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是我給她下的堕胎藥!
沈芷薇垂眸看去。
報紙上那醒目的‘流産’标題印入她眼簾。
江柔她流産了?
?
呵,真是個令人愉悅的消息。
“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陸太太流産與我有什麼關系?
”
“沈芷薇。
”沈玄俯身将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怒道:“你認為你在我面前能瞞下什麼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你已經修煉成道,能夠蒙蔽我了?
”
沈芷薇緩緩垂下了頭,輕飄飄地道:“我不知道哥哥在說什麼,江柔流産與我無關,你可别冤枉了自己的親妹妹。
”
沈玄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腹腔裡的怒火,冷聲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我若不拿出證據你是不肯承認了。
”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攤在了她面前,“三天前你以我的名義調取了沈氏旗下一家制藥廠研發出來的堕胎藥,而這款藥的藥性太過霸道,一直沒上市,你要它做什麼?
”
沈芷薇的目光在領取單上掃了一眼,笑道:“我一個搞研發的朋友在研究堕胎藥的時候遇到了瓶頸,請求我調取出沈氏研發出來的樣品觀摩一二,
盛情難卻,于是我答應他了,就因為這點小事,哥哥要如此嚴厲的批評責罵我麼?
”
沈玄冷睨着她,沉默了片刻後輕輕笑了,“好,你現在也學會跟我這個長兄撒謊了,真是好得很,你想誤入歧途,可我這個做哥哥的卻不能眼睜睜看着你犯錯,
你不承認是不是?
行,我這就去一趟陸氏,向陸夜白要那堕胎藥的殘渣,一旦檢驗出來是沈氏研發的那款,你就知道後果了。
”
說完,他轉身朝門口走去。
沈芷薇慌了。
如果讓夜白知道她對江柔下了藥,害得江柔流了産,那她這輩子都沒機會上位了。
“哥哥......”
她一邊哭,一邊撲上去抱住了沈玄,哽咽道:“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麼?
堕胎藥是我命安插在陸氏的小女傭下的,我怕夜白查到我頭上,所以我不敢去藥店買,
隻能到沈氏旗下的制藥廠領取了,哥哥,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夜白,七年前救他的明明是我,憑什麼最後上位的卻是江柔那個花瓶?
”
沈玄閉了閉眼,冷硬的眉宇間隐隐透着戾氣,别看這男人平日裡溫潤如玉,能執掌一個龐大家族的掌權者又豈是泛泛之輩?
“陸夜白已經跟江柔領了結婚證,你即使弄掉了江柔腹中的胎兒又能怎樣?
陸夜白他不愛你,你強求又有何用?
”
“我不管。
”沈芷薇緊緊抱着他,哭道:“我隻要他,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嫁,況且陸伯父也鐘意我,
論家世論樣品論才學,她江柔哪一點能比得上我?
總有一天我會将江柔趕出陸氏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嫁給夜白。
”
沈玄伸手揉了揉眉心,緩緩推開了她,用着冰冷地語調道:“這種傷人之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你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對你做出嚴厲懲罰。
”
沈芷薇勾唇一笑,她就知道向來疼她寵她的哥哥不會把她怎麼樣。
她是沈家金尊玉貴的嫡女,父母皆系出名門,有這個身份,這世上的男人該任她挑選。
...
郊區,私人别墅。
白灼靠坐在沙發上,眯眼看着手裡的報紙。
流産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隐隐透着詭異。
難道江柔暴露了,陸家暗中除去了她腹中的野種?
不過他倒沒什麼失落,能不能讓那塊肉混淆陸氏的血統,繼承陸氏的财産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能不能弄死江酒那賤人。
誰也無法阻止他對江酒的報複。
...
盛景公寓。
客廳内,江随意趴在電腦前忙活着。
小左在一旁急聲問:“怎麼樣,蕭恩回海城了麼?
”
江小爺眯着雙眼,凝聲道:“回是回來了,但帶回了一個超級Boss,這女人她爹我真惹不起啊,一個弄不好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場,花生米知道麼?
往頭上一崩,當場就得嗝屁。
”
小左捏緊了他的胳膊,咬牙道:“你有方法的對不對?
平日裡馊主意那麼多,随便使一招出來就行了。
”
江随意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跟你小姨是怎麼想的,天底下男人那麼多,非得賴上人家未婚夫,你容我想想啊。
”
‘啪’的一下。
後腦勺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卧槽。
”
江酒站在他身後,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頓道:“蕭恩跟黎晚的事情很複雜,你們兩個别跟着瞎攪和,聽見了沒?
”
“......”
江酒的目光落在小左身上,笑道:“小左,你沒見過蕭恩,所以不能這麼草率的認為蕭恩适合你小姨,你還小,不了解大人與大人之間的恩怨。
”
江随意翻了個白眼,撇嘴道:“大人與大人之間不就那麼回事兒麼,燈一關,被子一拉,仇人也能玩出感情,有什麼不了解的,我都研究透了。
”
‘啪啪’兩聲。
江酒直接将他拍在了鍵盤上。
“......”
‘叮’
門鈴響起。
江酒走過去打開房門,見黎晚站在外面。
“你不是剛下飛機麼?
怎麼這麼快就趕過來了?
”
黎晚走進來,笑道:“我想小左了,過來看看,他這段時間還好吧?
”
“挺好的,我去書房等你。
”
“好。
”
...
陸氏公館。
卧室内。
江柔趴在溫碧如懷裡抽噎着。
“沒事兒,那野種掉了就掉了,反正你們的婚期将至,等結了婚,想生多少生多少,我現在唯一疑惑的是誰對你下了堕胎藥。
”
江柔抿了抿唇,咬牙道:“一定是江酒,一定是那賤人,她看不得我嫁進陸家,她更看不得我踩在頭頂,所以,所以才使出這種陰招。
”
“沒那麼簡單。
”溫碧如悠悠道,“江酒的性子我了解,她高傲,她冷漠,是做不出這種龌龊事的,
比起江酒,我更懷疑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曾救過陸夜白的命,一心想要嫁進陸家的女人。
”
江柔從他懷裡退了出來,轉身看着她,咬牙問:“誰,到底是誰針對我?
住進陸家這麼多年,我自認為沒得罪過任何人,他們為什麼要搞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