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瘋批男主的白月光替身

正文卷 第275章 沐予聲單方面的收回了追求者們的權利

  暴虐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砸在席霁衍身上。

  單方面的暴揍,席霁衍竟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席霁衍的身手不差。

  确切的說,他的身手比白亦珒等人都強。

  但面對沐予聲,他卻做不到反擊。

  這是第一次,衆人真實的了解到了沐予聲的戰力值。

  強得一批。

  卻沒有人出面阻攔。

  即便是艾江,他也隻是靜默的站在一邊,微垂着頭,看不清面部表情。

  這樣一幅畫面,衆人心裡或多或少有些猜測。

  也許,席霁衍是在自責内疚。

  以這樣的方式,用疼痛來刺激自身。

  沐予聲揚起的拳頭卻是沒有再落下,他像是拎着小雞仔一般,徑自把席霁衍丢到牆壁邊。

  “兩年前你說你會處理解決,我認為應該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一連兩次,你所謂的解決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滾吧,你沒有再出手的機會。

  兩年前,海聽若被判刑關進監獄。

  一開始大家還沒有遺忘這件事,但随着世界意志的潛默化影響下,連白蔚峥和白亦珒都被影響之下所遺忘。

  他沒有忘記。

  他隻是默認了席霁衍所謂的處理解決,想要看看在潛默化的影響下,席霁衍是否能擺脫禁锢完成覺醒。

  造成的結果卻是,席霁衍沒有覺醒。

  海聽若活了下來。

  兩年後,時想想蘇醒過來後一月,在席霁衍的一番操作下提前釋放了海聽若。

  什麼表現優異,減刑釋放。

  那都是表現給外人看的。

  席霁衍想要放一個人,輕而易舉。

  這次造成的結果卻是,海聽若主動對時想想亮了刀子。

  席霁衍強迫白蔚峥答應訂婚,讓時想想成為他的未婚妻。

  盡管這個消息還未宣布,盡管海聽若沒有得逞。

  可在宴會上,未知的黑手給了時想想一槍。

  這個人,算計好了所有一切,阻攔他進入山莊,換來的卻是這個結局。

  既沒覺醒,再一次讓時想想陷入危險。

  他不是大度,他也不是故作的把自己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因為生命契約和靈魂契約,因為她吞噬了世界意志。

  他不想讓她後悔,讓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盡可能的都能有公平的追求環境。

  畢竟在他眼中,這些追求者真的是毛頭小子,再優秀也無法和他那幾千年的閱曆相比。

  他已經占盡了絕對的優勢。

  若還執意和一群毛都沒長齊,連覺醒都沒有做到的小子争風吃醋,他勝之不武。

  可是看看,這些追求者都幹了些什麼?

  要麼黯然神傷,要麼止步不前,要麼是制造各種危機....

  他心累得一批。

  耐心一直被消磨不說,還要忍耐不能天天抱着女朋友的悲催。

  既然無法忍了,那就強勢宣布主權。

  沐予聲單方面的收回了追求者們的權利。

  走廊上寂寥無聲。

  席霁衍緩慢的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抹下嘴角的血絲,他瘆然一笑。

  跺着有些不太自然的步伐走了。

  幾道視線複雜的目送着他的背影,最終無聲息的收回。

  沐予聲看向坐在長椅上的岑堯年,後者正低垂着頭,一片陰影遮住了他臉上的情緒。

  又看向他旁邊的顧希,這人将頭靠在長椅上,仰視着頭頂的白熾燈。

  岑顧兩家,今晚也是受邀名單之一。

  他們會出現在宴會上不奇怪,會跟來也不奇怪。

  畢竟和時想想相識,還一起錄制過節目。

  要說現場的人中,也就隻有謝無淵相對冷寂。

  他的表情看起來一直處于理智中,一雙深邃的眸子即便是鏡框遮擋也無法掩蓋其中的黑沉。

  他是個覺醒者。

  沐予聲一早就知道,比起白亦珒覺醒得還要早。

  謝無淵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微微側頭看過來,便是起身颔首,“手術很成功,脫離危險期後我再過來。

  這話說得很是笃定。

  就好像已經料到時想想會脫離危險期。

  沐予聲沒有糾正,也沒有質問,他點了下頭。

  他清楚,謝無淵說這話不過是自我安慰,也是在給心中設想做下賭局。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他清楚。

  時想想沒有生命危險。

  如今的生命體征,不過是受傷後應該有的表現。

  生命契約共享,他還活着,時想想就不會出事。

  “亦珒,送客。

  說出這話,他看向白蔚峥。

  兩人的視線交彙,白蔚峥邁開步伐,“去那邊談。

  被親兒子打了兩拳,白蔚峥看起來像個沒事人。

  安全通道内,保镖将上下幾層樓梯分布占據。

  兩人對峙而立,沉默之下卻是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聲控燈在沒有聲響下罷了工,通道内陷入昏暗。

  兩人都隐藏在昏暗中,唯有對峙的目光明亮。

  許久,白蔚峥開了口,“她曾經跟着席霁衍生活了四年。

  語調平述,聽不出任何情緒。

  聲控燈也在同時亮起。

  沐予聲笑了下,似嘲諷,“沒有所謂的撫養之恩,就别用這個借口來菲薄輕視她。

  那不過是作者筆下的設定。

  那不是她能選擇的。

  至少,在她沒有覺醒之前,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孩。

  “我不否認你們之間有着血緣關系,名義上你确實是她的父親,但這也不是你用來牽制她的理由。

  “總統閣下,如果你是想用這個事實來勸退我,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兩年前你就應該知道,而你也在兩年前就妥協接受。

  “卻是在兩年後出爾反爾,又一次妥協,你的妥協如此輕易,已經變成了言而無信之人,或許你是一個合格的總統,但你的雙标永遠都單方面的用在家人身上。

  “想想對你最後的期待也被你磨滅了。

  他每說一句,都好似刀子在白蔚峥的心間上割裂。

  是事實。

  白蔚峥無法否認。

  “可能你已經遺忘了婚姻法,名義上你和想想沒有所謂的親屬關系,你無法替想想答應任何聯姻。

  時想想的戶口是回歸的時家。

  不在一個戶籍上,就算是血親,白蔚峥也不可能強制做主時想想的婚姻大事。

  想要讓時想想強制被嫁人,時家老爺子才擁有這個權利。

  白蔚峥啞口無言,臉色突然出現了些許落敗之色。

  也隻是短暫的幾秒,再看去他的表情已經恢複如初。

  這位總統閣下向來很會表情管理,内心所想旁人根本無法揣測。

  沐予聲卻是笑了,對方這是故意露出這樣的表情給他看。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直到沐予聲離開許久,聲控燈都已經停歇了很長一段時間。

  白蔚峥才低低笑了聲,沒有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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