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洛洛一時糊塗,你别生氣了。
”
說完,蕭映澤轉身扶着蕭映夕,看着她臉頰的紅掌印,滿是疼惜,随即,蕭映澤拉了一下蕭映夕的手,輕聲說道。
“洛洛,快和爹地道歉,這兩個月來,爹地從未放棄尋找大哥,在你剛才昏迷的時候,爹地還打電話給英國的那邊的偵探社。
”
蕭映澤急忙解釋着,事實上,即使他們已經給馬斯年弄了個衣冠冢,可他們始終沒有放棄尋找,就如蕭映夕說的那樣,他們也在期待着那微乎及微的奇迹,可是兩個多月過去了,英國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哪怕是不太可靠的線索都沒有。
聽到蕭映澤的話,蕭映夕意識到自己翻了個很嚴重的錯誤,剛才的她也是傷心沖昏了頭,才會在沖動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看着憤怒的父親,蕭映夕心虛愧疚的低着頭,輕聲說道。
“爹地,對不起,我不該那樣想。
”
說着,蕭映夕擡起頭,眼睛早已模糊,眼淚橫流,聲音哽咽的問道。
“爹地,就一點都沒有他的消息嗎?
”
蕭梓琛看到蕭映夕臉頰的紅腫,也是愧恨不已。
蕭映夕二十一歲,從他見到這個女兒的時候,他就一直将她捧在掌心裡,平日裡就算蕭映夕做錯一些事情他都不忍心大聲說一句,剛才自己竟動了手。
看到蕭映夕傷心欲絕的表情,蕭梓琛頓時心口一軟,走過去,将蕭映夕摟在了懷裡,憐愛心疼的幫蕭映夕擦拭眼角的淚,慈祥疼惜的說道。
“孩子,斯年的事我們瞞着你是不對,可你也要體諒大家擔心你的心情,既然你已經知道,也要去試着接受這個現實,我們所有人也從未放棄繼續尋找他,隻是我們不能抱太大的期待,懂嗎?
”
“爹地,可是我這裡好難受,如果不是我,他是不是就不會去南雲,如果不去南雲,那他是不是就不會去英國,如果不去英國,他……”
說到最後,蕭映夕已經說不出話了,隻有無聲的啜泣,靠在蕭梓琛的懷裡,身體抽搐,哭成了淚人。
聽到蕭映夕這麼說,所有的人都眉頭緊皺,他們都知道馬斯年在三年前就知道了蕭映夕的心思,從那一刻開始,兩個人的命運就有着扯不清的牽扯。
現在細想一下,如果不是蕭映夕的這份情,現在的馬斯年應該會平靜的待在耀遠集團的總部,踏踏實實的做他的集團總裁,的确不用東奔西跑。
可這些他們都不能說,如今蕭映夕已經非常自責了,如果在說出這些,怕是蕭映夕再也走不出這種悔恨中了。
“洛洛,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們都知道老大對南雲有着不一樣的感情,就算沒有你,我相信老大還是會選擇去南雲,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
這時,呂子悠見所有人都沉默,她走到了蕭映夕的身旁,耐心的開解着。
可這些話卻顯得無比的無力,蕭映夕已經将這一切歸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