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公主府仔細搜查過後,卻沒有查到太子蕭景的下落。
蕭文瑜臉色陰沉的望着公主蕭悅:“說吧,把太子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
蕭悅哪裡承認這樣的事,她努力平靜的開口道:“本宮不知道陛下所言什麼意思?
”
蕭文瑜呵的一聲冷笑了起來:“看來是朕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如此膽大妄為。
”
蕭文瑜走到如今這一步,慢慢體會到身為帝皇,應該冷酷無情,有時候一念之仁,說不定就會害到身邊的人。
蕭悅聽了蕭文瑜的話,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臉色微微泛白。
這一刻,她心中忍不住後悔幫幕後之人做這事。
可現在事情已經做了,她不能承認這樣的事。
“陛下,本宮什麼都沒有做,陛下不能随意栽髒本宮。
”
蕭文瑜幽寒的笑了起來:“栽髒?
朕想殺你還需要栽髒?
”
他話落,望和一側的周右謹:“把她帶下去大刑侍候,朕倒要看看她的嘴巴究竟有多硬。
”
周右謹一揮手帶人去抓蕭悅,蕭悅驚恐的大叫起來:“陛下,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對我,對得起父皇嗎?
”
蕭文瑜冷笑:“朕就是太對得起父皇了,才會讓你有機會謀害朕的太子。
”
蕭文瑜說完揮手,周右謹立刻上前一步壓制住了明珠郡主,把她往外帶。
蕭悅周身冒冷汗,拼命的掙紮,可惜她哪裡敵得過周右謹等人,最後被周右謹身邊的太監往外拖。
堂堂皇家公主,竟然被這樣對待,蕭悅的心裡說不出的憎恨,随之她咬牙大叫:“住手,本宮說,本宮什麼都說。
”
蕭文瑜擡手,周右謹身邊的太監又把她拖拽了回來。
蕭悅滿臉屈辱的跪直,望向前面的蕭文瑜:“本宮能問陛下一件事嗎?
”
“說。
”
“本宮對花過敏是不是陛下所為?
”
因為這個,她現在過得苦不堪言。
蕭文瑜定定的望着蕭悅,慢慢的開口道:“是朕動的手腳。
”
蕭悅腦子嗡的一聲響,氣息瞬間亂了,她眼含恨意的望着蕭文瑜:“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
蕭文瑜冷冷的說道:“身為皇家公主,若能心性純良,你會榮寵一生的活着,可你太目中無人,太自以為是了。
”
蕭文瑜說完不想再和蕭悅說這件事,沉聲喝道:“說吧,太子現在在何處?
”
蕭悅聽到蕭文瑜的話,心蓦的一慌,臉色說不出的蒼白,好半天才開口道:“其實是有人來找本宮合作,但本宮不知道他們是何人,他們讓本宮搜集太子的動向,隻要本宮給他們提供太子的動向,他們就給本宮一筆錢。
”
雖然身為公主,但因惹惱了當今陛下,蕭悅過得很窘迫,那人找到她,她因為恨蕭文瑜,就和對方合作了,對方也言而有信的給了她三萬兩的銀票。
隻是現在看到蕭文瑜陰寒冷戾的樣子,她害怕了。
“本宮錯了,本宮錯了。
”
蕭悅不停的抖簌。
蕭文瑜臉色陰沉得可怕,本來他以為是蕭悅動了手腳把太子帶走了,就為了報複他,現在看來分明是有人想動太子。
“你最好祈禱太子沒事,若是太子有事,朕饒不了你。
”
蕭文瑜話剛落,外面侍衛走進來禀報:“陛下,謝大人和周國夫人過來了。
”
蕭文瑜聽到爹娘過來,臉色微微緩和了幾分,吩咐侍衛:“請他們進來。
”
蕭文瑜沒想到,除了謝雲謹和陸嬌,皇後也趕了過來。
皇後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一進來就撲到了蕭悅的面前,大聲的喝問:“太子呢,你把太子藏到哪兒去了?
”
蕭悅虛弱的開口道:“本宮不知。
”
皇後憤怒的喝道:“不是你命人劫走的太子嗎?
”
“不是本宮,本宮沒有。
”
皇後一下子亂了,大哭着望向身後的蕭文瑜:“陛下,景兒他在哪兒?
”
蕭文瑜有些厭煩,自從知道太子被劫走,皇後一直哭,他能理解她一片慈母心,但哭有用嗎?
能不能冷靜一點。
蕭文瑜沒理會皇後,掉頭望向謝雲謹和陸嬌:“爹,娘,你們怎麼過來了?
”
謝雲謹和陸嬌的神色很不好,自從太子被劫走,他們一直沒有休息,在等消息,聽到手下禀報說太子很可能被公主劫走了,所以趕了過來。
現在看公主的樣子,分明不是公主劫走的。
謝雲謹和陸嬌心情分外的沉重,兩個人望向蕭文瑜說道:“我們擔心太子,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
蕭文瑜看出爹娘很自責,心情很不好。
其實這事也怪不了爹娘,就算這次他們沒有帶太子出去,背後的人還會找機會劫走太子。
“爹,娘,沒事的。
”
蕭文瑜話剛落,皇後開口了:“怎麼沒事,景兒眼下究竟怎麼樣還不知道,若不是謝大人和周國夫人把他帶去月河,他不會被人劫走。
”
蕭文瑜聽了,臉色說不出的難看,掉頭望向皇後:“閉嘴。
”
皇後本來就傷心,聽到蕭文瑜的責怪聲,眼淚再次流了下來,痛聲說道:“本宮說錯了嗎?
若不是謝大人和周國夫人把太子帶去月河,太子怎麼會不見。
”
想到兒子可能遭遇不測,皇後再也冷靜不了。
謝雲謹和陸嬌聽了皇後的話,臉色越發不好看,兩個人一先一後的開口道:“皇後娘娘放心,我們會救回太子的。
”
皇後失控的叫起來:“上哪兒救,現在人在哪兒都不知道。
”
蕭文瑜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望着皇後冷冷的喝道:“皇後,太子若是遭遇不測,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禍首,是你宮中的宮女洩露了太子的行蹤,身為皇後連這點禦下能力都沒有,隻知道一味的怪别人,這是你皇後該做的嗎?
”
蕭文瑜立王夢瑤為皇後不久,就發現了憋端,王家不是世家出身,王夢瑤沒有經過這方面的教導,禦下能力不足,雖然她做生意還行,但做生意和掌管後宮是完全不同的,宮裡的人,哪怕一個小宮女都有自己的一番算盤,得擅長禦下才能震住那些人,讓那些人不敢生外心,而做生意隻要雙雙有共同的利益就可行。
本來蕭文瑜是不在意這些的,皇後不行,他自己慢慢教導就是了。
隻是沒想到她遇到事,不想着解決,隻知道一味的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