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傅裕笙和蕭梓琛也沒有想太多,隻當是郁景州關心則亂吧!
“一個多月了,推算下來,應該是過年前半個月期間,本來這件事應該和姜小姐的母親說一下,不過既然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在照顧姜小姐,那告訴你也一樣。
”
傅裕笙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見郁景州安靜的聽着,便接着說道。
“因為這段時間姜小姐一直在做心理治療,服用了大量的藥物,再加上姜小姐現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這個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
此時的郁景州,心裡閃過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傅裕笙說的沒錯,那推算時間,那段時間,他不是和姜沫夭發生過關系,那這個孩子會不會是他的呢。
可就在他欣喜若狂的時候,傅裕笙後面的話無疑是給他澆了一盆冷水。
郁景州緊張的抓住了傅裕笙的手,一臉懇切的請求道。
“裕笙,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千萬不能讓孩子出事。
”
郁景州此時既興奮又擔心,興奮于自己可能有孩子了,而且還是他最愛的女人生的,擔心的是怕自己空歡喜一場,怕這個孩子沒保住。
郁景州這反常的反應再一次讓蕭梓琛和傅裕笙不解,兩個人對視一眼,傅裕笙看着有些激動的郁景州,說道。
“景州,你先别激動,有一件事我得先和你說清楚,姜小姐現在服用的那些抗抑郁的藥,很多都是對胎兒發育有副作用的,就算我們現在保住了這個孩子,生下來也未必是個正常孩子。
”
傅裕笙隻以為郁景州是關心則亂,畢竟他現在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姜沫夭的愛。
郁景州聽了,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憂慮。
這時,蕭梓琛開了口,一臉淡漠的說道。
“我和裕笙已經讨論過了,等姜沫夭身體好一點,我會勸她把孩子打掉。
”
蕭梓琛這話一出,郁景州頓時暴跳了起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對蕭梓琛吼道。
“傅裕笙,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決定沫夭腹中胎兒的去留,你問過沫夭嗎?
”
本來還幻想着自己可能當上父親了,蕭梓琛這話,等于是在郁景州的口中奪食。
傅裕笙見郁景州忽然這麼暴躁,急忙過去拉住。
“景州,你先别激動,你别忘了,按照懷孕日期,那時梓琛和姜小姐還沒分手,他當然有決定權。
”
這話,無疑是給郁景州當頭一棒,他怕是激動的失去了理智,怎麼就忘了那段時間,和姜沫夭發生關系可能不止他一個人,按照正常邏輯,蕭梓琛比他更有可能是那個孩子的父親。
可郁景州冷靜過後又一次被感情左右了判斷,他在賭,賭姜沫夭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不管怎樣,他都不希望姜沫夭失去那個孩子,就算到最後真的和自己無關,他也願意負責。
這不,冷靜下來的郁景州冷漠的看了眼蕭梓琛,随後幽幽的開口道。
“你們說的沒錯,這個孩子是沫夭和梓琛還在一起的時候懷上的,可你們也别忘了,現在他們分手了,要不要留下這個孩子,隻有沫夭自己能做主,總之,我不準你們傷害沫夭和那個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