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律師,據我了解,目前隻能證明姜女士從複興路到始發點一直跟着墨小姐,你們不能因此判斷姜小姐蓄意跟蹤墨女士。
當然,針對這段路程,我也可以做出合理解釋,姜女士所住的禦庭灣到郁景州先生所住的博駿府,恰巧需要經過這幾個街道。
今天姜女士之所以會從這幾個街道經過,是因為姜小姐要去郁景州先生的住處,隻是沒想到路上遇上了車禍。
”
郁景州的代理律師譚建業淡定從容的解釋道,輕易的把剛才所謂的證據推翻了。
“沫夭,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蕭梓琛突然出聲,一臉陰沉的盯着姜沫夭,看得出,此時的他對姜沫夭沒有絲毫的心疼和憐憫,眸光冷如寒潭。
“蕭先生,姜小姐的手機在我們這。
”
那位所長開了口,同時讓旁邊的人把姜沫夭的手機拿了過來。
蕭梓琛拿着,直接翻出了姜沫夭的電話記錄,裡面根本就沒有打給郁景州的通話記錄。
“沫夭,你老實說,你今天究竟是為何出現在那裡。
”
蕭梓琛的聲音幾近冷肅,透着蝕骨的寒意,姜沫夭整個人緊張的直顫抖。
“梓琛,你在懷疑我,是嗎?
我不傻,我是恨這個女人,我恨不得她去死,可我不至于當街行兇啊,剛才譚律師不是說了嗎,我失去找景州的。
”
姜沫夭一臉委屈的哭訴着,她現在腦袋纏着紗布,左手輕微骨折,不能動彈,可蕭梓琛來了這裡後,就沒說過任何關心她的話,好歹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難道當真一點情分都沒有了。
面對姜沫夭的哭訴,蕭梓琛面無表情,沒有半絲同情和憐憫,還在那冷漠的叱問道。
“那你為何這個時候去見景州,我記得你和景州很少見面,不是嗎?
”
蕭梓琛懷疑的問道,他不相信所謂的巧合,以姜沫夭之前的種種行為,今天這一幕并不算意外。
“喂,蕭梓琛,你這是什麼意思,沫夭是你的女人,你怎麼還幫着外人,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
郁景州看不下去了,憤怒的吼道。
蕭梓琛淡淡一笑,冷漠的看了眼姜沫夭,然後清冷的說道。
“我們已經分手,還有,雨柔不是外人,她是我蕭梓琛的妻子。
”
說着,蕭梓琛轉頭看向了一旁俨然一臉吃瓜表情的所長,說道。
“韓所長,三天前,姜小姐曾在遠洋集團對我妻子造成了身體傷害,并且還殃及到一位助理,這些我都可以提供視頻證據和診斷書,姜小姐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止一次了,所以這次,我有理由相信姜小姐是蓄謀跟蹤且惡意傷人。
”
不得不說,蕭梓琛狠起來真的令人心寒,前幾天還想着和姜沫夭領證結婚,可不過幾天時間,卻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樣令人心碎的話。
就在這時,姜沫夭突然站了起來,對着蕭梓琛吼道。
“蕭梓琛,你當真這麼絕情嗎?
我為什麼去找景州,難道你不清楚嗎?
說分手就分手,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抛棄過我一次我都可以不計較,為什麼你還要對我如此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