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夕平躺着,又看到了馬斯年那張俊逸的臉,臉上有露出了一抹憨憨的笑。
“哥,我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不該愛上你,這樣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們。
”
蕭映夕忽然眼底滿是心疼,喝醉酒的蕭映夕就像是有着無數種人格的精神分裂者,時而悲傷,時而傻笑,這不,蕭映夕說着,伸手摸着馬斯年清瘦的臉龐,眼底滿是心疼。
“哥,你在英國是怎麼熬過來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愛上你的。
”
“不,洛洛,這一切和你沒關系,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不要自責了,好不好,看到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
馬斯年已經猜到蕭映夕為何一直避着自己,除了恨自己編造的謊言,心裡更多的是自責。
看到蕭映夕說着說着竟流下了眼淚,馬斯年心疼的伸手拂去了蕭映夕眼角的淚,寵溺的撫摸着蕭映夕的臉龐。
此時的蕭映夕格外的溫順乖巧,腦袋一個勁的在馬斯年寬厚的掌心亂蹭,像個求安慰的小貓似的。
看到這一幕,馬斯年的心幾乎柔成了一灘水,他溫柔的幫蕭映夕捋了捋額前淩亂的發絲,滿眼寵溺的湊到蕭映夕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
“洛洛,我們和好了,好不好,我答應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難過流淚,我會用一輩子去守護你,好不好。
”
這細語輕聲,仿佛春日細雨,綿柔情長,蕭映夕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揚,側臉盯着馬斯年,目光迷離的說道。
“這個夢真好。
”
說着,蕭映夕微微嘟嘴,親吻着貼在她臉頰的掌心,感受到掌心溫暖的溫度,又似小貓般的蹭了蹭,然後神情落寞的說道。
“要是這不是夢該多好?
”
說完,蕭映夕翻了個身,正面面向了馬斯年,一手霸道的纏住了馬斯年的手臂,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仿佛一切都在夢中般沉沉的入眠。
馬斯年聽着這一切,他心情無比複雜,他弄懂了蕭映夕的心,可也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的缺乏安全感和對他們之間感情的不自信,或許傷害的太深,深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修複的。
馬斯年就這麼安靜的坐在床邊,一直到床上的蕭映夕發出輕微的鼾聲,這才輕輕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馬斯年并未立刻離開,而是在起身之前,俯身,眷戀情深的在蕭映夕的嘴角落下淺淺一吻,綿長而真摯。
“洛洛,不管怎樣,往後餘生,我不會再松開你,以後,你隻需要向着你想要的生活去前進,我會努力追趕上你,讓你重新接受我,晚安,我的洛洛。
”
說完,馬斯年又深情款款的盯着蕭映夕忘了許久,幾乎快成望婦石了,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第二天,蕭映夕宿醉一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睜眼一看,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她頓時從床上直跳起,可能是用力過猛,再加上昨晚宿醉,腦袋暈乎乎的,下床的時候,腳踩在地上都是軟綿綿的。
蕭映夕來不及洗漱,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出了卧室,别墅裡一片安靜,她連奔帶跑的來到了樓下,看到母親正在客廳看書,立刻跑了過去。
“媽咪,你怎麼不叫醒我,我都錯過航班了。
”
蕭映夕訂的是上午十點半的飛機,就算她現在飛去機場也來不及了,而洛城到桐城的飛機一天隻有一個航班,也就是說她今天是走不成了。