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姜蘭正一臉嫌棄的對着劉明宇發難。
“這都是什麼茶啊,别以為我老太太沒見過世面,給我重新去換。
”
說着,姜蘭把面前的茶杯一推,蕭梓琛和馬斯年正好進來,看到這一幕,便對着劉明宇使了個眼色,劉明宇便直接離開了。
姜蘭見劉明宇無視自己,頓時沒有一點教養的在那吼道。
“喂,我和你說話呢,耳聾了嗎?
”
可劉明宇完全不搭理姜蘭,徑直離開了會議室,出去後還特地把門關上了,好在這會議室隔音效果好,不然剛才那一聲叫喚怕是要引來别人的觀望了。
姜蘭見自己被忽略,憤怒的拍了拍沙發,但看到蕭梓琛和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稍稍安分了點。
不等蕭梓琛和馬斯年坐下,姜蘭一邊扣着那不滿褶皺還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一邊嚣張不屑的說道。
“蕭梓琛,我這次來呢,是來向你讨上次你沒給我的五百萬,痛快一點,我拿了支票,立刻離開。
”
蕭梓琛聽到這話,心裡閃過一絲冷意,看來這人随着年齡的增長,貪心也是變大了,至少以前自己和姜沫夭還有關系的時候,這人還沒這麼肆無忌憚的找自己要錢,最多也是在姜沫夭身上讨點好處。
蕭梓琛十分确定,今天就算他滿足了姜蘭的要求,但也不可能讓這件事畫上句号,對于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一味地忍讓隻會讓她變本加厲。
馬斯年從進來後便默默的坐在一旁,他不知道對面老婦人的身份,但從她開口說話的态度和語氣,就給人一種厭惡的感覺。
蕭梓琛坐在姜蘭的對面,姜蘭說話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敲擊着會議室的桌子,會議室裡,傳來有節奏的咯咯咯的聲音。
姜蘭說完,蕭梓琛許久沒有開口,而是眸光清冷的盯着面前這個貪心的老太太,姜蘭被盯得毛骨悚然,剛才的氣焰竟一點點被壓制。
這時,隻見蕭梓琛嘴角閃過輕蔑的冷笑,薄唇輕啟,聲音低沉的傳出。
“姜蘭,知不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是忘了上次我的忠告了嗎?
那五百萬,足夠你下半輩子的生活了,别得寸進尺。
”
“五百萬就像打發我了,蕭梓琛,你當是打發叫花子嗎?
我可是打聽了,當初你們夫妻收養我那好外孫的時候,可是一并将他那老子的公司都霸占了,那可是英國排名前幾的基金公司。
你們夫妻霸占了這麼大的公司,我要個幾千萬花花怎麼就貪心了,要不是你們,那個公司還不一定現在歸誰呢。
”
看來這姜蘭這段時間并沒閑着,這是覺得自己握住了把柄,又來威脅蕭梓琛了。
一旁的馬斯年聽到這些,明顯一愣,他對蕭家的産業了如指掌。
耀遠集團旗下的确有好幾個基金公司,但這些基金公司裡面除了兩個是成立了超過二十年的,其他幾個,都是近五年才成立的,而且沒有一家基金公司是從英國那邊起家的。
莫不是他這對父母還有一些連他都不知道的秘密産業,可以他對父母的了解,絕不是那種強占他人财物的人啊。
馬斯年驚訝過後,冷靜的看着對面的姜蘭,與其相信一個貪得無厭的老太太的話,倒不如遵從本心,相信自己所了解的父母。
而蕭梓琛在聽到這些後,絲毫不感到驚訝,畢竟當年的事他們雖然控制了一些輿論導向,但當年的周俊益在英國也是一号人物,他們夫妻還沒厲害到能控制英國那邊的信息。
至于姜蘭口中所說的基金公司,也就是當年非常厲害的聖諾基金,如今隻是公司名字改了,而這家基金公司一直在蕭映澤的名下,隻是蕭映澤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姜蘭,看來你是早有準備,你是覺得用這些就能要挾到我。
”
“要挾不敢,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我可是那孩子的外婆,這要輪血緣親疏,那我可是他在這世上唯一有血緣關系的人了,怎麼,我要點撫養費不過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