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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3章 到達京城,吃醋

旺夫農女的诰命路 月姝 4542 2024-10-04 11:17

  回京的路上倒也不悶。

  福兒可以指點程大寶的功課。

  雲悅和苗氏一起織毛衣。

  程高中喜歡看兩個孫兒讀書,雖然他們說的,他大多數都聽不懂,但他還是樂意聽。

  行了一個多月的路,雲悅一行人終于回到了京城。

  程二郎首先關心了程高中和苗氏,見他們臉上除了一點疲憊之色,倒也沒什麼其他大礙,這才放下心。

  接着程二郎又去看雲悅,見她一切都好,隻是瞧着比離開京城時瘦了不少,不由有些心疼。

  最後程二郎才看向程大寶和福兒,先是對程大寶道,“這才你能考中舉人,這很好。

  明年春闱你也下場試試。
能中最好,就是不能中,也當積累經驗。
這對你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

  程大寶點頭道,“二叔,您放心,我都明白的。

  福兒這裡見程二郎看過來,當即挺起了胸膛,盡力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可眼裡深處的期待還是洩露出了幾分真實情緒。

  程二郎見狀,不由覺得好笑,闆着臉,“不錯。

  福兒傻眼了,見程二郎說完“不錯”兩個字,居然就轉頭不理他了!

  他可是連中四元啊!
他還不到二十!
他是少年英才啊!
他爹的反應是不是太平淡了一點?

  雲悅輕輕推了下程二郎,見程二郎看過來,以眼神示意,“别再逗福兒了。

  程二郎沉默片刻,再次看向福兒,“你連中四元,這很厲害也很難得,為父替你感到驕傲。

  福兒的心這才舒服了一點,這還差不多,“還有呢?

  程二郎瞪了眼福兒,沒好氣道,“還有什麼還有?
什麼都沒了!

  福兒撇撇嘴,他可是連中四元!
他爹就隻誇了他一句,這也太敷衍了吧。

  珍珍好久沒見福兒了,很是黏他,一家人坐一起吃飯都堅持要坐他身邊。

  “二哥你好厲害啊!
連中四元,你那麼年輕就是舉人了!
”珍珍雙眼亮晶晶地看着福兒。

  被妹妹這麼崇拜地看着,福兒心情大好,“其實這也不算什麼。

  珍珍卻道,“不,二哥你真的很厲害。
我那些朋友知道你連中四元,一個個都佩服你佩服得不得了!

  福兒暗暗笑了,果然能當他妹妹朋友的人,眼光還是挺好的嗎?

  珍珍又小聲對福兒說,“有兩個還跟我打聽二哥你喜歡什麼呢。

  雲悅耳尖聽到了珍珍的話,“你沒說吧?

  珍珍立即道,“當然沒有了!
娘說過,家裡的事不能随便說出去。
我當然不會說了。

  “娘信你。
”她的三個孩子都是能管住嘴的,可不是什麼大嘴巴的人。

  夫妻久别重逢,這一晚,程二郎好像格外激動,連着來了三次,讓雲悅都有些吃不消。

  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可是程二郎這都四十出頭了,這精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點。

  雲悅腰很酸,腦子裡也不斷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對了,明年甯兄打算來京城。

  雲悅立馬将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立即看向程二郎,“不是一個人來吧。
”她很難相信甯遠不是為了福兒來京城的,就算不全是,起碼也有五六分。

  “不是。
甯兄打算帶他三個嫡女,還有妾室庶長子來京城。

  雲悅靠在程二郎的懷裡,若有所思地問道,“他不帶他夫人還有嫡子來嗎?

  “甯兄的嫡子身子弱,根本經受不住長途跋涉。
甯兄的夫人放心不下,于是也不打算過來。

  雲悅驚了驚,“身子差到這地步?
都調養這麼些年了,不是說有好轉嗎?

  “時好時壞吧。
”提起甯遠的嫡子,程二郎也有些擔憂,主要是替甯遠擔心,“甯兄這次帶三個女兒來京,意思很明顯,那是想履行當年的婚約。

  雲悅糾正道,“沒定下婚約啊。
隻是承諾!

  “行,是承諾,不是婚約。
”程二郎也沒指望這親事一定能成,“讓孩子們看看吧,若是能成,自然是好。
也不枉甯兄惦記了那麼多年。

  雲悅心道,可不是惦記了那麼多年嗎?

  甯遠每次來信,要麼是明示,要麼是暗示,總歸是要提醒一下這婚約的存在。

  “忠信侯帶庶長子來京做什麼?
”雲悅忽然問道。

  程二郎沉默了一下,眼裡隐隐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回答了,“甯兄可能想讓他的庶長子繼承爵位。

  雲悅也不驚訝,她剛剛已經隐隐有所猜測了,隻是——

  “有嫡子在,想立庶子,這怕是不容易吧。

  程二郎道,“是不容易啊。
所以才得早做準備。
若非甯兄的嫡子身子極差,根本不能繼承爵位,甯兄也不會起了扶庶子的心。

  “這忠信侯府也是夠亂的。
”雲悅幽幽說道。

  甯遠的妻子紀雪晴能眼睜睜看着一個庶子搶了她兒子的世子之位嗎?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有時候也心疼甯兄。
但凡甯兄的妻子生了一個健康的男嗣,也不會有這爵位之争了。

  程二郎敢說這話,就是确定甯遠不是寵妾滅妻的。

  甯遠想扶庶長子為世子,那是因為嫡子的身體實在是太差,指不定什麼時候小命就沒有了。

  很少會有人放着健康的庶子不立,反而要立一個病恹恹,不知道何時就會沒命的嫡子。

  夫妻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這才睡下。

  第二天,雲悅把自己親手給程二郎織的毛衣拿給他,對着他身子比了比,“大小正合适,沒什麼需要改的了。

  看到毛衣,程二郎還有些驚訝,“這是你織的?
你還有工夫織這個?

  “嗯,我織的。
我怎麼就沒工夫織?
一路上也沒什麼事,織毛衣打發打發時間也不錯。

  福兒參加鄉試的時候,我給他織了一件。
然後回來的路上,我又給你和祥兒織了一件。

  程二郎挑眉,“先給福兒織的啊?

  聽出程二郎話裡的醋味,雲悅好笑地捶了下他的胸口,“你難道還吃福兒的醋不成?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程二郎反駁,“誰吃醋了?
我是擔心祥兒知道你先給福兒織的,他會吃醋。

  雲悅回給程二郎一個白眼,“你還真好意思拿祥兒當擋箭牌。
祥兒才不會吃這個醋呢。
也就你了。

  程二郎才不承認他吃醋了,就是先給福兒織的又怎麼樣?他敢說,雲悅給他織的毛衣才是最用心的!
這可比什麼都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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