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劉明宇正要挂電話,蕭梓琛又叫住了他。
“等等,姜沫夭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
“沒有,不過今天上午郁少去過禦庭灣,待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姜小姐一直在公寓裡待着。
”
為了防止姜沫夭再找墨雨柔的麻煩,這些天,蕭梓琛一直派人盯着姜沫夭,如今聽劉明宇這麼一說,他也稍稍放松了些。
“行了,就先這樣吧。
”
說完,蕭梓琛便挂了電話。
下午一點,蕭梓琛開車離開了公司,他并沒有去華庭名苑,而是去了豪庭酒店。
到了酒店,蕭梓琛直接找到了前台經理。
“帶我去你們的保險庫。
”
蕭梓琛今天來這裡是為了取一樣東西,前台經理聽了便領着蕭梓琛一路去了豪庭酒店的地下保險庫,一路經過三層安保檢查,猜到了保險庫房。
“傅裕笙,你怎麼來了?
”
蕭梓琛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傅裕笙,再看傅裕笙面前的那個錦盒,他已經猜到傅裕笙為何在這了,看來他們兩來這裡的目的是一樣的。
蕭梓琛笑了笑,說道。
“看來你還沒死心。
”
這時傅裕笙拿起那個錦盒,放進了随身攜帶的一個公文包裡,然後對蕭梓琛微微一笑,道。
“當然,雨柔不是還沒做出選擇嗎?
”
蕭梓琛不甘示弱,對着傅裕笙挑釁道。
“裕笙,你和雨柔,注定不可能在一起,你知道雨柔的性格,她不可能接受一段不受祝福的婚姻。
”
“梓琛,你這話可就說錯了,當初,雨柔嫁給你,可是也沒得到你們蕭家任何人的祝福。
”
傅裕笙知道自己和墨雨柔之間隔着重重困難,可他就是不想放棄,至少現在,還沒有到不得不放棄的時候。
傅裕笙這麼一說,蕭梓琛表情微變,但随即又回擊道。
“可當時雨柔愛慘了我,更何況現在,我們家人的态度已經發生了改變,而傅伯母,似乎成見頗深。
”
這下,傅裕笙無話可說了,相比之下,他似乎真的沒什麼優勢,連起碼的墨雨柔的愛他都不占半分。
蕭梓琛看到傅裕笙鐵青的臉,得意一笑,随後便走去了登記處。
這次他來這裡,就是來取昨天墨雨柔拍下的拍品,昨晚墨雨柔出事後,她拍下的拍品全都鎖在了這個保險庫房,隻有交了拍賣金才能拿走拍品。
蕭梓琛從口袋裡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支票,然後登記了一系列的表格,終于拿到了那枚血鑽。
等蕭梓琛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轉身,才發現傅裕笙居然還在等他。
“一起喝杯咖啡。
”
蕭梓琛主動開口道,傅裕笙點了點頭,随後兩個人去了酒店的咖啡廳。
點完咖啡,傅裕笙先開了口。
“昨晚劉助理把酒店的監控全都拿走了,有結果了嗎?
究竟是誰?
”
傅裕笙昨晚慢了一步,等他的人去調取酒店監控的時候,被告知所有監控都被遠洋集團的劉助理拿走了,本來他還想今天找個時間找蕭梓琛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碰上了。
蕭梓琛點了點頭,回了句。
“這件事我自會解決,你就不用費心了。
”
很顯然,蕭梓琛不希望傅裕笙再管墨雨柔的事。
傅裕笙一聽,臉上閃過一絲薄怒,語氣也有些憤怒了。
“蕭梓琛,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作為酒會的承辦方,難道我還沒有權利了解事情的經過嗎?
”
“當然有權利,不過,裕笙,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如果在插手雨柔的事情,我怕雨柔身邊的麻煩隻會越來越多,你确定要這麼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