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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4章 出問題

旺夫農女的诰命路 月姝 4537 2024-10-04 11:17

  “你對我真的就這般絕情?
”阿瑤死死盯着程二郎,語氣難掩幽怨還有恨意,仿佛在看負了她的負心漢。

  程二郎不由挑了挑眉,聲音清冷,“本官對你從未有過情,又何來的絕情呢?

  這話就像是冬日屋檐下挂着的冰棱,瞬間刺透了阿瑤的心,一時間阿瑤甚至分不清她是痛多一點,還是冷多一點。

  “你年紀輕輕,本該有大好的人生。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下大錯,你落到今日的地步,隻能用活該來形容。
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程二郎看着阿瑤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更别提羞愧了,一時間也覺得沒意思。

  跟阿瑤這種鑽進牛角尖的人說道理,那是說不通的,她隻願意聽她想聽的,想她願意想的。

  臨走前,程二郎忽然停住腳步,“你還記得雲珠嗎?
她是你的表姐,生生被你逼死了。
你心裡可有半點的愧疚後悔?

  “是她蠢!
明明一切都能好好的,可就毀在她那個蠢貨身上!
那個蠢貨居然還選擇自殺,她活該!

  阿瑤激動得從說漢話變為蠻族話,程二郎全都聽懂了,她沒有愧疚後悔,隻有對雲珠的不屑。

  跟阿瑤這種人的确是沒什麼好說的。

  “你這次隻斷一根手指,是你父親保你。
可你父親的面子隻有一次,若是再有下次,那就不僅僅是斷一根手指的事了。
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程二郎這話不是說給阿瑤聽的,而是說給塔盛夫婦和阿刀聽的,想要阿瑤能保住命,那就好好看着她,别再讓她做蠢事,否則阿瑤性命不保。

  程二郎離開阿瑤的房間沒幾步,阿刀就追了上來,“程大人留步。

  程二郎停下腳步,以眼神詢問,“你還有事?

  “雲珠她的墳在哪兒?
我——我想去祭拜她。
”阿刀對雲珠沒有男女之情,但還是有些兄妹之情的。

  程二郎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刀,這人是比他妹妹要有良心多了,不過——

  “你知道雲珠是怎麼死的嗎?
你知道你那妹妹一直在威脅雲珠嗎?
生生将她逼到了絕路嗎?

  阿刀強壯的身軀顫個不停,臉色隐隐發白,讷讷道,“我——我阻止過她的。
她——她也答應我,不會再逼雲珠的。

  程二郎不可思議道,“你妹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你就那麼信她?

  雲珠心裡有你,信任你,才将她的痛苦秘密告訴你,不曾想被你妹妹聽到。
就成了你妹妹要挾她的把柄。

  而你做了什麼?
阻止一下?
阿瑤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那雲珠的确是挺可憐的,她愛上的男人也不怎麼樣,連一點擔當都沒有。

  “好好看着你妹妹,别再讓她做什麼蠢事,否則你妹妹——”程二郎沒将話說透,笑了笑就離開了。

  程二郎拿到秘藥藥方以後,心情先是很不錯,繼而就有些郁悶了。

  “怎麼了?
那藥方有問題?
”雲悅問道。

  “塔盛不至于拿假的藥方騙我,他還沒那麼大的膽子。
隻是我原先想着拿到這藥以後,可以大量生産。

  說不定到時候能為黔南創收。
可現在看來這藥是不能量産了。

  雲悅好奇問道,“為什麼?
是成本太高?

  “其中一味主藥的産量很少,隻有蠻族那一片才有種植。

  雲悅想了想道,“可以試試看弄些藥田種植,看看能不能種成功。

  “塔盛說他曾經試過将那藥放到蠻族以外的土地,可不知怎麼回事,一離開那地,那藥就活不了。
”程二郎說着有些苦惱,“試試吧。
反正咱們在黔南還要待幾年,說不定能成功。
就是不成功,也沒什麼損失。

  這藥如果不能量産,那就制作一點給王爺送去,讓王爺分配好了。

  程二郎想到就去做,先是買了一座莊子,裡面約莫有一百畝田地,那一百畝田地,程二郎打算都當藥田,試驗一下能不能将那藥種成。

  與此同時,程二郎又按照藥方,少量制作出了一批藥。

  因為塔盛對藥最熟悉,他也參與了制作,還有阿林族的人。

  藥既然是打算送給王爺的,程二郎自然是十分小心。

  送去給王爺的東西,那都必須得檢查過好幾次,确定無誤才行。

  否則東西到了王爺手裡,萬一出了事,那該如何是好?

  程二郎是個謹慎的人,這種事情絕對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每瓶藥都取了一點用在好幾個傷者的身上。

  剛一入夜,就有人來找程二郎,說是那些傷者出事了,傷口潰爛發炎,人也發起了高燒。

  當時程二郎正跟一家人吃晚飯,一聽這話,當即就放下了筷子,去看那出事的傷者。

  “什麼傷者出事了?
”苗氏一頭霧水地問道。

  雲悅簡單解釋了一下,随即很是疑惑道,“那藥用了,怎麼可能會讓傷者的傷口潰爛發炎,還發起了高燒呢?
難道是那傷者的體質不适合用那藥?
還是那藥有問題?

  前者還好說,問題是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人。

  八成是後者。

  可如果是後者,要麼是藥方有問題,要麼就是制藥過程中,那藥被人動了手腳了。

  無論是哪一樣,都不是令人高興的事。

  相反還會有不少的麻煩。

  苗氏道,“真是官兒當得越大,責任事情就越大。
二郎現在連頓安生飯都吃不了。

  雲悅笑了笑,“娘,這種事也不是經常發生的。

  這次的事情還有些麻煩,直到天色很晚,程二郎才派人跟雲悅說,他今晚就不回去了,讓她别等着。

  雲悅聞言也就不再等了,她一般都會等程二郎一起就寝。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程二郎才滿是疲憊地回來。

  “餓不餓?
還是先洗個澡?
”雲悅柔聲問道。

  程二郎閉着眼,“好餓,先吃點東西吧。
吃完睡一覺先。

  廚房裡炖着雞湯,擀點面條直接下了就能吃了。

  面條一上來,程二郎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來。

  “吃慢點,小心燙。
”雲悅看程二郎吃得急,不由勸道。

  程二郎聞言果然放滿了速度,等吃完了,接過雲悅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嘴巴,這才道,“是藥出了問題,裡面加了相克的藥。
那傷藥不再是能救人命的藥,反而成了能害人性命的。

  真要受了外傷,再擦那藥,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雲悅眼神一冷,“誰幹的?

  “還在查。
我将參與制藥的人暫時都看押起來了,又将他們分開,一個個審,總能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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