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試管嬰兒!
片刻後,對方回了一條短信:
‘等待時機,到時候借你母親之手除掉江酒,争取一次性成功,别讓那女人再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傅璇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江酒這個女人,她是必須要除掉的。
如今黎晚已經患了惡性子宮癌,隻有依靠江酒才能保命,也就是說如果江酒廢了,那黎晚也就沒救了。
‘好,你為了得到沈玄,我為了得到蕭恩,咱們各取所需,一緻對外,反正江酒必須得死’
…
官邸。
客廳内。
傅戎坐在主位上,挑眉看着陸夜白,似笑非笑的問:“不好好在家看着你的女人,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
陸霸總冷睨着他,沉聲道:“如今外界鋪天蓋地的傳聞影響到了江酒的心情,你什麼時候滾回帝都?
還有你什麼時候找個女人訂婚,讓你們之間暧昧不清的關系早日解除?
”
傅戎緩緩收斂了笑容,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陸夜白,你别欺人太甚,我沒有跟你動手搶江酒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最好别挑戰我的權威。
”
“是麼?
”陸夜白冷冷一笑,“你搶也沒用,因為江酒心裡沒你。
”
傅戎蹙緊了眉頭,“陸夜白,你最好别激我,我對江酒的愛不比你少,你要是激起了我心裡的不甘,哪怕血流成河,我也要與你争上一争。
”
陸霸總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道:“江酒與你清清白白,你繼續待在海城,隻會讓他們覺得你們暧昧不清,傅夫人不是在給你物色女人麼,找個差不多的娶了算了,别來禍害我們小兩口了。
”
傅戎被他給氣笑了,“陸夜白,遇到江酒後,你還會遷就麼?
”
陸夜白繃着一張臉,這個問題他很不想回答,但又不得不答,“不會。
”
“那不就得了,你不會,我也不會,相信秦衍也不會,所以你别自以為是的讓我娶别的女人了,我做不到。
”
“……”
“行了,我明日就回帝都,你好好照顧她,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了她,我定帶着手下的兵攪了你陸氏在海城的根基。
”
“……”
…
海茵家族。
海瑾的住處。
小丫頭正靠在秋千架上,偏頭看着站在一旁的俊秀少年。
“雲衡,咱們多久沒見了?
”
少年微微颔首,姿态謙卑,“回二小姐,咱們四年未見了,你跟你師父出去曆練,一直未曾回過家族。
”
海瑾哈哈笑了兩聲,“你别停下,繼續推我,推高點,我喜歡那種從高空落下的感覺,挺刺激的。
”
少年淡淡而笑,修長的胳膊搭在她肩頭,将她猛地往前一推,“二小姐還是這般心性,一點都沒變,如天邊的雲,纖塵不染,純潔無瑕。
”
海瑾冷冷一笑,“是啊,我還是這般心性,什麼變化都沒有,倒是你,趁我父親年邁病重,把控了海茵家族半數勢力,雲衡,你好大的膽子,你想造反麼?
”
少年不急不緩,手上的動作也沒絲毫變化,力道拿捏得剛剛好。
“我隻是為家主分憂罷了,他年齡大了,你與你姐姐又擔不起這重責,總得有個人挑起這擔子,我雖然把控着家族半數勢力,也不過是代為執掌,如今二小姐回來了,我會慢慢放權,讓您統管整個家族的。
”
海瑾輕哼了兩聲。
以前是她小看這家夥了,認為一個養子翻不出什麼風浪,可沒有想到短短四年時間,他就暗中把控了海茵家族半數勢力。
她要再晚回來裡面,整個海茵家族還不得姓……雲。
看着人畜無害,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心思多着,手段狠着呢。
“雲衡,咱們都是明白人,别拐彎抹角了,說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
”
少年伸手撫了扶額,歎道:“我還以為二小姐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
說完,他猛地伸手将她從秋千上拽了下來,然後扯進了自己懷裡。
“我在海茵家族舉步維艱,所求不過一個你,二小姐,我這麼說你可信?
”
“不信。
”海瑾回答得幹脆。
話落,她又補充道:“不過現在信不信都不重要了,因為我簽了婚書,咱們的婚約生效了,這輩子咱兩誰也無法擺脫誰,就綁在一塊兒逢場作戲得了。
”
少年修長的指尖緩緩劃過她嬌嫩紅潤的唇瓣,“不一定是逢場作戲,也可以是相敬如賓。
”
“……”
海瑾一陣心驚。
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家夥了,城府之深沉,讓她一眼望不到盡頭。
哪怕她跟在師父身邊看了形形色色的人,仍舊看不穿面前這個少年。
她,有些後悔簽下那紙婚書了。
…
顧家。
客廳内。
顧母拉着女兒的手坐在沙發上,滿臉興奮道:“曉曉,上次說的那件事,成了。
”
顧曉曉一愣,待反應過來後,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真的麼?
您真的去精子庫拿到了沈玄的精子?
”
顧母臉上堆滿了笑容,可眼中閃過一抹躲閃,不過轉瞬即逝。
“嗯,不錯,我打通關系,去沈家的冷藏庫拿到了沈玄的精子,隻要取出你的卵子,就可以做試管嬰兒了,有了孩子,我就不信沈玄不娶你,那破訂婚宴就别要了,咱們直接舉行婚禮。
”
顧曉曉猛地伸手抱住了母親的胳膊,笑道:“還是媽咪好,處處為我着想,那咱們趕緊着手吧,時間耽誤太多,我再懷孕的話會讓沈玄起疑的。
”
“嗯,我已經聯系了醫院,簽訂了保密合同,下午就去取卵子,做試管嬰兒。
”
“……”
…
翌日。
細雨綿綿,天沉得可怕。
可即便這樣,時父的葬禮還是如期舉行。
江酒與陸夜白一大早就趕到了時家别墅。
“咦,不是今日下葬麼?
賓客都來了,怎麼不見時家人出面?
”
“對啊,孝子呢?
姑娘跟姑爺呢?
怎麼一個都沒看到?
把賓客晾在雨裡,這是什麼待客之道?
”
江酒偏頭看了陸夜白一眼,壓低聲音道:“我去主屋看看,你幫忙穩住這些賓客。
”
“嗯。
”
主屋,書房内。
時宛将茶幾上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時染,你别得寸進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