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女扮男裝死後,她開始演柔弱綠茶

第一卷:默認 第95章 太緊了

  瑞王?

  秦不聞斂眸。

  當年瑞王宋雲澤,帶着軍隊殺入金銮殿,被秦不聞攔截敲打之後,便一直久居封地,谪居卧病,很少再聽到他的消息了。

  這幾年不見,怎麼又出來作妖了?

  聽書童的意思,是瑞王已經來京城了?

  季君皎聽到書童的禀報,也是微微蹙眉:“好,我知道了。

  “哦對了,陛下還特意囑咐了,那位叫做‘阿槿’的姑娘也要去。

  報信的書童說完,拱拱手退下了。

  季君皎的目光看了過來。

  “陛下與你的關系似乎很好。

  季君皎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清冷平靜,似乎不帶什麼特别的情緒。

  秦不聞卻還是不覺打了個寒戰。

  她縮了縮脖子,便笑着開口:“因為我知道陛下的把柄呀,所以陛下才特殊對待的。

  季君皎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秦不聞眨眨眼:“大人不問問阿槿知道什麼把柄嗎?

  她可是有一籮筐宋謹言的糗事可以說的。

  季君皎卻笑,神色坦然:“既然是把柄,你就不能告知于我的。

  有時候秦不聞又覺得,季君皎坦蕩得讓她的卑鄙都無處遁形。

  宋謹言之所以叫她也去赴宴,看來也是懷疑秋闱舞弊一事了。

  她要趁着這次進宮,把事情全部問清楚才好。

  打定主意,季君皎幫着秦不聞将買的東西都整理歸位之後,夜幕也緩緩降臨。

  換了身衣裳,秦不聞便準備跟季君皎入宮了。

  季君皎未換衣裳。

  “大人,您不換身衣服嗎?
”秦不聞疑惑地詢問。

  季君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件……不好看嗎?

  秦不聞急忙擺手:“自然不是。

  隻是……

  秦不聞的目光落在了季君皎的腰間的玉帶上。

  ——當時隻想着撩撥季君皎了,腰帶确實系得有些歪了。

  “大人,阿槿給你正一正腰帶吧?

  秦不聞小心翼翼地查看季君皎的神情。

  似乎就是在等待秦不聞的這句話,季君皎笑笑,雙手微張:“好,勞煩阿槿。

  秦不聞:“……”

  不知道為什麼,秦不聞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她三兩步走到季君皎跟前,兩隻手扶在季君皎的腰間。

  腰帶的主玉佩沒在正中央,秦不聞稍稍挪了一下,将腰帶位置擺正。

  “阿槿。

  秦不聞頭頂,傳來男人溫柔的笑意。

  他為難地笑笑,眉眼清隽:“有些緊了。

  秦不聞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急忙低下頭幫季君皎整理:“這、這樣呢?
好些了嗎?

  什麼叫做“阿槿,有些緊了”,這話乍一聽上去,怎麼這麼奇怪啊!

  “……可以稍微再緊一些。

  “這樣會不會不舒服啊?

  “不會的,阿槿不必擔心。

  “現在這樣呢?

  “别動,我試一下……”

  “……”

  門外,正準備敲門的長青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這、這這這!

  主子在跟阿槿姑娘幹什麼呢!

  什麼“緊了”“松了”的!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長青想要敲門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現在……不太方便進去吧?

  但是馬上就到了宮宴時間了,要來不及了!

  就在長青做足了思想準備,咬咬牙準備敲門的時候,齋舍的房門便從裡面打開了。

  季君皎走在前面,一擡眸便看到了正欲敲門的長青。

  “大、大人,您完事兒了?

  季君皎蹙眉。

  這話說得好像哪裡不太對,但似乎又沒什麼問題。

  他微微颔首:“走吧,去皇宮。

  “是……”

  --

  紫禁城,禦花園。

  季君皎帶着秦不聞來到宴席之上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大臣已經到了。

  這宴會準備得匆忙,不少大臣應該也是臨時得了消息,着急忙慌趕過來的。

  秦不聞環視四周,沒看見傅司甯。

  也是,在秋闱舞弊一事沒有定論之前,傅司甯應該處于被軟禁的狀态。

  令她沒想到的是,宴唐居然也沒來。

  找了位置坐下,秦不聞坐在季君皎身邊,小聲道:“大人,瑞王殿下為什麼突然回京啊?

  季君皎眼神微黯:“還有四個月便是新年,各個王侯與各國使臣,也已經陸陸續續往京城趕了。

  秦不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阿槿聽說,瑞王殿下身體羸弱,陛下不是特許他不必離開封地,拜賀新年嗎?

  季君皎抿唇,沒回答秦不聞這個問題。

  朝堂上紛争不斷,暗潮洶湧,阿槿一介柔弱女子,季君皎不好與她講的太細。

  “阿槿什麼都不用怕,”季君皎對她溫和地笑笑,将溫熱的茶水推到她跟前,“有我在呢。

  秦不聞聞言,笑着點了點頭:“是,有大人在,阿槿什麼都不怕的。

  “瑞王殿下到——”

  随着内侍的一聲唱傳,宴席上的朝臣賓客紛紛起身,朝着來人行禮拜見。

  “微臣見過瑞王殿下。

  “瑞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瑞王宋雲澤與賢王宋承軒不同。

  如果說宋承軒慣以風流張揚的作風示衆,那麼昔日的二皇子,如今的瑞王宋雲澤,便是常常以病弱纏身自居。

  自從當年東宮之亂後,瑞王便谪居封地,許多年不曾離開過了。

  也不知道今年這是抽了什麼風,竟然來了京城。

  如今這長安城,兩位王爺都在,真是熱鬧啊。

  秦不聞哂笑一聲,看向瑞王。

  還未入冬,宋雲澤便已然披上了厚重的狐裘,手上擎着暖爐,臉色蒼白,眉眼低垂。

  他走起路來步态虛浮,确實是久病卧床的症狀。

  宋雲澤輕咳兩聲,語氣虛弱:“諸位平身吧,今日陛下為本王舉辦接風宴,本就不是本王做東,諸位不必客氣。

  說着,宋雲澤讓内侍扶着,緩緩走向客位。

  宋承軒沒來,客位便空了一桌。

  宋雲澤環顧四周,目光落下了季君皎的身上。

  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對着季君皎點了點頭。

  季君皎也微微颔首,算作見禮。

  不多時。

  “陛下駕到——”

  宋謹言一襲明黃色長袍,滿面春風地走向宴席。

  衆朝臣紛紛跪拜。

  宋謹言讓朝臣平身,坐到主位上,這才側頭看向宋雲澤。

  “瑞王近來可好?

  宋雲澤咳嗽兩聲,笑着欠了欠身:“勞陛下挂懷,都是老毛病了,無甚大礙。

  宋謹言自然也不是真的關心宋雲澤的病症,象征性地問了兩句,便開了宴。

  他不動聲色地看向秦不聞,向秦不聞使了個眼色。

  秦不聞點了點頭,随即便移開了視線。

  酒過三巡,宮宴過半。

  宋雲澤笑着看向秦不聞:“想必這位,就是當初舍命保護陛下的阿槿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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