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梓琛和郁景州正準備離開酒店,剛才蕭梓琛通過遠洋集團在這邊的分公司的關系打聽到了呂倩工作的地方,他和郁景州正準備去那個設計工作室,剛上車,便接到了墨雨柔的電話。
“雨柔。
”
“梓琛,你現在和郁景州在一起嗎?
”
蕭梓琛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聽到墨雨柔的話,下意識的看了眼副駕駛的郁景州,然後回了句。
“嗯,怎麼了?
”
“你現在帶他來醫院一趟,呂倩和她的孩子都在醫院。
”
墨雨柔簡單的說道,電話那邊的蕭梓琛還沒反應過來,問了句。
“呂倩?
”
“哦,就是昨晚夜市上那對龍鳳胎的媽媽,那個女孩病了,情況很糟糕,你們現在來醫院一趟吧,具體的等見面再談。
”
蕭梓琛一聽,臉色微變,随即故作平靜的說道。
“行,我們馬上過來,一會兒見。
”
說完,蕭梓琛便挂了電話,之後直接調了個頭,朝着慈濟醫院方向開去。
“怎麼了?
”
郁景州見蕭梓琛突然掉頭,好奇一問。
“你要見得人現在就在醫院,你女兒生病了。
”
蕭梓琛直截了當的開了口,郁景州顯然對蕭梓琛的用詞有些不滿,随口抱怨了句。
“什麼女兒,還不确定呢。
”
不過下一秒,郁景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看着蕭梓琛着急的問了句。
“生病,生什麼病,你們不是說昨晚在夜市見過嗎?
那女人是怎麼照顧孩子的,都生病了還帶他們在那種人流混雜的地方,不生病才怪。
”
郁景州的眼底閃過一絲嫌棄,蕭梓琛一邊開車,一邊幽幽的開口道。
“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嗎?
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你當生活真的容易嗎?
”
蕭梓琛逼近是經曆過幾乎破産的窘境,所以比郁景州他們更能體會生活的不易。
而且剛才他們也稍稍了解了一下呂倩這些年的情況,一個年輕女人獨自撫養兩個孩子,拿着微薄的收入,不出來兼職,恐怕連溫飽都解決不了。
被蕭梓琛這麼一說,郁景州沉默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愁容。
蕭梓琛見狀,思索片刻,問了句。
“如果确定那兩個孩子是你的,你打算怎麼做?
”
這話似乎是問道了郁景州,見郁景州遲遲沒有開口,蕭梓琛便也沒有追問,專注的開車。
就在他們快要抵達慈濟醫院的時候,郁景州終于開了口。
“從昨晚我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我就一直很亂,說實話,我從沒想過我郁景州會有兩個孩子,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我和那個女人根本沒見過,甚至對那晚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
看到郁景州一臉愁容,蕭梓琛拍了拍郁景州的肩,說了句。
“我懂,換做誰都不可能冷靜對待,但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一個女人能有勇氣未婚生子,還能将兩個孩子撫養長大,就沖這一點,你也不能做出傷害别人的事。
”
“我知道,我郁景州這些年雖然也沒做什麼好事,可我還不至于混蛋到找一個女人的麻煩,這件事我會看着解決的。
”
說話間,他們的車已經停在了慈濟醫院的停車場,車一停好,兩個人便急匆匆的走進了醫院大樓,一路朝着急診室的方向走去。
此時墨雨柔打完電話又回到了急診室外,傅裕笙還在急診室裡,呂倩焦慮的坐在外面,眼睛一直盯着急診室的門,一眨不眨。
蕭梓琛和郁景州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墨雨柔陪在呂倩的身邊,呂左左乖巧的坐在呂倩的懷裡,身體一抽一抽的,顯然是又哭過。
墨雨柔聽到腳步聲,便看到了趕來的蕭梓琛和郁景州,為了不驚動呂倩,墨雨柔直接走了過去,攔住了想要上前的郁景州。
“郁少,這個時候,你最好什麼也别說。
”
被墨雨柔攔下,郁景州有些煩躁,但看到不遠處抱着孩子無助纖瘦的那個女人,郁景州最終沒有上前,而是看向了墨雨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