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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救人,甯遠

旺夫農女的诰命路 月姝 4619 2024-10-04 11:17

  雲丁山早就去世了,他會不會後悔,真沒人知道。

  雲明陽本來這次也是要參加鄉試考舉人的,不過他還在為雲丁山守孝。

  雲舟作為孫子隻需要守孝一年,雲明陽作為兒子就得守孝三年了。

  雲明陽對此大為遺憾,見人就說他這次如果能參加鄉試,定能考中舉人。

  這些話也傳到了楊氏的耳朵裡,她在家狠狠吐槽,“雲明陽别的本事不大,最厲害的本事就是往自個兒的臉上貼金了!
一個秀才考了十多年都沒考中,要不是金家有本事給他捐了個秀才,我看他得當一輩子的童生!

  還想考中舉人?
做夢吧!

  總之雲明陽是不可能參加這次的鄉試了。

  這兩年雲秀還是什麼消息都沒有,雲悅還曾寫信請毛一帆在陵城打探打探消息,看看雲秀在不在陵城。

  雲悅也沒避着程二郎,當時程二郎很是納悶地問雲悅,“你怎麼讓舅舅打聽你堂姐的消息?
你懷疑你堂姐去了陵城?
不會吧。

  “反正也不知道人在哪兒,說不定呢。
讓舅舅打聽打聽也沒什麼。
指不定就打聽到了呢?

  程二郎對此不置可否,也沒攔着雲悅送這信。

  最後毛一帆也沒打聽出什麼東西,陵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毛一帆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一個女人。

  反正結果是毛一帆費了不小的功夫,也沒在陵城找到雲秀。

  同名同姓的人倒是有,不過都四十了,肯定不是雲悅托他找的雲秀。

  毛一帆沒找到人,雲悅也不失望,也就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随便試試的心,才情毛一帆幫忙打聽的。

  說起雲秀,就不能不提楚子文了。

  話說雲秀到處宣揚楚子文不能生,比太監也強不到哪兒去,楚子文就開始自暴自棄。

  先是聽說楚子文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一天到晚手裡也離不開酒壺。

  石先生得知楚子文成了個酒鬼,大為心痛,找楚子文說了很多次,勸他振作。

  不過可惜沒什麼用,楚子文是該怎麼喝就怎麼喝,氣得石先生也不願意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

  不到半年,楚家的那點家底聽說都快被楚子文喝沒了。

  後來楚家就舉家搬離了,也不知道搬到哪兒去了,近來一點消息也沒有。

  想起楚子文,雲悅就不能不感歎一句,如果楚子文沒娶雲秀,說不定還能跟上輩子一樣當個高官。

  就是不能當高官,日子也絕對比現在好。

  程二郎見雲悅眉眼間染上了絲絲陰影,以為她是在船艙裡呆的悶了,便拉着她去外面透透氣。

  雲悅也沒拒絕,跟着程二郎一起去了外面。

  外面的空氣比船艙裡的要新鮮多了,看看那青綠的河水,幹澀的眼睛也舒服多了。

  “咦?

  就在雲悅眯着眼享受時,耳邊想起了程二郎疑惑驚奇的聲音。

  雲悅不解地看向程二郎,“相公你怎麼了?

  程二郎皺着眉,伸手指向遠處,“那兒——是不是有個人?

  雲悅立即随着程二郎指的方向看去,影影綽綽的确能看到個人影,隻是離得有些遠,看不真切。

  既然看到有人漂浮在河上,程二郎立即就去找王來福,如果真有人遇險,他們碰到了,肯定得救人啊

  王來福聽程二郎說完,立即就下令将船開過去,離得近了,果然是有人漂浮在河上。

  是個年輕的男子,也不知他在河上漂浮了多久,人已經昏迷了,要不是趴在一塊木闆上,怕是早就沉進河底,葬身魚腹了。

  也是他運氣好,被程二郎發現,否則他怕是性命難保。

  船上備着大夫和藥,大夫給男子看過後,立馬就開始施針。

  雲悅在打量男子,雖然臉色過分慘白,但是也難掩他俊秀的容貌,還有他身上的衣裳雖然被河水浸泡得有些久了,但絕對是好料子。

  這男子出生非富即貴。

  雲悅能看出來的,王來福自然更能看出來了。

  王來福看出來的東西還比雲悅多多了,雲悅隻能看出男子穿的料子很好,他可是看出了男子身上穿的料子可是江南最新出的一種綢緞,是上貢的貢品!

  能穿這種貢品的男子,出生絕對不凡!
他們這次是救了貴人啊!

  想到這裡,王來福的心瞬間火熱起來。

  在大夫從男子的身上将金針拔下來後,男子就吐出了好多水,然後幽幽醒來。

  男子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顯然他周圍的人還有環境對他而言都很陌生,他眼裡頓時升起警備,沙啞着嗓音問道,“你們是誰?

  被防備了的程二郎也不惱,笑了笑,将他們是怎麼發現他,并且将人救上來的事情說了。

  男子眼中的戒備散去了幾分,還多了幾分感激,“多謝了,如果不是你們,我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相信無論是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出手相救的。
公子無須将這事放在心上。

  男子看向背着藥箱的大夫,問他的身體要多久才能恢複。

  “公子須得好好将養半個月才行。

  男子面露苦笑,“看來這屆鄉試,我是無福參加了。
”其實不用大夫說,他就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怕是無法支撐鄉試,大夫的話隻是讓他徹底死心。

  程二郎看向男子的眼神裡頓時帶了幾分同情,勸男子别太傷心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保住了命不是嗎?
大不了三年後再參加鄉試。

  漸漸的,程二郎也勸不下去了,道理誰都明白,可要再等三年,這對男子來說也實在是太過殘忍。

  “我是忠信侯的嫡長子甯遠。

  忠信侯,在場的除了大夫不清楚,雲悅,程二郎還有王來福都知道。

  雲悅和程二郎這些年也沒閑着。

  程二郎開始關心朝堂大事,以及朝堂上的一些重要人物。

  忠信侯倒是不在京城,而在江南。

  不過幾乎不會有人會小瞧忠信侯,理由很簡單,忠信侯有實權,手裡握着江南的十萬兵馬,就連京城的付太師也一直想拉攏他們。

  程二郎也沒想到他随手救的人竟然會是忠信侯的嫡長子甯遠。

  是了,聽說忠信侯的老家可不是在江南,而是明安府。

  王來福看着甯遠的眼神頓時熱切得不行,隻差沒把人給供起來。

  雲悅想得則更多一點,甯遠回老鄉參加個鄉試,怎麼就弄得差點沒了命。

  甯遠對王來福還算客氣,可能是因為對方救了他的緣故。

  不過甯遠顯然對程二郎和雲悅更客氣親近一點,可能他知道是誰真的救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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