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姜蘭堵得就是蕭梓琛夫婦的不忍,在來之前,她可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外界一直以為那孩子是他們夫妻的親生孩子,可見蕭梓琛夫婦有多保護這個孩子,而這些便是姜蘭談判的籌碼。
要不是姜蘭是女人,此時的蕭梓琛肯定不會還坐着,他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低沉的問道。
“說吧,你究竟想幹什麼?
”
“好說,這麼多年,當年那死丫頭留的那點遺産我也用的差不多了,這不,隻能來依靠我的外孫了,當然,如果蕭先生不希望我打擾你們平靜的生活,我日後的養老錢,你可以幫着我外孫出。
”
果然,一個以前就知道剝削自己女兒的人,突然找上門,能按什麼好心,不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對蕭梓琛來說,就不算是問題,他掏出一疊空白支票,問道。
“你要多少?
”
“放心,我不貪心,我七十好幾的人了,也活不了幾年了,先給我一千萬吧,如果用完了,我再來。
”
聽到這話,蕭梓琛眼底頓時閃過一絲晦澀不明的流光,直接在支票上寫了五百萬,丢在了姜蘭的面前。
“老太太,我勸你别太貪心,這裡有五百萬,足夠你花的了,拿着這筆錢給我立刻離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
說到這,蕭梓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見姜蘭一臉嫌棄的看着那張支票,冷哼一聲道。
“姜蘭,我蕭梓琛一直秉公守法,但為了維護這個家,我不介意手上沾點血,識趣的,拿上這張支票立刻給我消失,不然,我有千百種讓你消失的辦法。
”
蕭梓琛也算是戎馬一生,豈能被一個貪婪的老婦人拿捏着,更何況還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姜蘭一聽,臉色驟變,她并不懷疑蕭梓琛的這番話,畢竟在這洛城,雖說蕭梓琛做不到隻手遮天,但要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也并非難事。
姜蘭活到這把歲數,既然還想着來敲一筆,那就說明她還想多享受幾年,這樣的人,最是惜命。
這不,姜蘭立刻拿了那五百萬,便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不過在她走出去的時候,蕭梓琛警告道。
“姜蘭,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你要是敢出現在他面前,我會讓你後悔的。
”
姜蘭微微一顫,沒想到二十年未見,這個男人還是如當年那般的無情。
姜蘭離開沒多久,蕭梓琛将劉明宇叫到了辦公室。
“派人盯着那老家夥,别讓她接近映澤。
”
“是,我立刻去辦。
”
說着,劉明宇正準備出去,蕭梓琛又叫住了他。
“今天的事,别告訴雨柔,她最近的身體不太好,别讓她受刺激了。
”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
說完,劉明宇離開了辦公室。
門關上的瞬間,辦公室裡傳來長長的歎氣聲,蕭梓琛一臉頹敗的靠在椅子上,看上去非常的疲倦。
姜蘭倒也老實,離開耀遠集團後,回酒店匆匆收拾了行李,便去了機場。
傍晚快下班的時候,蕭梓琛接到姜蘭離開洛城的消息,總算是松了口氣。
九月底的一天,英國布森研究中心,早上九點,格森拿着一盒子的藥劑和幾個沒用過的針筒正要給馬斯年抽血檢查,剛推門進入,就看到病床上的馬斯年居然睜着眼,格森頓時便激動的跑了過去。
“你醒了?
”
看到躺在病床上沒法動彈的馬斯年,格森聲音非常的激動。
馬斯年眨了眨眼睛,他已經醒來了好一會兒了,可是雙手無力,想要叫人,一開口,喉嚨處便傳來幹裂的撕扯,根本發不出聲音。
馬斯年張嘴,剛想說話,可喉嚨裡隻能發出如烏鴉叫般嘶啞的聲音,格森見狀,立刻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