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年進去的時候,小菊正在用熱毛巾給蕭映夕擦拭額頭做物理降溫,他走過去直接拿過小菊手裡的熱毛巾,對着她說道。
“這裡我看着就行,你先下去吧。
”
小菊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卧室,出門的時候,還幫他們把卧室的門關上了。
卧室裡,燈光柔和,床頭,透明的鹽水順着輸液管一滴滴進入蕭映夕的手臂,冰涼的鹽水讓蕭映夕的手臂都冰冰涼涼的,馬斯年不小心碰了一下,涼意讓他下意識的把手彈開了。
看着睡得昏昏沉沉的蕭映夕,嘴裡還發出斷斷續續有些難受的輕哼,馬斯年清冷的臉上忍不住的染上了一層擔憂。
馬斯年搓了一條熱毛巾,将蕭映夕輸液的那隻手包裹起來,絲絲暖意似乎減輕了蕭映夕的痛苦,緊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展。
一瓶水足足輸了兩個半小時,期間,馬斯年寸步不離守在蕭映夕的床邊,每個半小時給她量一次體溫。
高燒下,蕭映夕容易口渴,隻要蕭映夕嘴唇一幹,馬斯年便用棉花棒沾着水塗在蕭映夕的嘴唇上,一直到輸完液,蕭映夕的燒也退了,馬斯年這才離開了蕭映夕的卧室。
此時,洛城中央大街一家頂奢法國餐廳,蕭映澤和呂子悠正坐在裡面享受着美味帶給他們的沖擊,不過和這浪漫的氣氛不太和諧的就是呂子悠竟然帶着合同和蕭映澤共進晚餐。
要說今晚這頓晚餐,蕭映澤可是進行準備的,下午兩點不到就來餐廳檢查了晚上要吃的食物,還好這家餐廳老闆知道蕭映澤的身份,不然換了其他客人說要檢查食材,絕對會當神經病趕出去。
晚上五點半,蕭映澤又回市裡的公寓換了套西裝,然後才開車去了呂子悠的出版社,而且是開了一輛在洛城僅有一輛的限量款跑車高調的守在了出版社的門口。
“悠悠,今天我的出場如何?
有沒有給你漲臉,對了,今天和你一起出來的那個濃妝豔抹裝嫩的女人就是白天搶你電話的那個什麼總編吧!
一看就是注孤生的更年期中年婦女。
”
蕭映澤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裡晃動着紅酒杯,一臉邪魅的開了口。
呂子悠點了點頭,然後看着蕭映澤說道。
“蕭映澤,我好歹比你大兩歲,不能叫聲姐嗎?
”
“悠悠,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記得小時候你每次拉我陪你過家家的時候,可沒讓我叫你姐,你當時都讓我怎麼稱呼你來這,哦,對了,公主,我呢,是你的白馬王子,怎麼長大了你就不可愛了呢。
”
面對呂子悠的一本正經,蕭映澤則是一臉的痞帥,加上他與生俱來的金貴氣質,還真像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但絕對不是白馬王子,更像是那種邪魅的腹黑王子。
呂子悠聽到後,撇了撇嘴,說道。
“你都說了,小時候了,現在我二十六了,我媽二十六的時候我都快上一年級了,還可愛,難道你們男人就這麼喜歡可愛的女孩嗎?
不覺得幼稚嗎?
”
“不不不,這你就錯了,我呢就喜歡像悠悠姐你這樣成熟中不失可愛,溫柔中不失霸道,乖巧中又有一點驕橫的女孩,怎麼樣?
你看,我都二十四了,我哥都有女朋友了,要不我們試着交往交往,反正倩姨不是一直在張羅着你相親的事嗎?
有我當你的男朋友,保證讓倩姨郁叔叔滿意。
”
說着,蕭映澤眉頭一挑,一臉邪魅的望着呂子悠,另一隻放在桌山的手慢慢向呂子悠的手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