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七點,蕭映夕早早的起了床,走出卧室,客廳裡一片寂靜,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未看到馬斯年的身影,再看客卧的門關着,還以為馬斯年沒有起來。
蕭映夕看了看時間,上午八點半有一場考試,她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便去廚房準備找些吃得,可翻了半天,竟是些需要煮的食物,而她又是個廚房小白,最後蕭映夕換了衣服準備去外面吃。
就在這時,馬斯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拎着一份早餐。
“你起來了,正好,過來吃早餐吧。
”
蕭映夕沒想到馬斯年起的這麼早,見他正在把早餐拿出來,走過去問了句。
“馬斯年,你就沒别的事情做嗎?
”
馬斯年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有啊,除了早餐,我還得給你準備午餐和晚餐,對了,今天想吃點什麼,一會兒我出去買菜。
”
一看馬斯年答非所問,蕭映夕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馬斯年,你别給我繞彎子,成不,你說你好歹也是耀遠集團的總裁,總不能每天在我這管着一日三餐,麻煩你去辦點正事行不行啊。
”
馬斯年聽了,挑了挑眉,一臉嚴肅的說道。
“陪着你,照顧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不管公司的事,趕緊把早餐吃了,一會兒送你去學校。
”
馬斯年催促着,蕭映夕也放棄了掙紮,反正她怎麼說,這個男人都會賴在這,說多了也是影響自己的心情。
吃過早餐,馬斯年開車将蕭映夕送到了學校,然後便準備去附近的市場買點新鮮的食材,晚上給蕭映夕準備大餐。
在他開車去市場的路上,接到了陸鳴煊的電話。
“喂,什麼事?
”
“大少,歐浩志想見你。
”
馬斯年看了看時間,這才早上八點,比他預料的要早了些,不過馬斯年并不想現在見歐浩志,便回了句。
“不見,如果他有什麼事你和他談,記住我的底線就行。
”
“知道了,大少。
”
說完,陸鳴煊挂了電話。
一個小時候,陸鳴煊又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
”
馬斯年接了電話直接問道。
“歐浩志還沒死心,拿了一個項目過來和我們講條件,說希望我們能保留滕邁集團的名字,以耀遠集團子公司的形式繼續經營。
”
馬斯年聽了,冷冷一笑,不過歐浩志的這個做法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那老頭還真自以為是,你怎麼回的。
”
“按照大少你的指示糊弄了過去,順便暗示了一下他手裡的那點股份,不過大少,我看了一下歐浩志手裡的那幾個項目,我在接管滕邁集團科研部的時候并未發現這幾個項目的檔案,難道說科研部還有一些我們沒有掌握的機密檔案?
”
對于陸鳴煊問的這些,馬斯年并不覺得意外,哪個搞科研的公司沒有幾個絕密的項目,不過那些在歐浩志來說是絕密的科研項目,在馬斯年這裡,根本不值一提。
要說現在國内的這些科技公司,哪個公司的科研項目最多,肯定是耀遠集團旗下的遠洋科技。
“這些你不用管,按照我們一開始定的計劃實施就行了,相信今天下班前,那位歐董還會找上門的。
”
馬斯年勝券在握,即使這一年遠離商場,可他十八歲跟着蕭梓琛和墨雨柔學習管理公司,他如今的一切都是蕭梓琛夫婦手把手教出來的,區區一個歐浩志,根本就不是馬斯年的對手。
上午九點半,耀遠集團發布集團内部變更公告,正式将新收購的滕邁集團并入耀遠科技,公告一發布,在華城市中心的滕邁大樓頂樓的滕邁集團四個大字便被工作人員拆掉,并挂上了遠洋集團的招牌,屆時,滕邁集團已經成為曆史,估計過不了幾年,将無人知道有滕邁集團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馬斯年故意的,整個摘牌的過程居然通過耀遠集團的官網全程直播。
此時,身在别墅的歐浩志看着電視新聞裡的直播畫面,氣得把客廳裡的東西亂砸一氣,整個客廳一片狼藉,吓得家裡的下人隻能給歐正言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