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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一點證據也拿不出來

旺夫農女的诰命路 月姝 4225 2024-10-04 11:17

  程二郎驚堂木一拍,兩側的衙役舉着水火棍敲起來,嘴裡喊着“威武——威武——”

  程二郎雙眸如劍,直直看向鄭大河,“鄭大河,你說你同毛百戶已經私定終身了,這話是真還是假?

  鄭大河立即雙眼含情脈脈地看向毛欣蘭,仿佛在看着此生最心愛的女人。

  苗氏快被鄭大河的眼神膈應死了,“這不要臉的東西肯定是故意的!
他做給誰看呢!

  倒是有百姓看到鄭大河那充滿愛意柔情的眼神,心裡不由開始偏向了鄭大河,覺得鄭大河跟毛欣蘭可能真的有私情,私定終身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毛欣蘭沒有動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滿臉深情的鄭大河,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恬兒偷偷跟雲悅說,“二嫂,毛姐姐好沉得住氣啊。
要是我,怕是會當場忍不住狠狠給他一巴掌。

  雲悅笑了,“跟你毛姐姐好好學學。
這時候給鄭大河一巴掌有什麼用?
隻會落人把柄。
還會讓人以為是心虛了。
沉住氣很重要。

  恬兒似懂非懂地點頭。

  鄭大河隻盯着毛欣蘭不說話,毛欣蘭就有些受不住了。

  一點眼神罷了,毛欣蘭還不至于會怕,就是充滿殺氣的眼神,她都不怕。

  可這種惡心死人的眼神,毛欣蘭隻覺得十分膈應,她也不想給自己找罪受,直接快刀斬亂麻,“鄭大河,你聽不到程大人的話嗎?
你不是說我跟你兩情相悅,情定終生了?
這是真還是假?

  “欣蘭——”

  “啪啪啪啪!
”毛欣蘭幹淨利落,狠狠給了鄭大河好四下耳光。

  打完以後,毛欣蘭慢條斯理地抽出了手帕擦起手,“你喊我什麼?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我是百戶,而你是我的下屬!
誰許你以下犯上的?
你當了十多年的兵,怎麼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軍有軍法,懂嗎?

  “王爺治軍嚴謹,是最講規矩之人。
鄭大河你太過了。
毛百戶沒打錯你。
”程二郎直接将這件事下了定論。

  毛欣蘭沒打錯,那就是鄭大河錯了,他活該挨耳光!

  雲悅笑了笑,沉住氣是一回事,可也不能委屈自己啊。

  在合适有條件的情況下,狠狠教訓對方,為自己處一口氣,那多好啊!

  毛欣蘭打鄭大河耳光,可是用足了力氣,再加上鄭大河身子虛,頓時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裡都隐隐有腥甜的味道。

  可一句軍有軍法,就把鄭大河所有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他這耳光隻能是白挨了!
這簡直是——

  鄭大河心裡暗恨不已,看向毛欣蘭的眼神再也沒有之前的柔情蜜意,隻有深深的恨意,恨她在那麼多人面前不給他面子。

  “你發什麼愣啊?
”毛欣蘭眉毛一挑,對着程二郎道,“程大人,我看這件事也沒什麼好審的了。
鄭大河無話可說,可見是心虛了。
他敗壞我的名聲,該以軍法嚴懲!

  鄭大河顧不得恨毛欣蘭,想也不想地開口,“毛百戶你也太無情了!
難道你忘了我們月下有約,你我互訴衷腸,約定此生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嗎?

  為什麼轉眼間你就忘了我們之間的一切?
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說着說着,鄭大河就找到了感覺,一副被辜負了的可憐模樣。

  不少人覺得鄭大河太可憐了,忍不住對着毛欣蘭指指點點起來。

  苗氏氣壞了,“呸!
那什麼鄭大河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慫樣!
别說欣蘭眼睛沒瞎,她就是真的是瞎子,也看不上那鄭大河啊!
真是氣死我了!

  苗氏的聲音不小,可雲悅沒攔着她,因為周圍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夾雜在一起,苗氏那聲音不算突兀。

  程二郎重重拍了兩下驚堂木,高聲道,“肅靜!
公堂之上不得喧嘩!

  議論的百姓也紛紛停了下來。

  程二郎看向毛欣蘭,“毛百戶,對鄭大河所言,你有什麼想說的。

  毛欣蘭看着鄭大河,“你說我們月下有約?
你我互訴衷腸?

  鄭大河重重點頭,“對!
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你為何如此絕情?

  “我還真忘記了呢。
你跟我說說,何時何地,你我月下有約,互訴衷腸的?
”毛欣蘭收起嘴邊的笑,眼裡幽深寒涼。

  鄭大河被問住了,那什麼月下有約,互訴衷腸全是他瞎編的,他哪兒知道,隻能支支吾吾道,“事情過去太長時間了,我——我有些記不得了。

  毛欣蘭拉長了聲音,“你有些不記得了?
這麼重要的事你跟我說不記得了?

  要麼是你蠢鈍如豬,所以不記得!
要麼就是根本就沒影的事,你編不出來!
鄭大河你是哪樣啊?

  鄭大河被問得額頭直冒冷汗,最後咬牙道,“時間——時間過去太長,我——我有些不記得了。

  不是,是咱們私會過好幾次,每次地方都不一樣,所以——所以不好說。

  程二郎重重拍了下驚堂木,冷冷看着鄭大河,“鄭大河,你一會兒說記不得,一會兒又說是同毛百戶私會過好幾次,所以不好說。
說話前後矛盾,前言不搭後語。

  你這是戲弄本官,将本官當成傻子吧!

  鄭大河渾身一個激靈,忙不疊道,“大——大人,我——我沒戲弄你。
我真的同毛百戶定了終身!
我一片真心對毛百戶,沒想到她翻臉不認人,以權勢相壓,我——”

  “混賬!
這案子由本官審理,你說毛百戶以權勢相壓,是不是在影射本官同毛百戶勾結,故意欺壓你?

  毛欣蘭笑了,“程大人,你我若是真的勾結,那這案子還審什麼?

  那麼多人都看着呢,程大人你鐵面無私,從升堂起,對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樣的,隻是例行詢問。

  什麼時候公堂之上都不許大人問話了,這是哪裡的規矩?
反正我是沒見過。

  本來有些人被鄭大河帶偏了,畢竟比起毛欣蘭,鄭大河的确是弱者。

  可一聽毛欣蘭的話,他們就反應過來了,是啊,毛欣蘭欺壓鄭大河了嗎?
程二郎有打壓鄭大河嗎?

  沒有啊!

  公堂上問幾句話,這怎麼就叫欺負打壓了?

  倒是鄭大河說話前言不搭後語,自相矛盾,如今瞧着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可見有問題!

  衆人也不是傻子,撇開對弱者的同情,濾鏡碎了以後,再去看鄭大河,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兒。

  鄭大河除了喊他跟毛欣蘭有私情,卻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這明擺着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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