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馬斯年伸手溫柔的撫摸着蕭映夕的臉頰,緩緩移向旁邊,手指插入發絲,輕柔的滑過她有些淩亂的發尾,然後又将蕭映夕緊緊的擁入懷裡,讓她的臉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
“洛洛,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
話音剛落,隻見蕭映夕輕點腳尖,柔軟的紅唇落在了馬斯年那有些冰涼的薄唇之上。
片刻之後,蕭映夕正要離開,誰知馬斯年一手摟住了蕭映夕的後腰,另一隻手迅速的将手裡的碗放在了旁邊的櫃子上,随即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撬開貝齒,長驅直入,品嘗着蕭映夕那甜美的芬芳。
情絲纏繞間,馬斯年的吻從一開始的暴雨驟降變成徐徐春雨般的綿長柔和,兩個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床尾。
蕭映夕隻感覺身體往後仰去,然後便跌入柔軟的床上,而馬斯年也應聲倒下,緊緊的摟着蕭映夕,兩個人的唇,就沒有離開過彼此。
馬斯年的吻激烈又聖潔,如品嘗人間最美的佳肴,溫柔的落在蕭映夕的每一寸肌膚之上,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他無以掩飾的愛意。
溫熱的氣息拂去了蕭映夕最後的一絲顧慮,整個人徹底的在馬斯年的身下淪陷,相似的雙臂如妖蛇般纏繞在馬斯年的脖頸間,嘴裡,時而發出令人骨頭酥軟的呢喃聲。
這聲音,如世間最擾人心智的蠱毒,在馬斯年的耳畔萦繞盤旋,一點點的擊潰他心裡的理智。
房間不冷,可當蕭映夕身上的毛衣漸漸滑落,失去外衣包裹的她還是被瞬間的清涼刺激的一哆嗦,可她卻依舊沒有松手,滿眼沉溺在馬斯年的柔情之下。
情之所至,當蕭映夕的手緩緩滑至馬斯年的腰間,當他原本緊扣的皮帶發出咔哒一聲,馬斯年那越漸迷離的眼眸漸漸的恢複了一絲清明。
馬斯年緊握住蕭映夕落在他腰間的手,他的吻也不似剛才那般的猛烈熱情。
身下的蕭映夕,早已情難自控,甚至心裡已經做好了迎接那愛情更進一步的疼痛,可忽然感覺到馬斯年的疏離和熱情的減退,睜着那雙迷離中帶着一絲疑惑的眼眸望向了馬斯年。
馬斯年此時長舒一口氣,看上去有些隐忍的趴在蕭映夕的身上,腦袋窩在蕭映夕的脖頸間,在她耳畔低語道。
“洛洛,今天你太累了,早點休息吧。
”
說着,馬斯年便要起身,可蕭映夕都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見馬斯年在此刻卻有些退縮,她明明能感受到這男人迫切的渴求,為什麼又不繼續了。
“哥,你不想嗎?
”
蕭映夕第一次說出這般露骨的話,這也是她鼓足了勇氣。
既然決定放下過去,和眼前的男人度過餘生,那這一切不都是水到渠成的,她無需扭捏。
聽到這話,馬斯年很想不顧一切的滿足自己的私欲,他怎麼不想,他無時無刻的不想要了身下的女人,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他希望他們的第一次是在更有意義且更有氣氛的環境下發生,而不是如此的随意,他想要給蕭映夕最尊重的儀式感。
馬斯年又深吸一口氣,與蕭映夕深情對望了數十秒,最後,隐忍着在蕭映夕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後輕啟薄唇,聲音低沉的說道。
“還不是時候,洛洛,你是我的,隻會是我的,所以,我想等一等,我希望我們有一個美好難忘的第一次。
”
說着,馬斯年伸手溫柔的梳理着剛才被他弄亂的長發,一邊撫摸着,一邊說道。
“今天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洛洛,我愛你,晚安。
”
說完,馬斯年沒有一點猶豫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因為他怕自己在多留一秒,心裡僅剩的那點理智就會崩塌。
随即,馬斯年便匆匆的離開了蕭映夕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