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身體互換後,将軍手撕他的白月光

第30章 颠倒黑白

  “慕兒,母親年歲大了,一時思慮不周,讓你錯怪了母親,母親隻不過想要家和萬事興,隻不過想要讓沈氏記下這次懲罰,讓她好好收斂收斂性子。

  并沒有想要毀她名聲或者折辱你,都怪母親老了不中用了。
是母親不是,是母親錯了。
”說罷暗自垂淚起來。

  得了,這老妪婆能屈能伸得狠。

  有錯她是真認啊。

  讓她連借此發作的機會都沒有。

  楚慕見此心疼不已,他就知道母親不會這般糊塗,毀阿昭名聲打他臉面。

  又見母親暗自垂淚,自責不已他剛才怎麼能那麼揣測母親。

  眼神祈求地看向沈昭。

  “夫君,母親她并非故意,不要因為我讓母親她傷心,母親年歲大了,一時思慮不周難免出錯,夫君莫生母親的氣,好好寬慰母親。

  沈昭聞言捂着胸口險些氣暈過去。

  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楚慕。

  可真是他娘的好大兒啊,見不得他娘受一丁點委屈。

  永遠選擇性眼盲心瞎。

  現在看到他娘裝委屈,就将剛才他娘的咄咄逼人給忘了。

  楚慕被沈昭一瞪,還想要說的話立馬咽了回去。

  怯怯地看着阿昭,低下頭用手指纏着衣繩。

  母親已經認錯,阿昭斷不會在與母親斤斤計較。

  他的阿昭被一個個不要臉的小白臉給惦記着。

  他可不能再惹阿昭不快,将阿昭往外推啊。

  到時被人給截了胡,他哭都沒地方哭。

  沈昭深吸了一口氣,她要與這塊榆木疙瘩計較,能活活氣死她。

  明知他是個什麼東西,還是要被他氣到。

  “夫人你當真是孝順!
為夫怎麼真能與母親置氣。
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當真是你無緣無故打的二哥?

  夫人你要想仔細了再回答,是要背負毒打叔伯的名聲,被執行家法,還是将實情說出來。

  為夫最是愛惜臉面,夫人你可别讓為夫失望啊。

  沈昭話音一落,還不等楚慕回答。

  二夫人就坐不住了,老三這是要護着沈氏這個小賤人啊。

  那怎麼能行!

  當即說道:“三弟,沈氏她都已經默認了,三弟為何還要再問!
沈氏要真是個好的,剛才詢問她為何不從實道來,遮遮掩掩的分明就是她背地裡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你二哥他給撞破了。

  府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三弟你已經兩年不曾進過沈氏的房了,誰知她會不會耐不住寂寞與人苟合。

  二夫人越說越起勁,她就不信她這般編排沈氏,老三還能護着她。

  絲毫沒注意楚慕驚愕的眼神,和越來越黑的臉。

  二嫂怎麼可以如此抹黑阿昭。

  二夫人見沈昭沒有反應,暗中踢了一腳楚仁傑,向他使着眼色,“老爺,是不是你破壞了弟妹的好事兒,才被弟妹給毒打的。

  楚仁傑不敢吭聲,二夫人氣惱不已,又道:“老爺你不用顧忌其他,母親和三弟都在這兒,旁人還能把你怎麼着,三弟向來最敬重你,如今你受了委屈,三弟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楚仁傑聞言,心中一想也是。

  就算是他颠倒是非又如何。

  三弟心中早就沒了沈氏。

  沈氏在府上的地位低入塵埃他有什麼好怕她的。

  就算沈氏說他輕薄了她,隻要他打死不認,誰會相信。

  三弟向來不信沈氏的。

  如今過問,不過也是顧全三弟他自個兒的臉面。

  如果今日能讓三弟徹底厭惡了沈氏,往後沈氏在府裡将更加艱難。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搓圓捏扁。

  想到能将沈氏壓在身下,眼神便不自覺地往楚慕身上瞟。

  神情中帶着激動和急不可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楚慕本就機敏,楚仁傑的視線又太過直白。

  尤其是他那雙眼眸恨不能粘在他的身上。

  袖中的手,又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二哥這是在逼他打他啊,怎麼會有如此下賤之人!

  楚仁傑心一橫,先是告罪道:“三弟為兄錯了。

  楚慕聞言,緊握成拳的手松了松。

  是他錯怪二哥了,想到二哥主動認錯,要将自己的惡行公之于衆,他心底隐隐升起一抹愧疚。

  不該将二哥想得那麼不堪。

  還不等他感動完。

  又聞二哥說道:“不該想着家中安甯,就忍下委屈,替沈氏遮掩。
如今為兄想通了,沈氏她生性淫蕩,背着三弟你養面首。
”楚慕倏然看向二哥。

  目光銳利如刀。

  他胡說八道,他何時養面首了?
還被他撞見了!

  二哥他這是在無中生有、颠倒黑白、惡意中傷。

  明明是他觊觎阿昭,他怎麼能厚着臉皮來倒打一耙。

  胡亂編排阿昭,二哥這等行徑小人無疑。

  愧對他讀了這些年的聖賢書,學了那麼多的大道理。

  楚仁傑還在繼續傷心疾首說道:“為兄無意撞到沈氏醜事,其實為兄并不是被沈氏給打的,而是被那個野男人給毒打了一頓,沈氏下跪請求為兄為她遮掩醜事,為兄念她可憐便應下了,誰知她不僅不知感恩,還……”他這樣說道,也算是全了臉面,被男人打成這樣總比被女人打好聽吧。

  楚仁傑越說越激動,一副失望不已的神色看着楚慕:“還如今在府上興風作浪,為兄實在看不過,隻能将事情都給說出來,如何處置沈氏,還看三弟你自個兒了,這本就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兒,為兄就不再參與,這打為兄也不再計較。

  楚慕心中火苗蹭蹭往上冒。

  放他娘的狗屁!

  呸!
放他的狗屁。

  合計他自己是那個野男人了?

  還他下跪求饒!
沒影的事兒!

  是誰被打到狼狽不堪癱軟在地,是誰又捂着嘴不敢吱聲的。

  沈昭沉着臉聽着楚仁傑胡咧咧,她是半點不信楚仁傑狗嘴裡吐出來的話。

  不過看到榆木疙瘩憤怒的臉和深惡痛絕的神色時,心情莫名愉快了不少是這麼回事?

  她可不是一個幸災樂禍的人。

  她幸災樂禍起來不是人!

  故意隐晦地說道:“沈氏二哥說的可是真的?
你當真背着我養面首?
這……怪不得,本将懂了!

  沈昭故意這般說道,看向楚慕的眼神更是帶着意味不明的戲谑。

  楚慕猛地看向阿昭。

  阿昭說的那是什麼話?

  她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還有她懂什麼了!

  他沒養面首!

  阿昭聽不出來這是楚仁傑在誣陷他嗎?

  二夫人見老三對楚老二的話深信不疑,心中偷笑,輕視地看向楚慕,陰陽怪氣道:

  “這出身大戶人家的就是不同,連面首都敢養,這誰知道私下得放蕩成什麼樣兒,真真是不要臉,同在一個府中,我都感到惡寒,也不知什麼樣的爹娘能教導出這樣……”

  “閉嘴!

  “管好你的嘴!

  楚慕和沈昭同時看向二夫人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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