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為咬了咬牙,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木棒,指着陸鎮西,“别怪我沒警告過你,我現在有足夠的證據送你們父子倆進監獄。
另外,你們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陸之宇在哪兒?
他恐怕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
陸鎮西一怔,證據?
他不由得心虛。
一旦他和陸有志到了警察面前,很多事情都會一發不可收拾。
又聽他提起陸之宇的名字,他立刻想起了之宇的那個孩子。
菜刀應聲落地,陸鎮西跌坐到了地上。
陸有志爬到老爹身邊,“爸,你沒事吧?
”
陸鎮西歎了口氣,“我還不能死,我還沒見到......”父子倆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而他們此時最想知道的是陸鎮南的情況,如今看來,人肯定是沒死,否則不可能隻有陸有為過來找他們算賬。
至于有沒有受傷實在不得而知,如果折騰到最後,陸鎮南還是毫發無傷,卻把自己折騰進監獄,真是得不償失。
陸有為指着陸鎮西和陸有志,“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你們這麼多年沒少害我,今天就算我為自己讨個公道!
你們這兩個恩将仇報的狗東西,一定不得好死,我爸剛給了你們二十萬,你們轉身就合計着利用我去害他,你們這樣的人一定會斷子絕孫......”
陸有為罵罵咧咧地走了,帶着身後一衆小混混們。
這樣的場面,不過是讓他痛快一時罷了,眨眼間就開始肉疼,畢竟這一頓砸,是他用十萬塊錢換來的。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無錢不消災,小混混們可不會為他白幹。
“謝謝陸先生還想着兄弟們,以後再有這樣活動筋骨的活,一定要通知兄弟們!
”為首的混混說道。
陸有為忍着身體和錢财的雙重疼痛,“今天幹的不錯。
”
他轉頭看向陸家老宅的方向,卻也沒臉再回去,隻能自己回家養傷。
蕭逸回到辦公室,直到下午才打電話給遠在瑞士的陸之戰。
“戰哥,陸鎮西他們又開始作妖了。
”
陸之戰沒想到接起電話就是這樣的消息,“到底怎麼回事?
”
蕭逸把前因後果說了個遍。
陸之戰聽後沉默良久,那兩個人還真是死性不改,居然害到了爺爺頭上。
“現在能否判斷出陸鎮西他們的出發點嗎?
隻是為了洩憤還是另有目的,或是受人指使?
”陸之戰問道。
“目前還很難說。
我們的人并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如果他們真的是受人指使,那對方的手段和聯系方式一定很高明。
”蕭逸說道。
“就往這個方向查一查,但不要打草驚蛇,如果确定他們是受間諜指使,要立刻聯系表哥。
”
“好的,戰哥,我清楚了。
你們在那邊還順利嗎?
”蕭逸問道。
“要學習的内容很多,不能一蹴而就,我會盡量壓縮時間,但回國的日子還是無法提前太多。
湛宇和老宅,就辛苦你了。
”
“放心吧,戰哥,家裡有我。
”蕭逸說道。
“另外,大姐那邊情況怎麼樣?
”陸之戰問道,“阿倫有沒有查到什麼?
”
“查到一些蛛絲馬迹,大姐啟用的那個财務總監是周兵一手帶出來的,他們私下裡偶有聯系。
但他們之間到底是普通的同事關系,還是有特殊關系,目前還很難說,從賬戶上看,他們并沒有金錢往來,但如果是周兵通過現金交易買通對方,就很難說了。
”
“讓阿倫先把賬目理清楚,給董事會一個交代再說。
春節前,我和可畫會有一點空歇時間,我們會去法國看看大姐。
你問問媽和小宇,看看他們能不能一起過來。
”
“好的,戰哥。
小宇這幾天也快放寒假了,我到時問問他。
”蕭逸說道。
兄弟倆挂斷電話,陸之戰立刻打給了陸鎮南。
“爺爺,聽說您受驚了?
”
“沒事,這樣的場面還吓不到爺爺,隻是心裡過不去這個坎罷了。
”陸鎮南的心痛隻有自己知道,養了一輩子的兒子,竟然想要了自己的命。
“他渾了一輩子,您千萬别往心裡去。
我和可畫争取早點帶熊寶回國陪您。
”
“爺爺知道你們孝順,但還是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藥廠開業,一切都馬虎不得。
創業艱辛,基礎更要打好。
”陸鎮南說道。
“知道了,爺爺,工作上的事您就别費心了,我會安排好的。
”
“那就好。
”
挂斷電話,陸之戰不得不重新規劃自己的工作,考慮如何事半功倍,盡快結束瑞士的工作。
畢竟爺爺年紀大了,自己不在身邊守着,始終不放心。
可眼前他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急待解決。
小可的異性緣越來越好,除了那個對她與衆不同的托馬斯,還來了一位諾華得在歐洲最大合作公司的繼承人,幾面過後,便執意要與小可洽談今後與諾華得的全部業務。
陸之戰心裡很清楚那人的真正目的,那人眼中迸射出的欲望,他隻需看上一眼就全懂了,裡面除了利益捆綁還有對小可的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