粒笑得很開心,偶爾還親親米嬸。
「你們的好心,一定會有好報的。
」她覺得米叔和米嬸會有好報的。
米嬸和米叔隻是嘻嘻一笑,給夫人遞上剛剛烤好的糍粑。
王小夏吃過早飯之後又上山了,還是來到那個山洞,然後進入空間看看小七的傷。
隻是一個晚上的功夫,小七身上的傷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她覺得倒是挺驚訝的。
小七吃藥材,但是飯量很小,她隻是告訴小七哪些藥材太少别吃就行。
看望小七之後,她又繼續在山洞裡揣摩符咒,山洞有些冷,她生了一大堆火。
小七不明白,空間那麼暖和為何主人要在這個山洞看書畫符?
咦!
這個山洞有高人留下來的氣息。
它激動地豎起尾巴,在空間說道:「主人,這山洞留下了高人的氣息,這高人很厲害哦!
」
王小夏放下手中的筆,将小七從空間拿出來,讓它再感受一下山洞裡還有什麼?
小
七在山洞裡轉悠了一圈,激動地到處蹦跶,最後落在一座石台子上,看向主人激動地說道:「主人,把這個打碎,裡面好像有東西。
」
王小夏聽完走過來,看着小七用爪子在上面畫出幾條線,然後按照小七的要求,從空間拿出玄鐵大刀,按照線來把四周劈開。
劈開之後,中間剩下一個小方格,拿起那個小方格,能清楚地看到裡面夾着一個盒子。
她稍微推了推,盒子從裡面掉出來。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支很一般的筆,那筆鏽氣斑斑,看不出什麼特别之處。
除了這支筆,裡面還有一張紙條。
打開紙條,就見上面寫着:徒兒,你若是真跟我有緣,定然會拿到這無量筆,此筆未開鋒,需要等到機緣。
将靈力注入此筆,此筆畫出來的符咒會比一般的要強大百倍。
靈力?
這裡好像就隻有内力吧?
看來她的猜測沒錯,師父不是這片大陸的人,估摸着自己其他的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一頓思索之後,她将筆和紙條放回盒子,再将盒子放回空間的書房之中。
「你再看看這裡還留下了什麼?
」她看向小七。
小七又轉了好幾圈,随後搖了搖頭:「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
「咦,有人來了!
」
王小夏聽完把小七放回空間,自己坐在了火堆前烤火。
.
石頭桌子被劈開之後,她發現之前那種熟悉的氣息消失了。
不一會,山洞面前出現孫九洲的身影,看到媳婦坐在那烤火,他走過去坐了下來。
「若是你不想看到那家夥,我給你趕走就是,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家待着,跑到這裡來吹風,當心着涼了。
」他心疼媳婦,心裡真是想罵格桑。
「你趕他做什麼,我來這不過是為了感悟罷了。
不過,剛才石桌子被我打翻了,明兒也不用來了。
」王小夏無奈地說道。
「不來更好,走,回去,山裡冷,要不你去營地裡坐坐,去練練手也比在這強。
」孫九洲說完,站起身把火給滅了,然後拉着媳婦從山洞裡走了出去。
王小夏看着被老酒拉着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感覺,她似乎不讨厭他的碰觸,嘴角微微一笑,她任憑着他拉着往前走。
孫九洲并沒察覺到媳婦的臉色變化,隻想把人帶走,這裡的風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大,他們練功的地方都沒那麼冷。
漫山遍野枯枝,大風一吹很多樹枝被折成了兩半,天越來越冷,王小夏知道又要到一年中最難熬的時候,天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