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琛,你幹什麼呢?
”
墨雨柔本來還想着坐在沙發上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務,可一進病房,就被抱上了床,臉上還有些不滿。
蕭梓琛話不多說,直接扶着墨雨柔躺下,給她蓋好了被子,這才開口道。
“說了一上午的話,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個傷員,喉嚨不疼了嗎?
醫生說了,這些天你還是要多多休息,乖,睡了午覺。
”
說着,蕭梓琛俯身在墨雨柔的額間親了一下,然後又摸了摸墨雨柔的臉頰,一臉寵溺的說了句。
“乖,午安。
”
被這麼當孩子哄着,墨雨柔心口一軟,不過臉上卻是嬌嗔的說道。
“你把我當孩子哄呐。
”
蕭梓琛聽了,寵溺一笑,随即便在床頭坐下,還真像個哄孩子的父親,一邊拍着墨雨柔,一邊低沉溫柔的說道。
“我就要把你寵成個孩子,讓你永遠的離不開我,怎麼,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
蕭梓琛一臉疑惑的望着墨雨柔。
此時的墨雨柔心裡甜如蜜,嘴角也控制不住的上揚,不過對上蕭梓琛那炙熱的眼眸,卻有些嬌羞的側過了頭,說道。
“不告訴你,我睡了。
”
說完,墨雨柔便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蕭梓琛也沒有繼續逗弄墨雨柔,就這麼安靜的陪在身旁,直到墨雨柔沉沉睡去,他才離開了床頭。
第二天,于老爺子辦了出院就接回了于和森家,墨雨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也讓蕭梓琛辦了出院,老爺子前腳剛離開醫院,他們也回了酒店,然後中午的時候蕭梓琛開車,兩個人也去了于和森家。
吃過午飯,于老爺子的私人律師來了于和森家。
“父親,需要去書房談嗎?
”
于和森知道老爺子約律師來談什麼,他一個養子,還是該避避嫌。
不過于和森的話剛說完,于老爺子便搖了搖頭,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墨雨柔,說道。
“就在客廳說吧。
”
說完,于老爺子便看向了那個律師,問道。
“老陳啊,我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
陳律師點了點頭,然後從他的公文包裡拿出一摞文件,分類擺在了客廳的茶幾上,之後,又把一份密封的文件遞給了老爺子。
“于老爺子,這是你之前立的遺囑,我都帶來了。
”
于老爺子隻是瞥了眼,然後說了句。
“毀了吧。
”
說完,陳律師當着所有人的面,連拆都沒拆,直接當中燒毀,随後又拿出了錄音筆和攝像機,一切準備就緒。
“老爺子,可以開始了。
”
陳律師說完,于老爺子便看了看身旁的于和森和墨雨柔,然後看着前面的攝像機開始說話。
“我,于天志,今年八十五周歲,現在家人的陪同下,沒有任何強迫且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将我名下的财産重新分配,有錄音和視頻為證。
”
聽到于老爺子說出這些,墨雨柔有些動容,立遺囑這種事在有錢人家裡司空見慣,就如她的父親,生前也立下遺囑。
可墨雨柔看到于老爺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能深刻的感受到于老爺子心中的悲傷和失落,還有數不出的無奈。
後面,是于老爺子對于他名下資産的分配,墨雨柔不清楚老爺子之前那份遺囑是怎麼分的,但就現在這一份,還是能看出于老爺子對那三個不孝子女的寬容,至少确保了他們衣食無憂。
老爺子名下的私立學校股份全都給了于和森,而那些培訓機構,基本都分到了于治國他們三兄弟名下。
剩下的也就隻有一些房産,古董和現金了,不過老爺子對這些的分配倒是讓墨雨柔有些意外,出了于家的那套老宅,其他的房産,古董和現金老爺子全都留給了墨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