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夕不傻,當然知道馬斯年指的什麼,可她終究是女孩子,有些事,索性直截了當的發生,這樣說出來,她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要說自己緊張,那馬斯年當真了,難不成真讓他每天見着肉卻吃不着,這樣,怕是早晚要憋出問題來,别以為蕭映夕不知道,這幾夜,有好幾次在自己入睡後,這個家夥跑去了衛生間,一待就是半個小時。
可要說不緊張,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不矜持,讓人覺得自己有些猴急了,可事實上,蕭映夕是真的有些期待,隻能說,蕭映夕這張清純又有些高冷的臉真的是一張很好的面具。
最後,蕭映夕來了句。
“不都已經決定了嗎?
還來問我。
”
說完,蕭映夕忽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的流光,側過臉,避開了馬斯年炙熱的眼眸,說了句。
“反正到時候我住在悠悠姐的公寓,也沒什麼好緊張的……唔……”
蕭映夕這話剛說完,眼前一道黑影壓來,馬斯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再然後,蕭映夕就感覺嘴角一疼,這家夥,居然咬她。
蕭映夕立刻捂住嘴,有些不樂的瞪着馬斯年,一臉幽怨。
這邊,馬斯年卻是一臉的壞笑,然後捏了捏蕭映夕的臉頰,說道。
“你這女人,越發的狡詐了,你還真想着住在悠悠的公寓啊,信不信我現在就……”
話說到一半,馬斯年低頭看向了蕭映夕的胸口,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流光。
可沒想到蕭映夕是蹬鼻子上臉了,隻見她妖媚一笑,然後雙手柔弱無骨的盤在了馬斯年的脖頸肩,笑的那叫一個颠倒衆生,勾人心魂。
蕭映夕紅唇輕啟,一張一合間,透着異樣的蠱惑。
“哥,你不會的,你舍不得傷我。
”
“你這小妖精,我是真的敗給你了。
”
一句話,讓馬斯年徹底的敗下陣來,的确,他怎麼可能在蕭映夕還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下要了她呢,他舍不得啊。
就在馬斯年寵溺無奈的歎息時,蕭映夕忽然一個擡頭,雙手微微用力,兩個人的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就這樣,在蕭映夕主動的挑逗之下,房間裡,漸漸變得暧昧旖旎。
幾番纏綿,但終究馬斯年也是沒走到最後一步,最後抱着蕭映夕隐忍又有些期待的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馬斯年早早的醒了,這段時間,蕭映夕倒是有些貪睡,可能是在桐城那段時間真的是太累了,回來後還沒緩過神來,不過家裡也沒人打擾蕭映夕,幾乎每天都是睡到八九點才起床。
馬斯年下樓後直接去了健身房,腿受傷未愈,但不影響他鍛煉,做了一些重量訓練,上樓洗了個澡出來時,正好蕭映澤也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一臉餍足的伸着個懶腰。
比起馬斯年清冷的表情,蕭映澤那叫一個春光滿面,尤其是那脖子上的紅印,在一個每天都隐忍無法餍足的男人眼裡,就顯得格外的刺眼了。
不過蕭映澤顯然沒注意到馬斯年的表情,伸過懶腰,稍稍拉了一下衣服,對着馬斯年打了聲招呼道。
“哥,早,你也剛起?
”
馬斯年此時心裡居然有些嫉妒,便看着蕭映澤有些不順眼了,冷冷的回了句。
“誰像你,這麼晚起來,我都運動了一個小時了,趕緊下樓,早餐都要涼了。
”
說着,馬斯年便朝着樓梯口走去,蕭映澤一看,頓時一臉蒙,他也沒說什麼啊,怎麼一大早老大就發這麼大的火呢,想着,急忙追上。
“哥,怎麼了?
大清早的,哪來這麼大火氣。
”
“什麼火氣,你眼睛該去檢查了,平時在雅苑,你也這麼晚起嗎?
集團老總,每天遲到,就不怕下面人有議論。
”
顯然,蕭映澤還沒想到馬斯年為何發火,聽到這話,隻是解釋了句。
“今天不是周末嗎?
稍微晚了點。
”
說話間,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那翻雲雨,看的馬斯年更是一肚子無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