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一個有些資曆的女人開了口,能在最靠近總裁的地方工作的人,哪個不是聰明人。
蕭映夕在一旁聽了會兒,嘴角含笑,對于她們口中說的那個何夢,倒是沒什麼影響,至于她們剛才說的那些,蕭映夕更不會擔心了。
就如剛才程璐說道那樣,馬斯年都愛了她那麼多年,如果這麼輕易被一個女人勾搭走,那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全喂了狗了。
想着,蕭映夕便淡然的經過了秘書室,秘書室的人一看是蕭映夕,頓時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他們什麼都沒聊過,而蕭映夕,也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在秘書室的門口特地停了下問道。
“斯年在辦公室嗎?
”
“夫人,總裁在裡面,需要我通知一聲嗎?
”
程璐的手已經放在了她辦公桌前的座機上,雖然她剛才嘴上說着相信馬斯年的話,可也怕蕭映夕就這麼沖進去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畫面,萬一動了胎氣,那她們這些人都别想繼續留在這了。
不過蕭映夕沒有給程璐機會,直接打斷了程璐接下來的動作,說道。
“我進去還要提前通知嗎?
”
說着,蕭映夕便朝着馬斯年的辦公室走了去,她人才離開秘書室的門口,周心妍還有其他幾人全都來到了門口。
蕭映夕聽到身後的動靜也隻是淡淡一笑,頭都沒回。
“斯年,我下班了,什麼時候回家?
”
平時蕭映夕進來前都會敲一下門,但是這次,她就是故意的。
門推開了,辦公室裡的兩個人都被吓了一跳,不過蕭映夕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畫面,但從那何夢的臉上,還是看出了一絲心虛。
蕭映夕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直接走到了馬斯年的身邊,平日裡隻要有旁人在場,蕭映夕總會可以保持些距離,但此時,她旁若無人的雙手搭在了馬斯年的肩上,半個身體靠在他的背上,然後緩緩擡頭,眸光淡漠的看向了辦公桌對面的那個女人身上。
何夢手裡拿了好幾份文件,再看馬斯年的桌上,還有幾份正等着簽字的文件,蕭映夕頓時了然,挑了挑眉,說道。
“這是新來的秘書嗎?
之前沒見過啊,這麼勤快,這都要下班了,還拿來這麼一堆文件。
”
蕭映夕豈會沒見過,這何夢來了也有半個多月了,雖說這幾天她在家休息,但之前也是見過幾面,隻是沒有機會講過話。
對面的何夢聽到蕭映夕的話,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她不清楚蕭映夕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隻是單純的贊許她工作勤奮,可剛才看向自己的眼神,絕非這麼簡單。
何夢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将眸光落在了馬斯年身上,而此時的馬斯年,完全沒有看着何夢,而是一臉饒有興緻的把玩着蕭映夕那纖細的手指,眼底透着一股頗為戲虐的笑意。
最後,何夢隻能心虛的回了句。
“夫人,我是新來的秘書,何夢,作為新人,應該勤快一點,早日為總裁分憂,效力。
”
何夢話音剛落,倚在馬斯年身上的蕭映夕咯咯直笑,然後來了句。
“小姑娘,你這說的,什麼分憂,效力的,這又不是古時候,你隻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
”
說完,蕭映夕便不再理會何夢,而是低頭看着馬斯年,小手有意無意的滑過馬斯年的臉頰,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聲道。
“都下班了,可以回家了嗎?
我都餓了呢。
”
蕭映夕說話的時候,聲音格外的嬌媚,聽得馬斯年全身酥麻,早已心猿意馬,哪還有心思處理面前的公務。
隻見馬斯年直接合上了面前的文件,頭也沒擡,淡淡的對何夢說道。
“行了,你把簽好字的文件拿走,其他的,明天上午來拿,先出去吧。
”
說完,馬斯年轉頭看着蕭映夕,旁若無人的伸手摸了摸蕭映夕平坦的小腹,溫柔的問道。
“寶寶乖嘛?
工作了一天,累不累,晚上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
辦公桌對面的何夢目睹這一切,也是略有驚訝,她來了快二十天了,馬斯年給她的印象一直是清冷疏離的形象。
之前一直聽秘書室的那些女人說馬斯年和他夫人的感情如何如何的好,可她總有些不信,但現在看到,心裡還是有些震驚,尤其是馬斯年說要給這女人下廚做飯的時候,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
都說君子遠庖廚,在何夢看來,向馬斯年這種商界精英,帥氣又多金的男人怎麼能帶着圍裙下廚呢,那都是對他身份的一種玷污。
何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辦公室的,但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心裡有顆欲念在蠢蠢欲動。
而辦公室裡,當辦公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刻,蕭映夕直接離開了馬斯年的身邊,徑直走去沙發邊坐下,陰陽怪氣的說道。
“真讓人不省心,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啊?
我怎麼聽說是靠關系弄進來的,什麼時候集團裡已經流行走後門了。
”
蕭映夕倒也不是吃醋,就何夢那種女人,還不值得她大動肝火,她不過是從公司的立場出發。
當年,華城國際的項目被洩露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雖然最後項目還是拿下了,可也給了耀遠集團一次很大的教訓。
而秘書室作為最接近集團機密的位置,這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必須絕對的可靠,而且是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