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想摸哪?
晚上十點,霍庭深的車開到秦市自家别墅。
此時,許之漾已經洗完澡躺進被窩準備睡了,聽到外面的動靜心頭湧上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趴起來,光腳下地,果然看到那大魔王從車上下來了,路燈下影子拉得好長,更顯得人更加身長玉立。
許之漾萬萬沒想到他能大晚上的追過來,自己就是他安排在設計部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助理,為這點事至于?
說到底也是自己爽了約,電話裡答應周經理回去的,結果食言了,許之漾心緒不甯地躺回被窩,半天沒想出一個好的借口,幹脆裝睡算了。
霍庭深上樓直接找到了許之漾的房間,看到她平平整整地躺在大床中間,被子蓋到脖子下捂得嚴嚴實實,心道,這天氣也不怕捂死你。
他先是去洗了個澡,在衛生間内待了好久才出來。
許之漾心裡默數着時間,聽到他洗完澡似乎還洗了衣服,又用了吹風機。
待他掀開被子鑽進來,心頭蓦地一緊,
“你怎麼不穿衣服?
”
霍庭深把枕頭霸道搶過來,給她伸過去一隻手臂。
“不裝睡了?
”
一張床上睡了三年,她什麼睡姿他怎麼會不知道,睡着跟個貓似地蜷縮着,被子有一半得夾在兩條腿中間,怎麼可能像剛才那樣睡得規規矩矩,除非被綁架了。
許之漾眼前便是他壁壘分明的胸腹肌,不像健身教練專門練出來那麼大塊,是荷爾蒙爆棚那種自然肌肉,勁瘦有力,每一塊肌肉的弧度都剛剛好,像女娲造人時的量身設計。
她一時有些失神,算起來,兩人有段日子沒有像現在這樣躺在一個被窩裡。
霍庭深覺察到身前微微熱的氣息胸腔顫了顫,
她饞他的腹肌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哪個晚上不得摸着睡。
許之漾咽了下口水不能讓自己顯得那麼沒出息,一秒就被看穿心思,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怎麼不穿睡衣?
”
她又問。
“我來得着急沒顧上收拾行李,你倒走得幹脆,和我玩離家出走這一套?
”
許之漾默了默,嘴硬道,
“誰離家出走了?
”
“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收拾行李走了,不是離家出走是什麼?
”
許之漾被堵得沒話說,
“你快去找件衣服穿上。
”
霍庭深長腿一蹬,擺爛的架勢,
“這大熱天的還穿什麼衣服,這樣最舒服。
你若是覺得自己占了我便宜心裡不安不如自己也脫了,那樣咱倆算扯平了。
”
許之漾:“?
?
?
”
他可真要臉,這種話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也不知道是誰想占誰便宜。
哪知身上那隻手在不安分地向下遊移,他不由得輕笑一聲,
“你目标還挺準,想摸哪?
”
許之漾不确定他下半身是不是全裸想探探虛實,哪知摸到一條酣睡的巨蟒。
她倏地收回手,緊張得心快跳出胸口。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你穿沒穿褲子。
”
霍庭深對這話題來了興趣,一隻手撐着半邊腦袋支起來,用危險的眼神睨着她,
許之漾把手拿到被子外面,有點惱羞成怒,
霍庭深喉嚨溢了一聲輕笑,略帶調侃的語氣,
“你先想想這話說出來你自己能信不?
你想知道我有沒有穿内褲帶可以從大腿外側試探,會直接定位到那裡?
”
便宜被她占完了還不肯承認,女人,虛僞!
許之漾無言以對,
“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
霍庭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陰陽怪氣什麼呢,難道我說的不對?
”
許之漾把臉扭到一側,順着他的話說,“對,你說的都對行了吧?
”
霍庭深心中郁悶,這套渣男語錄是被她研究得明明白白,别人家是男人對女人說,換到她這,這一套全說給自己男人了。
“明天跟我回去。
”
他低頭在那飽滿的唇上啄了一下,郁悶歸郁悶卻生不起氣。
在京市時一肚子不愉快,見到她的這一刻竟一句牢騷話也說不出來,隻想把人帶回去。
許之漾腦袋被他一手控制着,
“我能不能不回去?
”
“不能。
”
她話音剛落,聽到他直截了當的回答。
“我能不能為自己做一次主?
三年了還沒膩嗎?
”
霍庭深眼神掃過那道連綿起伏的溝壑,沉着聲音道,
“誰說我膩了?
”
他再次埋頭靠近,一點點誘吻她,吻熟了也就聽話了。
“漾漾,公司新季度的發布會下周開,還會有慶功宴。
原本打算推出的作品出了事,現在需要用你設計的那條粉鑽手鍊救急,你做為它的設計者,怎麼可以不出席?
”
許之漾心口發悶,
“你不嫌棄它是模仿别人的風格了?
它不配吧,霍氏出的季度精品怎麼可以帶着别人家設計師的影子?
”
霍庭深意識到她在翻舊賬,還在為這事跟他鬧脾氣。
一邊吻,
“你能設計出那款作品,還受到十幾億網友的肯定就是你的能力,我從來沒有否定過你吧?
”
該給的獎勵都給了,獎品發了,工資也漲了,該給的都給了。
“那你不嫌棄我模仿了?
”
霍庭深大概來之前吃了蜜,話說得密不透風,
“那個東西經你手畫出來,它就是唯一的。
美好的事物值得放到發布會與所有人分享,這才是設計師的快樂。
難道你不想看看成品?
”
許之漾被他哄得心軟下來,剛剛不注意,幾句話的功夫,睡衣肩帶已經被他撥下去。
許之漾腦子裡的雷轟然炸開,警報拉響。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控制着情緒不跟着他走。
手臂伸出來都是酥麻的,對于他的觸碰,敏感到自己無法想像的地步。
他像是迷疊香,引誘她情緒脫離身體,大腦被某種小蟲掌控。
“阿深,不可以……”
她努力讓自己不迷失,雙手攀上他腦袋兩側,扯住他的兩隻耳朵。
她自認為用了力氣,放到霍庭深身上像被小貓撓似的。
“乖,别動。
”
他聲音裡帶着隐忍,那被放大的欲融入這黑夜,一眼無邊。
那道防線一旦被撕破便是燎原欲火。
許之漾身心都像是在油鍋裡滾了一圈,此時兩人已經剝得寸縷不剩。
“阿深,你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