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感興趣
張大成點點頭,隻要能夠博得美女開心,多待一會兒也無所謂。
在這樣的場合裡,不僅是男人在攀比,女人們也在攀比,因此比起酒吧裡那些劣質的美女,這裡的女賓質量明顯就要高很多。
“那我有些餓了,去甜品區拿點吃的好嗎?
”黎瑤知道怎麼才能讨男人喜歡,而她這一招也的确讨得了張大成的歡心。
她松了一口氣快步走開,眼底滿是嫌棄,和那樣油膩的男人在一起多待幾秒她都會覺得格外難受,更别提一會兒還要和他一同離開,她必須得想個法子提前溜走才行。
剛走到甜品區,就聽到了熟悉的嗤笑聲,讓黎瑤不由得側目,卻撞見了甯煥墨,剛剛她站的位置離這裡并不是很遠,想必他全都看在眼裡了。
這讓黎瑤更加的屈辱,她現在忍受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景淮嗎?
若不是他的話她會費盡心思的想要參加這個酒會嗎?
現在還招惹了一個煩人精,更可氣的是被别人看了笑話。
“你笑什麼?
”黎瑤沒好氣的問道,她現在跟景淮沒關系,自然也沒必要對甯煥墨客氣,雖然他的确很有權勢,可是有權勢又怎麼樣?
她現在都快要煩死了。
“沒什麼,就是剛剛看了一出好戲,我想感謝黎瑤小姐的友情演出。
”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甯煥墨吞了一口酒,姿勢格外帥氣。
明明是想笑的,可是他努力憋笑的樣子讓黎瑤更加生氣,虎落平陽被犬欺,她現在就是這樣的境遇。
“滾開!
”滿是怒氣的黎瑤撇了她一眼,拿着盤子就想走開,甯煥墨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課以分分鐘氣死人,黎瑤總覺得他有一股讓人害怕的力量,既然她惹不起那他還躲不起嗎?
有時候女人就像一個小貓兒,有溫順的時候也有炸毛的時候,所以當黎瑤生氣的時候反而勾起了甯煥墨的興趣,這比起他的寶貝兒來有趣得多了。
黎瑤想要躲開他,他偏偏要纏上去。
“剛剛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啊?
你男朋友麼?
你的品味怎麼變得這麼低啊?
”絮叨的問題讓黎瑤簡直難以忍受,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巴掌扇在甯煥墨的臉上,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除了景淮之外,其餘的男人她都沒有興趣,不要妄想散發自己的男性魅力來吸引她的興趣了,她一點兒都不想。
“甯少你很閑嗎?
求你去談生意吧,你看别的男人多麼上進啊,你怎麼就知道跟我品味這樣低下的女人聊天啊?
”她都快要氣得爆炸了,拿起叉子塞了一整個面包在嘴裡,似乎想要把甯煥墨當做面包一樣全都嚼爛,然後咽下去。
“那又能怎麼辦呢?
我就是這麼不上進,誰讓我繼承了幾百億的家産呢?
花都花不完啊,真是煩躁。
”那欠揍的模樣倒十分逼真,讓黎瑤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她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臉皮比較厚,沒想到比起甯煥墨的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是她獻醜了。
蛋疼
“你不是有女伴嗎?
你怎麼不去找你女伴,讓我安靜吃會兒東西可以嗎?
否則我男朋友跟你們沒完!
”她狠狠的放下一句話,雖然對張大成的身份不怎麼了解,但是建築行業的老大那應該是比較厲害的角色了。
跟甯煥墨想比,應該也是半斤八兩的。
可是她這樣的威脅,對于甯煥墨來說完全就像撓癢癢一般,他從來就不懼怕任何威脅,尤其是一些實力還不如自己的人,若是他願意的話,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張大成在這座城市裡無法存活下去。
系花好不容易搭上了甯煥墨這段關系,自然會牢牢的看着,可是當她看見甯煥墨和黎瑤在聊天的時候,内心驚慌不已。
雖然不知道黎瑤是用了怎樣的本事才讓景淮看上她,她擔心黎瑤會用同樣的方式勾引走甯煥墨,那樣的話有她就什麼都不剩了,尤其是她仔細瞧着甯煥墨得意的神色,似乎心情還很不錯。
心中對黎瑤的不滿也愈發的深了,這個女人心計怎麼可以厲害到這般地步?
有了景淮還不夠還想要搶她的男人嗎?
她站在角落裡,捏緊手中的酒杯,眼神發狠。
直到黎瑤吃飽了喝足了想要從廁所裡溜出去的時候,系花才攔住了她,一巴掌狠狠的摔在她臉上,虧她還看在同校的面子上對她有幾分同情,沒想到她卻是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除了勾搭男人之外,她還有點兒别的本事嗎?
“你幹嘛啊?
”黎瑤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腦袋也暈乎乎的,不用看鏡子她也可以猜到她臉上一定腫得很高了,那種如火燎一般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咧開了嘴角。
“我打你啊,看不出來嗎?
”說話間的功夫,系花又是一巴掌,這種女人活該被景淮抛棄,就她也配打甯煥墨的主意嗎?
甯煥墨是她一個人的,誰都不允許搶。
捂着臉,黎瑤驚恐的看着系花,雖然她知道系花一直都态度嚣張,可是她竟然嚣張到直接動手嗎?
她臉都腫成這樣了,到時候肯定沒辦法再回去酒會了。
“你是瘋子嗎?
”黎瑤不由得尖叫道,為什麼她要受這樣的委屈?
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憑什麼所有人要把怒火撒到她一個人身上來?
“我不是瘋子,這兩巴掌是給你的警告,别再靠近甯煥墨,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完之後,系花就将她推進一個個隔間裡面,并從外面上了鎖。
反正就回還要很久才能結束,就讓她在裡面好好反省一下吧,做女人要是不懂得檢點,那跟出去賣又什麼差别?
黎瑤瘋狂的拍打着門,她氣極了,這個世界都瘋了嗎?
明明是甯煥墨纏着她奚落嘲笑她的,她哪隻眼睛看着她勾引甯煥墨了,那樣的男人它他壓根兒都瞧不上,除了景淮之外,她誰都不稀罕。
可是這些怒吼,也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能夠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