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同床而眠
但她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兩次和景淮認識的機會,今天晚上再一次碰到景淮,絕對是上天的旨意,她不能夠再錯過了。
所以她咬了咬牙,還是一狠心上到了駕駛座上,問甯煥墨他家地址在哪裡。
甯煥墨揉了揉眉心,把自己家的地址說出來之後,就背靠着椅背淺睡了過去,而後座的景淮即便醉了酒,依舊坐的筆直,盡管面上有些潮紅,但也許是日複一日的克制讓他保持着端正的姿勢,不讓外人看着看出他的醜相。
黎瑤就這麼懷着少女懷春的心思将甯煥墨送到了他家,把甯煥墨扶下車了之後,又回到了駕駛座上,想要問景淮他住在哪裡,但此時此刻的景淮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倒在了後座的座椅上,怎麼叫都叫不醒。
黎瑤看着這一張這段日子以來不停出現在自己夢裡的俊朗面孔,鬼迷心竅的她突然心生一個想法,慢慢的将唇湊到了景淮的面前,想要印到他的薄唇之上。
卻在即将印上去的時候,聽到景淮嘴裡嘟囔着什麼,她仔細聽了一下,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原來即便在醉酒的時候,景淮依舊想着陸笙妗,想起這幾天和陸笙妗的冷戰沒有絲毫緩解,景淮在睡夢裡面委屈巴巴地叫起了陸笙妗的名字。
原本以為景淮和陸笙妗隻是表面恩愛夫妻的黎瑤沒想過景淮竟然真的是如此深愛着陸笙妗,心裡感到憤憤不平的她不知道心底的邪惡種子已經暗然滋生,在她不知不覺中生出了枝芽,茁壯成長。
她回到了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沒有往景淮的家開去,而是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蕩着,當看到一家酒店之後,她将方向盤一轉,開到了酒店的停車場裡面,然後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景淮扛進了酒店裡面。
因為景淮的這輛車的車牌号很特殊,有一些狗仔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車子行駛在路上的情況,在看到這輛車進了酒店,甚至車上的景淮還被一個女人抱下來的時候,狗仔立即掏出了相機,将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拍了下來。
事實上景淮已經醉得很厲害,被黎瑤剛到房間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黎瑤将他放到了床上,給他蓋上了被子之後,就呆呆的蹲在床邊,癡癡的望着床上的那張俊臉發呆。
換作在之前,她想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夠和景淮共處一室。
她又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打濕之後回來幫景淮擦了一下臉頰,自己又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回到了床邊,掀開被子在景淮的身邊躺了下來。
陸笙妗知道景淮出去的事情,而甯煥墨也在景淮找到他之後給陸笙妗發了一條短信報平安報備,所以陸笙妗以為景淮一個晚上都跟甯煥墨在一起,也就沒有太在意。
但當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管家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她才打開了手機,看着娛樂頭條,眯緊了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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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娛樂頭條鋪天蓋地都是景淮和另外一個女人出現在酒店停車場的畫面,畫面裡面兩人抱得緊緊的,男人的身子整個壓到了女人的身上,看起來已經完全醉了過去,而女人的面容被長發給遮蓋住了,看不太清樣子,可是通過身材判斷,她姿色應該長得也挺不錯的。
管家有些緊張的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發現陸笙妗隻是在剛看到新聞的時候,面色有些不太好,但之後很快又恢複了平常,如同往常一般跟陸晚晚吃完早飯之後,親自把她送到了學校。
管家自然也不知道陸笙妗内心是怎麼想的,但在景家多年的,她也知道少爺和夫人之間的感情絕對不是外面的人所說的假裝恩愛而已,兩人之間有多麼相愛,她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隻是少爺怎麼會做出這種糊塗事,還被拍了下來,這下兩個人前一陣子的冷戰估計要持續上一段時間。
景淮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撫着額頭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才感覺出來所處的地方似乎不是自己的家。
他睜開眼睛看着天花闆,正在思考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生:“你醒了嗎?
我已經泡好了蜂蜜水,加了一點牛奶,喝下去應該沒那麼難受。
”
景淮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看着面前滿臉羞澀的黎瑤,一把打翻了她手中的蜂蜜水,滿臉寒霜的問她:“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有什麼目的?
”
黎瑤看着地上撒了一片的蜂蜜水,慢慢紅了眼眶,那可是她一大早起來去外面買回來的,就是怕景淮醒來之後頭痛,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卻被他一下就打翻在地上。
她咬着唇低聲開口:“昨晚你喝醉了,我想要把你送回家,但是你沒有告訴我你家在哪裡。
我又住的是學校宿舍,不能把你帶回我的家,所以就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
景淮揉了揉發脹的眉心,似乎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和甯煥墨好像在酒吧救下了一個女孩子,接下來那個女孩說要送他和甯煥墨回家。
他又看了一眼酒店的布置,聲音依舊有些冷:“為什麼隻開一個房間?
昨天晚上你睡在哪裡?
”
黎瑤看到景淮的反應,不敢告訴他,昨天晚上自己跟他是同床而眠,隻能夠指着旁邊的小沙發撒謊道:“我身上的錢隻夠開一間房,不過你放心,我昨天晚上是擠在小沙發睡的,我知道你有妻子,所以我會避嫌的。
”
看到了那一張單人小沙發,景淮本來堅硬的内心也稍微柔軟了下來,心想面前這個女孩子好心送自己回家,甚至還窩在沙發上擠了一個晚上,他還以這樣嚴厲的語氣去譴責她,實在是不像話。
他的表情稍微柔軟了一些,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之後,電話那頭的人正是甯煥墨:“兄弟,你怎麼回事?
不是讓那個女孩送你回家嗎?
你們倆怎麼開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