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325 那些陳舊的真相(陸公子身世之謎)
325 那些陳舊的真相(陸公子身世之謎) 水晶鞋,大概是所有的女孩或者是女人的一個夢想。
也許,第一個送給自己水晶鞋的那個人便注定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吧。
巧合的是,蘇櫻的第一雙水晶鞋偏偏是容靳修送的。
香檳鬥舞的酒宴上!
也許,命運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延伸了一個分岔路口……
果果對這個禮物喜歡的不得了,高興地立馬就要穿上。
大小剛剛好,果果穿著鑲滿水晶的鞋子滿滿屋子走,開心的不禁自言自語:“昨天果果和神燈叔叔說話,果果想要一雙水晶鞋,超人爸爸就送給果果水晶鞋,超人爸爸,果果愛你。
”
說著果果跑到陸成灝的旁邊,踮著腳尖摟著陸成灝的脖子就獻上一吻。
陸成灝顯然心情愉悅了許多。
容靳修的臉色並不好看。
因為容靳修送給果果的禮物也是一雙鞋子。
一雙紅舞鞋。
果果在皇浦幼兒園加入了拉丁舞培訓班。
其實這個禮物容靳修很早以前就開始準備。
小舞鞋是請著名的設計師手工定製的,耗時一個月左右,也算是千金難買。
雖不華貴,卻設計的科學舒適。
果果今天早上收到禮物的時候也開心極了。
但是終歸卻沒有像現在這樣。
陸成灝同容靳修不同。
陸成灝是個擅長造夢的人,他就像是潛伏在你心底的一根弦,稍稍一撥弄,就能顫動心扉。
他造出來的世界往往就像是一個夢境,明知道是站在雲端上,隨時會跌落現實,卻依舊會被那一時的浪漫美麗所迷惑。
其實知道遊樂園的名字叫櫻花城堡的時候,蘇櫻心裡的這根弦也是被撥弄了一下。
隻是發出的聲音確實啞然的。
並不是不感動,隻是容靳修就像是那割斷弦的利刃。
所以,即便再美,也隻是遺憾罷了。
但是,果果這樣喜歡陸成灝叫蘇櫻不免也有些擔心。
更叫她不明白的是,老太太今日叫陸成灝過來,真的隻是為了感激他那時出手相助嗎?
但是一頓飯吃完的時候,老太太也隻是單純的表示了謝意。
她也知道蘇櫻同陸成灝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
還不時的問一些他們兒時的趣事。
最後的時候,倒是陸成灝率先按捺不住了,問:“老太太今日叫成灝過來,說是有些關於我父親的東西要給我。
”
當時晚餐正好結束,琴姨攙扶著老太太正要出去。
蘇櫻和容靳修聽到這話心底皆是微微驚詫了一下。
容靳修的表情未露,蘇櫻卻臉色大變。
其實有些話,她一直沒有同容靳修和老太太講過。
便是陸成灝同容家是有“世仇”的。
據陸成灝當年所說,他的父親原先是香黛兒的首席調香師傅,蘭卡挖角未成便設計陷害,將他劃入了黑名單,陸成灝的父親孤高清傲,最後以死明志。
而她的母親在他的父親死後得了抑鬱症,最後死於車禍。
這是一個悲劇,陸成灝的父親母親其實不過是一場商戰中的犧牲品。
香黛兒和蘭卡的爭鬥最後還得陸成灝成了孤兒。
蘇櫻知道陸成灝其實恨死容家了。
從他對付香黛兒的手段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擇手段,雷厲風行,甚至利用了柯善美。
即便現在他同柯善美複婚,那個女人依舊是個悲哀的存在。
蘇櫻並不知道對柯家,陸成灝存的是什麽心思。
如果說,他將許多生意都交給柯善美,是對柯家的一點愧疚的話。
那他對容家,便隻有恨了!
“容家害的我家破人亡不說,,你叫我如何放過容靳修,我也要叫他嘗一嘗一無所有,家破人亡的滋味!
”
這是陸成灝曾經對她說過的原話,一字一句,透著刻骨的恨意。
以至於這麽些年來,蘇櫻努力忘記。
但是,還是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想起,然後脊背發涼。
有些事情,她沒有明說過,但是蘇櫻也曉得,容靳修該是知道的。
隻是這些,老太太也知曉嗎?
並且,今天,她叫陸成灝過來,便是要將上輩子的恩怨搬出台面嗎?
老太太回過身子,淡然:“跟著我來罷。
”
說完又對蘇櫻和容靳修說:“你們兩個也隨我來。
”
幾個人都隨著老太太去了容家的大書房。
這個書房是老太太的,平日裡也不用,一直鎖著門,偶爾保姆會進去打掃罷了。
書房和整個宅子的基調不一樣,倒是真正的古色古韻,裡面有不少藏品,但看上去卻十分陳舊,古老的書架,幾十年前大理石的書桌,白色的如玉的台面上面有黑色的細紋,就像是時間的裂痕。
蘇櫻在容家帶了這麽多年,還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一進來就聞到時間陳舊的味道。
就像是一本書,珍藏了很久,偶然打開,書面早已被歲月蒙上了一層灰。
門被關上,老太太說:“都坐下吧,今天讓你們過來,其實是想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
陸成灝和周小魚都坐在陳舊的沙發上,蘇櫻和容靳修也坐了下來。
老太太走到書桌前,摸著陳舊卻冰涼的書桌,娓娓道來一個久遠的故事……
“當年,也就是在這裡,我丈夫青城將那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那個孩子不過才六歲,我現在都記得他的眼睛,六歲男孩子的眼睛像是一顆珍貴的寶石一樣,怯怯的看著我,最後喊了一聲“姑母”。
“這個孩子叫銘遠,是我哥哥的孩子,不過我哥哥在銘遠還沒有出世的時候便因為意外去世了,那時候我還小啊,十七歲,還是個偏遠村子的傻姑娘,兩個月內,嫂子帶著未出世的銘遠嫁給了一個城裡人,我原本就隻有哥哥一個親人,嫂子走了以後,家裡也便剩下我一個人了,大約是因為愧疚,半年之後,嫂子托人給我帶了一大筆錢,還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個剛出生的孩子,嫂子說他叫銘遠,我哥哥的名字叫做金遠之,銘遠,她說是銘記遠之的意思,我並不恨嫂子,哥哥死了,總不能叫她守活寡,何況還有一個孩子。
後來,我便拿著嫂子給的那筆錢去了法國,也是那時候認識了青城…”
金蘭夫人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眼角的紋路像是打開時間之門神奇的鑰匙,過去的記憶仿佛一瞬間全部湧入腦海。
金蘭夫人閉了閉眼睛,沉靜在這一時半會兒的美好。
誰也沒有打擾她。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的睜開眼睛:“那時候,我嫁給了青城,便想著邀請嫂子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便托著青城去找,但是結果是在令我駭然,這些年,嫂子因為太過於思念我哥哥而思念成疾,半年前已經去世,而嫂子嫁的那戶人家也發現其實銘遠並不是他們家族的血統,異常的氣憤,青城找到銘遠的時候,那家人正打算把銘遠送到福利院去。
”
“銘遠叫我姑母,這孩子跟我哥哥長得實在太像了,看到他我便覺的那個從小疼我愛我的哥哥還在我的身邊一樣,我和青城決定收養銘遠。
”
老太太打開書桌的抽屜。
拿出一本泛黃的相冊,緩緩的打開。
都是一些黑白色的舊照片,看的出來好久沒有翻閱了,但是上面的人依舊清晰。
時間定格在幾十年前,仿佛時光倒流。
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溫柔:“銘遠這孩子很乖,不愛說話,但是卻有一項驚人的天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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