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820.第820章 脫 險
第820章 脫 險
烙衡慮從地上撿起了匕首。
“剌啊!
”
齊遠再度冷笑,“你不是都是刺過一次了,想來那樣的滋味,你應該也是想要重溫一次,你說對不對?
”
他現在隻是注意著齊遠,卻是沒有注意到,此時,沈清辭竟是拿出了一樣東西,齊遠沒有發現,可是烙衡慮卻是注意到了,而烙衡慮真的有種想要揍死沈清辭的意思。
都說她的膽子大,她的膽子何止是大,她的膽子分明就是大的要桶破了天了。
齊遠眼角的笑痕,始終都是未落,結果突然的,他卻是感覺自己的胸前一疼,而手也是跟著一松,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沈清辭的手。
沈清辭卻是趁機撥開了她的手,向前跑了過去。
此時天空中竟是傳來了一陣唧的聲音,接著一隻大雕竟是從天而降,利爪也是抓向那些黑衣護衛,也是在黑衣護衛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就聽到了他們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之聲。
那隻金雕的爪子,一爪子一個,抓過去之後,帶了滿爪的血。
這般也是太過……兇殘了一些?
烙衡慮一把就拽過了沈清辭,可是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
沈清辭回頭,看著仍是站在那裡的齊遠,此時齊遠正瞪大著雙眼,神色仍是僵硬,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就見他的胸前此時,正紮進了一根玉簪,那種瀕臨死亡的冷,就連他周身的血液也都是跟著一並的冰冷了。
噗的一聲,他噴出了一口血,也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烙衡慮將沈清辭擋在了身後,而金雕也是落在他的肩膀上方,如同第一次他們對持著一般,他為上,而齊遠為下。
“齊遠,你是我傷的,你若活了是你的命,你若死,也是因我。
”
齊遠嘴角的血又是流出了一縷,當是他想要張開嘴之時,可是能感覺到的,隻是自己嘴裡不斷湧出來的那些腥甜的血腥味。
“我們走!
”
烙衡慮握緊了沈清辭的手,一張臉上也滿是陰鬱,就連沈清辭也都是不敢再是多話,她知道,要是她再是多話,烙衡慮一定會揍她的。
沈清辭回頭看了一眼齊遠,就見齊遠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嘴角不時的有血絲滲出,可是一雙毒辣的眼睛,卻始終都是在瞪著他。
“我們要不要補他一刀?
”
沈清辭的突是開口。
結果噗的一聲,齊遠再是噴出了一口血,金雕歪了一下腦袋,然後扇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意思還想要再是抓一爪子。
烙衡慮安撫的拍了一下金雕的翅膀。
“他吐血了,太髒了,你又不愛洗爪子。
”
“唧唧……”
金雕很不服氣的叫了一聲,它明明很乾淨的,它是隻很乾淨的雕,它每一次抓完人都會洗爪子的。
而噗的一聲,齊遠再是吐了一口血。
沈清辭突然之間有些受不了,她轉身便要走。
“做什麽?
”
烙衡慮拉住了她,莫不是想要救?
“我把他踩死。
”
沈清辭氣的就要往前面掖著,這噴來噴去的有什麽意思,八成都是中了毒了,都不怕將這些花花草草的給毒壞了。
而後又是噗的一聲,齊遠噴出了今晚不知道的第幾口血。
而沈清辭卻是冷靜了下來。
她怎麽都是忘記了,那些毒,可是好不容易才是讓他染上的,而他還要用這些毒,去禍害一下三皇子的,如果他就這麽死了,那麽她要找誰給那位下毒去?
那位不除,她始終的也都是不得安生,所以那位隻有被毒死了,或者毒殘了,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安生,若是要讓這麽一個人坐上了帝位,與四皇子有關的所有人,通通沒有好下場。
“走吧,”烙衡慮拉著沈清辭便走,沈清辭其實想要問一句,那人會死不,都是吐了那麽多的血了?
“現在知道怕了?
”烙衡慮停了下來,而後捏捏沈清辭鼓起來的腮幫子,“剛才怎麽這麽膽大的,人都是敢殺?
”
沈清辭扁了一下嘴,人有什麽不敢傷的,把她逼急了,狗都是敢殺。
“他不會死的,”烙衡慮理了理她亂起的頭髮,所以你不會殺人,放心,不是他想要放虎歸山,隻是要讓那個人活著,他怕沈清辭終是會記著自己殺了人的事情,雖然說,那人真的應該死一千次,一萬次,卻絕對的不能死在她的手中。
沈清辭這才是暗自的松了口氣,當然她也不說,她擔心齊遠死了的真正原因,她怕烙衡慮真的會揍她,誰讓她的膽子實在是太肥了。
“是不是累了?
”烙衡慮摸摸沈清辭的臉,在月色之上,她的臉溫溫潤潤的,這幾日觀她的氣色不錯,比起以往也都是要好的太多。
還好,沈清辭沒有感覺自己有多累的。
“我現在身體很好的。
”
她真的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充滿了力量,當然她的力氣也是變的大了,以前身體之內的暗傷,也是全部的除去,那些失去的血氣,也都是補了回來。
當然對於烙衡慮的傷,她也不擔心,因為她也會幫他補回來的。
“是嗎?
”烙衡慮向來都不信她說的這些話,誰的血氣嚴重虧損過的,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是沒有什麽用處,等到墨飛回來,再是幫她好好的查查,如若不行,再是多養上幾年,畢竟這是體內的舊傷,也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治好。
“這一年你去哪裡?
”
沈清辭拉著烙衡慮的手,怎麽沒有回來找我,他不知道,她這一年的時間是怎麽過的,她一直都是以為,自己害了他,若是沒有她,他定會好好的活著,畢竟重活一世的她,改變了太多的事,她也總是以為是不是普是因為她改的太多了,所以才是讓他受了如此的大災大難,最後就連命也都是斷送在了這裡。
這種失去再是尋不回的疼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會知道,也永遠不可能會明白。
“等回去,我再慢慢的告訴於你,”烙衡慮在沈清辭的面前腰下了腰,“來,我背你走。
”
“好,”沈清辭雖然不困,可是她卻是想要趴在他的肩膀上面,她想要多感覺一下他的體溫,也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是不是真的是熱的,是不是,以後便不會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