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醫生根本不了解姜沫夭的情況,他說的那些根本無濟于事。
這不,姜沫夭聽了,忽然一陣狂笑,猙獰的看着對面那十幾個保安醫生,一手掐着墨雨柔的脖子,拿着刀的手在空中胡亂揮動着,然後嘶吼道。
“哈哈哈,解決問題,你以為我不想嗎?
可我這個問題根本解決不了,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這個女人害的,隻有她死了才能解決。
”
墨雨柔看到那把刀離開了自己的脖子,剛有些放松,可下一秒,姜沫夭拿着那把刀在墨雨柔的眼前晃動着。
那刀刃上還帶着墨雨柔身上的血,鋒利的刀刃染着鮮紅的血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陰森刺骨。
姜沫夭一邊說着,那透着冷光的刀刃一點點向墨雨柔的臉靠近,尤其那鋒利的刀劍,墨雨柔感覺隻要自己稍有動作,就會刺穿她的眼睛。
墨雨柔不是神人,在面對着一切的時候,她也會害怕,也會緊張,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就像個任人宰割的魚肉。
忽然,墨雨柔感覺脖子一松,姜沫夭整個人往下一攤,可就在墨雨柔欣喜之餘,那把刀卻橫在了墨雨柔的脖子上。
“墨雨柔,别亂動,否則我現在就讓你嘗嘗喉嚨濺血的感覺。
”
聽聲音,姜沫夭似乎在忍着劇痛。
墨雨柔心裡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餘光瞥向身後,隐約還能聽到姜沫夭喉嚨中發出的痛苦的輕哼聲,那一瞬間,墨雨柔似乎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姜沫夭,别再傷害自己了,你現在需要卧床休息,繼續這樣,你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
姜沫夭聽到墨雨柔的話,抓着墨雨柔的手似乎有一些松動,她慢慢低下了頭,看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流血,忽然發出一種慘烈的笑聲。
“呵呵,保不住更好,你以為我想要身下這個身份不明的孽種嗎?
既然這孩子不是梓琛的,生下來也隻是我的一個污點。
”
此時的姜沫夭的臉色并不比墨雨柔好,因為剛才劇烈的糾纏,此時的她有着明顯的流産征兆,可她竟還能忍着劇痛死死的抓着墨雨柔。
姜沫夭一邊說着,行為卻比剛才更加的激動了,估計她已經做了赴死的準備,說話的時候,整個人拉着墨雨柔往後仰。
墨雨柔心裡很清楚,隻要她的身體和姜沫夭一樣往後倒,那身後一米不到的圍欄根本擋不住,她和姜沫夭都會因為重心不穩摔下樓。
眼看着她們兩個人的上半身都已經在圍欄外面,墨雨柔此時隻能忍着劇痛努力的抓着圍欄,盡量的維持兩個人的平衡。
此時,遠處傳來陣陣警車疾馳的鳴笛聲。
而他們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樓底下,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天台上,醫院的院長也聞聲趕來,可天台的人越多,姜沫夭的情緒便越激動。
這時,蕭梓琛和郁景州經過快一個半小時的時間也趕到了慈濟醫院,他們的車幾乎和趕來的警車同時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