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君澤?
他怎麼也來了?
”
沒錯,就是墨雨柔高中同學,那個關系還算不錯的莊君澤。
不過如果墨雨柔沒記錯的話,莊家的集團主要是做原油這一塊,而且莊家的集團不再國内,沒想到也會出現在今天的招商會上。
此時,莊君澤也看到了墨雨柔,也是一臉驚訝,随即又看到了墨雨柔身旁的蕭梓琛,眼底滑過一抹複雜的眸光。
蕭梓琛也看到了莊君澤,想起之前調查到的一些事,對莊君澤也多了幾分警惕,見莊君澤朝他們這邊走來,蕭梓琛下意識的拉了一下墨雨柔。
墨雨柔疑惑的看了眼蕭梓琛,正準備詢問,耳邊已經傳來了莊君澤親切熟絡的招呼聲。
“雨柔,這麼巧,在這裡見面了,耀華也對這個項目感興趣?
”
莊君澤微笑的走過來,一臉熟絡的說道。
墨雨柔也沒有回避,反正今天能來這裡的都是對這個項目感興趣的,沒必要遮遮掩掩,就算是熟人,也可以公平競争。
墨雨柔點了點頭,問了句。
“斯福集團也涉獵地産旅遊業了?
”
莊君澤微微一笑,并未否認。
“生意難做,不多拓展一些新的行業怎麼行啊!
”
說着,莊君澤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墨雨柔,之後又給了一張蕭梓琛。
“還請兩位以後能多多關照。
”
蕭梓琛接過,看了眼,斯福地産總裁,看來和劉明宇之前調查到沒什麼出入。
斯福地産,這一年才成立的地産公司,隻是一直緻力于海外房産的開發,國内沒什麼人知道,不過蕭梓琛很好奇斯福地産第一次進軍國内地産行業竟會是這麼大的一個項目。
墨雨柔看了眼莊君澤的名片,和之前她收到的名片不太一樣,不過她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以斯福集團在國際上的地位,突然進軍地産行業也并不意外,畢竟人家的資本擺在那,實力雄厚。
蕭梓琛收好了名片,看了眼莊君澤,見他一直盯着墨雨柔,心裡頓時泛起一股酸意,有些針對的問道。
“以斯福集團的雄厚資本,相信這次莊先生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了。
”
如果說蕭梓琛一開始對這個項目有七八分的勝算,如今看到莊君澤的出現,便有了一些擔憂,畢竟原油行業是暴利,而且斯福集團比耀華和遠洋都曆史悠久,在世界五百強也是排的比他們更靠前。
墨雨柔聽到蕭梓琛的話,微微蹙眉,她能感受到蕭梓琛對莊君澤隐隐的敵意。
至于莊君澤,聽了蕭梓琛的話後,卻是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回了句。
“蕭總太看得起斯福集團了,畢竟斯福集團剛涉獵地産行業,經驗不足,對于拿下這次的項目,隻能說拼盡全力,論經驗,斯福集團可比不上遠洋和耀華,我還得多和兩位學習學習。
”
莊君澤這麼一說,倒是顯得剛才的蕭梓琛太過尖銳,而莊君澤說完,蕭梓琛隻是淡淡一笑,沒有給與任何的回應。
墨雨柔頓時一臉尴尬,總覺得今天的蕭梓琛有些不對勁。
一直等莊君澤離開後,墨雨柔才小聲詢問。
“你對莊君澤又什麼不滿的嗎?
”
“沒,不過我對于競争對手向來這樣。
”
蕭梓琛敷衍的解釋道,還以為能蒙混過關,可墨雨柔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蕭梓琛,不過見他不想說,撇了撇嘴,幽幽的說了句。
“哼,最好是這樣。
”
沒過多久,招商會正式開始,相關人員詳細的介紹了一下這個項目的占地面積,具體的項目和要求,還有一些其他的細節,整個過程差不多兩個小時。
等介紹結束,已經是晚上六點左右了,舉辦部門辦了一個簡單的自助晚宴。
墨雨柔剛才坐了太久,便和蕭梓琛說了聲,然後去外面走動走動。
大概十幾分鐘後,墨雨柔準備回宴會廳的時候,瞥見一抹身影,她便走了過去。
“蕭總,你跟着我出來,不知有何貴幹。
”
角落裡,傳來了莊君澤的聲音,墨雨柔站在一處柱子後面,正好能看到莊君澤的背影,聽到聲音,她有些詫異,蕭梓琛和莊君澤什麼時候有過節了。
“莊先生,上次的慈善晚宴,是你把墨雨珊帶去酒會的吧!
我隻是很好奇莊先生是雨柔的同學和朋友,又怎麼會和墨雨珊在一起的呢。
”
莊君澤和墨雨珊之間的事,蕭梓琛從未和墨雨柔提起過,一是覺得沒必要,再者,他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一些懷疑破壞了墨雨柔和莊君澤之間的友誼。
但不說不代表蕭梓琛什麼都不問,畢竟以墨雨柔和墨雨珊的關系,但凡是墨雨柔的朋友,都懂得避嫌。
莊君澤聽了,眼底閃過一絲晦澀不明的流光,稍縱即逝,随即淡淡一笑,回了句。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麼,蕭總難道連我和誰來往都感興趣嗎?
”
莊君澤明顯是在掩飾什麼,哪怕他已經非常小心的隐藏情緒,可依舊沒逃過蕭梓琛那雙銳利的眼眸。
蕭梓琛一臉嚴肅,可不似莊君澤那般玩世不恭,畢竟這可能關系到墨雨柔的安危,他必須慎之又慎。
蕭梓琛冷冷一笑,道。
“你和誰來往,我并不在意,不過如果你身邊的人作出了傷害雨柔的事,那我就不得不過問了。
莊先生,既然你是雨柔和趙珂爾的朋友,那就不該讓你身邊的人傷害到上門,我可不希望再發生慈善晚宴那晚的事情。
”
蕭梓琛可不是在商量,而是明确的警告。
此時,莊君澤卻沉默了,似有所思,許久之後,才開了口。
“抱歉,那晚的事,我也沒想到,相信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蕭總不是已經給過教訓了嗎?
”
顯然,莊君澤對蕭梓琛的行動也是一清二楚,而這話也讓蕭梓琛更加的警惕。
一個在洛城看上去絲毫沒有根基的人,卻能輕而易舉的掌握他的所有行動,這樣的人可是比那些看得到的敵人可怕的多,至少現在,蕭梓琛都判斷不出莊君澤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