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蘭被這一幕早就蒙圈了,她一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老公,想要尋找答案。
“老婆,我和陸先生剛才調了監控,也把之前接觸蕭小姐和兒子的那幾個人都控制住了,這件事,還真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
“老公,你究竟在說什麼啊?
難道不是周楚幽那女人算計出來的嗎?
”
吳雅蘭一頭霧水的問道。
“老婆,你是不是傻啊,如果這件事是周楚幽搞出來的,那她怎麼可能讓兒子和蕭小姐在一個房間?
”
顧振興這麼一說,吳雅蘭豁然開朗,可下一秒,又糊塗了。
“那究竟是誰,還有周楚幽是怎麼回事?
她,她那樣,應該也是被人下了藥了。
”
“顧夫人,這些我們等會兒再說,你先看看這段視頻,不知你認不認識畫面中的人。
”
這時,一旁的陸鳴煊開了口,并示意一旁的人把電腦放在了吳雅蘭的面前。
吳雅蘭不解的看了眼顧振興,然後才看向了電腦。
電腦裡是從監控室調去的一段視頻,畫面裡,一個帶着口罩和鴨舌帽的人在蕭映夕被帶入八零八号房間後不久便偷偷摸摸的走了進去,不過在裡面待了不到一分鐘,便出來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走進了八零六号房間,同樣的隻進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又出來了,再過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周楚幽才慢慢出現在了畫面上,她在八零八号房間停留了數秒就進了八零六号房間。
在過了十多分鐘,顧今墨從電梯裡出來,直接打開了八零八号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在他進去沒多久,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也猥瑣的進了八零六号房間,自此,八樓的過道便恢複了平靜。
看得出這個人很清楚粵興酒店的監控位置,進出的時候都巧妙的避開了監控,所有的畫面隻能拍到她的背影。
“這是誰啊,臉都遮着,也認不出啊,還有她進這個房間幹什麼,難道是給蕭小姐下藥?
”
顯然,吳雅蘭關注的點并不對,但是她也注意到了那個人手裡的一個瓶子。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是一種氣體催情藥,剛才我們大少進去的時候就聞到房間裡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應該就是這個人進去後噴的。
”
一旁的陸鳴煊清冷的說道。
吳雅蘭有些混亂的點了點頭,還是一旁的顧振興提醒她繼續往下看。
這個人雖然很清楚酒店的監控位置,可她忽略了一點,粵興酒店所有的電梯牆都是鏡面的。
的确,這人進入電梯的時候是低着頭,避開了監控器,可她卻忘了鏡頭能看清電梯牆上反射過來的畫面。
當鏡頭一點點拉近,雖然還有些模糊,可僅憑那雙眼睛,吳雅蘭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人,頓時臉上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公。
“這,這不可能,怎麼會是她,她怎麼可能害今墨?
”
吳雅蘭根本不相信這個人會做這些,這等于是将顧家和吳家都陷入危險的境地,那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一旁的陸鳴煊見吳雅蘭那驚慌的表情,冷冷一笑,拍了拍手,說道。
“顧夫人,先别着急,我們還找到了一個最後接觸令公子的服務員,不妨想聽聽他怎麼說。
”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黑衣男像拎小雞似的講一個年輕人帶了進來,此時那男人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可他一開始并不知道會這樣啊,他也是被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