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據我了解,一年前,你有一個交往了兩年的女朋友,請問是什麼原因導緻你和前女友分開有這麼迅速的和蕭小姐在一起的。
”
這問題一問,頓時在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在場的可都是嗅覺靈敏的記者,可他們竟都不知道馬斯年還有這樣一段情史,頓時一個個又擁了上來。
馬斯年此時臉色也有些許改變,他目光清冷的盯着剛才向他提問的記者,可是那個男人帶着口罩和鴨舌帽,再加上此時天色漸黑,顯然這個男人不想讓馬斯年看清他的面容。
馬斯年又低頭看了看蕭映夕,生怕她被這樣的問題影響,可沒想到懷裡的蕭映夕比他想象的要冷靜的多。
馬斯年再次擡頭看向那個提問的記者,但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露出輕蔑的冷笑,說道。
“請問你是哪家媒體的記者,既然人都到了現場,又何必這樣遮掩呢。
”
馬斯年幾句話,便将所有人的目光轉移,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男人,相比在場其他的記者,這個男人一看就顯得猥瑣不堪,衆人紛紛拿着手中的相機對準了他。
那男人明顯有些慌張,但随即又大聲說道。
“馬先生,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我長什麼樣不重要,作為記者,我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
看來那男人也是有備而來。
此時,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除了一些記者,旁邊那些經過的賓客也停下了腳步,聚集到了這邊。
馬斯年聽到那男人的話,又是冷冷一笑,低頭,正好對上蕭映夕那明麗的眼眸,蕭映夕對他微微一笑,給了一個讓他心安的眼神,随即,馬斯年再次看向了那個男人。
“這位記者,你剛才也說了,那是我的前女友,我想問問,在場有多少人這一生隻談過一次戀愛,而且你自己也說了,我是在和前女友分手一年後才和洛洛确定的關系,請問,你問這些是有什麼目的嗎?
最後,我想說一句,今天我們蕭家舉辦訂婚宴,并沒有禁止記者采訪就是尊重大家的媒體自由,但我希望有些人不要打着記者的幌子在這挑撥是非。
”
說完,馬斯年緊緊握住蕭映夕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我不知道這位先生在這個場合說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想挑撥我和洛洛的關系,還是受了誰的指示,正好借此機會我也想說明一些事。
我和洛洛在一起的前提是彼此沒有任何的欺騙,所以我的上一段戀情洛洛也是知曉詳情,如果這位先生是抱着挑撥我們關系的目的,那我很抱歉的告訴你,你的目的不會實現。
”
說着,馬斯年擡頭環顧四周,最後對着人群外的幾個維持秩序的保安招了招手,說道。
“麻煩核實一下這位先生的身份,我不希望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此破壞這次的宴會,謝謝各位記者媒體的捧場,招呼不周,多有見諒。
”
說完,馬斯年便在那些個保安的護送下,摟着蕭映夕進了宴會場裡面。
幾分鐘後,一個穿着低調的莊園管理人員找到了馬斯年,确定了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的确不是什麼記者,已經被那幾個保安控制了起來。
馬斯年聽到後,臉上閃過一絲冷意,他心裡已經隐約有了懷疑的對象,如果是真的,那就不能怪他翻臉無情了。
随後,他撥通了陸鳴煊的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去了蕭映夕的身邊。
此時的蕭映夕,正和駱芸舒和傅舒悅躲在甜品區閑聊,馬斯年過來的時候,三個女孩不知道在說着什麼,笑的一個個樂開了花兒。
“在聊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
馬斯年問着,便在蕭映夕的身旁坐了下來,手非常自然的将蕭映夕摟入了懷裡。
“斯年哥,好久不見。
”
說話的駱芸舒,駱明軒和趙珂爾的女兒。
“芸舒,好久不見。
”
“對了,斯年哥你來的正好,剛才我們還在問洛洛姐呢,以後我們怎麼稱呼二位啊?
是按照斯年哥你這邊的稱呼叫洛洛姐嫂子呢,還是按照洛洛姐這邊叫你一聲姐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