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408 從現在開始,我對你一見鍾情!
408 從現在開始,我對你一見鍾情!
當戒指的溫度在周小魚指尖纏繞的時候,她突然反應過來。
連忙縮回了手。
但是此時戒指已經牢牢的套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周小魚想摘下戒指:“不,六哥,我不能嫁給你。
”
陸成灝一下子抓住她的左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小七,嫁給我。
”
周小魚突然哭了,哭的特別的傷心:“六哥,我等這句話等了八年了,可是現在,不可以了,我不能生孩子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六哥,不要再給我希望了,我不能回頭,否則我怕我自己再也走不出來了。
何況我知道六哥你並不愛我,你隻是因為……”
陸成灝驀然上前一步,一隻手摟過她的腰,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杓狠狠的就吻了下去。
周小魚呆了,甚至都沒有閉眼睛,寶石一般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真的是夢嗎?
在周小魚的印象裡面,陸成灝從來沒有吻過她,包括那一晚,甚至唯一的一次,還是她自己強行的吻上去的。
而此刻,陸成灝卻閉著眼睛。
他的臉近在咫尺,他的表情有一種隱忍的痛苦,那是屬於他們共同的痛苦。
唇裡鼻端都是他的味道,周小魚第一次覺得她的六哥離她是這樣近。
前段時間,陸成灝失憶,說她騙了他,並且分手。
她幾乎走了極端。
盡管明知道那段日子是她偷過來的,明明知道陸成灝有一天會醒,而她將失去所有,包括他將她當做妹妹一般的疼愛。
可是,她沉溺於那樣的美好,就像是渴到極緻,明知道前面一杯水是有毒的,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就像現在一樣。
陸成灝的吻讓她沉淪。
叫她這段日子苦心封閉的一顆心又從籠子裡面放了出來,開始蹦躍,開始奢望。
不,她不想沉淪了。
她在東非的時候差點死掉了,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才叫她明白生命的可貴,才讓她努力的去放下這段感情。
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於是,她開始掙紮。
可是陸成灝說什麽也不放開她,反而她越掙紮,他就摟的越緊似得。
唇上已經傳來麻麻的感覺,周小魚看到陸成灝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
不知道在哪裡聽說過,如果一個男人吻你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那他一定是真心愛你的。
一心心臟仿佛墮入的無邊的深淵。
深淵裡面冰火兩重天。
她一邊奢望著,一邊沉淪著,一邊打擊著自己,一邊捅著自己刀子。
終於,那種真實的溫度和壓抑的渴望佔了上風。
死就死吧,六哥,即便是死在你的手裡,我也是心甘情願。
周小魚不再掙紮。
手臂緩緩的攀上陸成灝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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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還是將蘇櫻攬在懷裡捂著嘴的姿勢。
一陣風吹來,容靳修忽然覺得指尖一片涼意。
轉過身去,忽然看到蘇櫻在拚命的流淚。
容靳修趕忙放開她,有些著急:“蘇櫻,你怎麽了,哭什麽?
”
蘇櫻索性大哭了起來,良久才抽噎的對容靳修說:“我就是替他們高興,我總覺得他們一定會在一起,現在……終於……終於……”
蘇櫻竟然說不下去了,蹲下來像個孩子一樣大哭。
容靳修又好氣又好笑,將她扶了起來,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說:“我真是服了你了,多大的人,還這麽喜歡哭鼻子。
”
蘇櫻白了他一眼:“我這是喜極而泣懂不懂。
”
那邊陸成灝已經放開了周小魚。
周小魚同蘇櫻一樣,已經哭得像個淚人。
她還是不敢置信,她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六哥,這是真的嗎?
我好害怕這是一場夢。
”
陸成灝認真的對她說:“就算是夢,你也可以做一輩子。
”
周小魚揚起頭,眼淚止不住,臉上確是在笑:“六哥,如果你騙我,你一定要騙我一輩子。
”
陸成灝摸了摸她的頭髮:“小七,我沒有騙你,以後也不會騙你了,我愛你。
”
周小魚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今天晚上,她真的承受了太多,心臟好想就快要罷工了一樣。
她看著陸成灝:“六哥,你說什麽?
”
陸成灝說:“我說我愛你,小七,我並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很早以前,但是……”
陸成灝驀然拉住周小魚的一隻手抵在自己的胸膛上:“但是,這裡有你,我清楚的明白。
”
周小魚很開心,開心的快要死掉。
她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一隻手捂著唇哽咽。
陸成灝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十分溫柔:“小七,其實王子心愛的人是美人魚,因為他對美麗善良的小美人魚一見鍾情,小七,從現在開始,我對你一見鍾情。
”
對周小魚來說,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也不過如此。
她太激動,沒有辦法回應,隻是拚命的點頭。
這個世界,她最想得到的東西終究已經得到,老天真的待她不薄。
她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對陸成灝的一見鍾情,是一種詛咒。
可是現在,值了,她覺得什麽都值了。
一陣風吹過。
月亮從雲層中冒了出來,皎潔的清輝灑下。
漫山的燕子蘭開的絢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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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最終帶著蘇櫻先離開了清潭山。
在車上的時候,蘇櫻的心情還是久久的都不能平靜。
她說:“真的是太好了,陸成灝和小魚在一起了,沒有比這再好的事情了。
”
容靳修看著她想笑,他這小妻子還是同多年前一樣,對美好的事情總有感同身受的能力,現在高興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蘇櫻又感慨了一會兒,扭頭就看到穿上大片大片的燕子蘭。
她突然想起什麽來了似得。
就問容靳修:“剛剛來的時候,陸成灝那樣兇,但是你卻說說不定會發生什麽好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
容靳修嘴角微微勾起:“難道你沒有看到陸成灝穿的十分正式嗎?
一看就像要求婚的樣子。
”
蘇櫻倒還真沒有注意。
容靳修一向火眼如炬,倒也不怎麽奇怪。
她忽然又皺起了眉頭:“你好像從來沒跟我求婚過?
”
蘇櫻想到當初她是被容靳修一紙契約書威逼利誘的,心裡就鬱結。
她怎麽就沒有這麽浪漫的求婚呢?
容靳修說:“誰說沒有,我們第一次在金業酒店的時候,我就跟你求婚了,不過當時……可能你不記得了。
”
蘇櫻的臉刷的就紅了。
第一次在金業酒店的時候,她一整個晚上都迷迷糊糊的,怎麽可能記得。
不過不對,那時候容靳修就同她求婚了?
怎麽可能,她們才第一次見面啊?
而且還是那樣“難以啟齒”的方式。
蘇櫻說:“你在騙我?
”
容靳修說:“沒有。
”
真的沒有,當時蘇櫻在他的臂彎裡面睡得迷迷糊糊。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不知怎麽就說了出來:“小丫頭,嫁給我吧。
”
他現在還記得蘇櫻的反應,緊緊的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當時容靳修的一顆心好像被什麽東西填滿似得。
蘇櫻狐疑的看著他:“那你當時為什麽同我求婚啊?
”
容靳修淡然一笑:“誰知道呢?
”
為什麽忽然說出那樣的話,他真的不知道。
隻是當時借著月光看到這紛嫩清純的小臉,就是覺得懷裡的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是他容靳修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