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笙一臉的嫌棄,其實他現在也很心煩。
傅裕笙如果自私一點,這個時候他就該去陪墨雨柔,說不定這還是他的一次機會,可在友情和愛情之間,他選擇了前者。
“裕笙,我要知道姜沫夭腹中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
”
終于,在發洩了幾分鐘後,蕭梓琛終于開了口,他隻有一個想法,先确定那孩子與自己有沒有關系。
傅裕笙一聽,微微一愣,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
“字面上的意思,現在不是可以給未出生的孩子做DNA比對嗎?
就現在,我們現在過去給她做羊水穿刺。
”
蕭梓琛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他此刻根本不在乎姜沫夭的生死,隻想有一個明确的答案。
傅裕笙一聽,立刻站了起來,直接回絕道。
“蕭梓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沒聽到陳醫生說的嗎?
姜沫夭現在的情況很糟糕,現在做羊水穿刺,那個孩子鐵定是保不住的了。
”
傅裕笙畢竟是醫生,有自己的職業操守,他覺得蕭梓琛現在已經瘋了,說話完全不計後果。
蕭梓琛聽了,冷冷一笑,看着傅裕笙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也是她的命。
”
蕭梓琛可真是絕情冷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傅裕笙聽了,一臉震驚,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萬一她懷的真的是你的孩子嗎?
你要親手殺了那個孩子嗎?
”
傅裕笙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蕭梓琛了,見過蕭梓琛的殺伐果決,可畢竟虎毒不食子,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傅裕笙這麼一說,蕭梓琛臉上卻露出了更加冰冷的寒光,那雙深邃的眼眸凝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就聽到他冷幽低沉的說道。
“她不配有我的孩子,我蕭梓琛的孩子隻能由雨柔來生,既然這樣,不如别生下來。
”
一個男人能狠到什麼程度才能說出這樣的話,此時的蕭梓琛,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什麼虎毒不食子在他這裡完全沒用。
傅裕笙聽到這些,一時啞語,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作為墨雨柔的朋友,聽到這樣的話,傅裕笙應該感到欣慰,畢竟在這個男人的眼裡,隻有墨雨柔。
可作為一名醫生,傅裕笙覺得蕭梓琛的行為太過無情,更何況如果真的這個孩子沒了,那姜沫夭以後也不可能在生孩子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緻命的打擊。
此時,傅裕笙的臉上露出的複雜的表情,眸光晦澀的看了眼蕭梓琛,想到墨雨柔的情況,他忽然說了句。
“梓琛,雨柔是個丁克。
”
蕭梓琛明顯一愣,他原本以為墨雨柔隻是和他說說而已,可傅裕笙也這麼說,那就意味着墨雨柔絕不隻是随便一說。
可那也隻是瞬間的表情,随即,蕭梓琛便回了句。
“丁克又怎樣,總之我絕不會讓出了雨柔意外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我蕭梓琛甯願絕後,也不要别人生的孩子。
”
果真,絕情的人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蕭梓琛也當真的絕了,甯願無後都不想認姜沫夭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